夏凤卿没听懂,但也没拦他,只温柔地点点头:“好,但还是早点回来歇息,你可是一夜没睡。”
林止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凑过去亲了一下那张红馥馥的小嘴,开门,踏出。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王青。”
“奴才在。”
“摆驾,懿月宫!”
龙辇已经备好,林止陌才要登上,徐大春过来奉上一个小册子。
“陛下,原吏部右侍郎文博中已对所有受、贿事实供认不讳,从其家中查抄出白银八十万两,房契十三张,地契两百余亩,其余珠翠宝玉古玩字画等俱在明细中,请陛下过目。”
林止陌顿了一下,接过清单扫了一眼,哼道:“真是好一条蛀虫,这些东西交给你处理,去尽快卖了,朕只要银子,回头将常雍和邢家还有徐良他们四个家里抄来的银子,全都送入朕的内库。”
“是!”
徐大春应声,正要去吩咐手下,林止陌又道:“对了大春,有空替朕找一件趁手的短兵器。”
虽然宁嵩以为他只剩三个月的命,可还是要防备一下的好。
“启禀陛下。”
徐大春从袖中摸出一柄短刀,双手递上,“此刀乃臣无意中寻来,正准备奉于陛下。”
林止陌接过,拔刀出鞘,没有预想中的一抹寒光闪瞎他的狗眼什么的,刀身仅有尺许,色泽暗哑深沉,就是一把很寻常的短刀。
好像唯一的好处,就是长短适宜,可以绑在手臂上而不被人发现。
他拿在手里把玩着,略微有点失望。
徐大春笑而不语,又问道:“陛下,文博中的家眷如何处理?”
“文博中你找个机会弄死,给宁嵩老狗留个面子,不要公开处斩了,家眷发配。”
林止陌说完顿了顿,忽然又说道,“回头让王青拟旨,发配之事让大理寺去办。”
“是!”
徐大春应下,龙辇起,朝懿月宫行进。
林止陌坐在龙辇中,嘴角扬起一丝冷笑。
大理寺卿莫正桓是个墙头草,表面上忠于皇室,却又和宁嵩暗通款曲。
文博中是宁嵩的一条狗,让莫正桓去处理,也好恶心恶心宁老狗,以后再找机会拿下大理寺这个要紧部位。
懿月宫中,太后宁黛兮半躺在美人榻上,一旁摆着一盏银耳莲子羹,才喝了一口便没再动,已经没了热气。
宁黛兮病了。
从前天林止陌来过之后,她就病了,头晕,无力,手脚冒虚汗。
若非如此,今天林止陌开早朝,她还是会去垂帘听政监督的。
虽贵为太后,且已年近三十,她还从来没被男人碰过。
耻辱!
奇耻大辱!
于是,当夜她失眠了。
让她最不敢置信的是,她的心中居然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酥酥的。
麻麻的。
“我一定是感觉错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宁黛兮咬了咬银牙,细碎雪白如编贝的牙齿被咬得咯吱作响,似乎,林止陌出现在她面前的话,她会立刻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混蛋,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
只是她心中的念头还未转完,就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圣上驾到!”
“啊!”
宁黛兮顿时吓得一颤。
他怎么来了?
接着门外的宫女怯生生又急切地道:“陛下,太后娘娘凤体抱恙,今日不便啊,陛下”
嘎吱一声,殿门已经打开。
林止陌大踏步走进来,义正言辞地说道:“太后病了,我这做皇帝的岂有不来探望之理?让开!”
两名宫女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追在身后想要阻拦,可却又不敢。
原本懿月宫的大伴是敢的,可惜被林止陌弄死了,她们哪还敢僭越。
于是林止陌径直走进了寝宫内,一眼看见侧躺着的宁黛兮。
美人榻边摆着火盆,燃着银丝炭,使得整个殿内温暖如春。
宁黛兮没有穿袜子,赤着一双剔透纤巧的粉嫩玉足,那一个个精致的小脚趾如同精灵,可爱又调皮,足背上肌肤白皙,再配上粉红的指甲,这哪是一双脚,分明是一把性感、极具诱惑力、杀伤力的致命武器。
在这样的室温下,她只穿着件浅色的暖袍,轻柔贴身,或饱满,或凹陷,起起伏伏处将丰腴的身姿完美地衬托了出来。
尤其是那卧姿,使得完美的腰臀曲线仿佛连绵的山峦,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林止陌咽了口唾沫。
这太后果然是一代尤物,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半躺着,都是那么的令人惊艳,就像一株艳绝天下、国色天香的牡丹。
宁黛兮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又惊又怒,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娘娘病了,朕来看望,何错之有?”
林止陌一脸的真诚恳切,可是眼神中却分明带着一丝挑逗和戏谑。
宁黛兮的手下意识地捂住了领口,她身上这件暖袍太单薄了些,那天鹅般雪白修长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那双直勾勾赤裸、裸毫不掩饰的眼睛之前。
“现在你看望过了,可以回去了。”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天的画面,羞怒之下连称呼都顾不得了。
“哦,不急,朕还有些事要与娘娘商议。”
林止陌就像是在自己的乾清宫里一样,很随意地在美人榻边坐了下来,回头说道:“都出去,把门关上。”
王青和徐大春自然没有进来,两个宫女纠结紧张地看向宁黛兮。
宁黛兮大怒,正要开口呵斥,就见林止陌的手中多出一把短刀,有意无意地把玩着。
她顿时闭嘴了,那张精致绝美的俏脸上挂着紧张,娇嫩的嘴唇有些微微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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