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懵逼,“不是,我说她不会选你,没说让你选她啊!”
他又开始觉得呼吸急促了。
“哈?”周少玉猛地来了精神,他看着台上的殷念笑的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漂亮!就不爱看那种挑软柿子捏的!”
旁边吴雪听见这话扫了他一眼,看着殷念的目光阴沉了下来。
苏琳嬿见状倒是冷笑了起来,“半路得到造化的贱丫头也敢和我比高低?”
正好!
苏琳嬿对自己的实力是有绝对的自信的,“事已至此,那就别怪我不给白家面子了,明日我就要你白家颜面扫地!”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白族老也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走走走露儿,从今天开始你就回本家来住。”白家族老深思熟虑之后对白露说:“别住宫里了!”
殷念犹豫了一瞬,如果不在宫里,那她就看不见辣辣了。
但是……宫里是白露从小长大的地方,如果留在宫里,保不齐后面有些习惯和白露不一样会逐渐被人发现,而且她现在一定是被帝后给牢牢盯上了。
思考了一瞬后,殷念就笑着对白家族老说:“好的族老,我也想回去住了。”
“好好好!”族老连连点头。
旁边帝后的人听着脸色阴沉了下来,白族老这是什么意思?
这就要白露回去住了?怎么?难不成还怕她在宫里住着不安全吗!
“喂!”殷念刚说完,周少玉就又过来了,“和我打一架吗?”
看的出他执念很深。
“下次吧。”殷念看了一眼百变,“我的灵兽累了。”
“你是白露是吗?”凌天学院的老师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过来了,“你的灵兽很厉害。”
“何止灵兽厉害,小姑娘自己也挺厉害的,我看刚才的灵力铠甲厚度不错,你测过灵兽契合值和灵力潜力值了吗?”盛山宗的人也过来了。
白族老反倒是被挤了出去。
殷念知道这些人来是招揽人才的,但是她并没有打算用白露的这个壳子在这里久耗着的意思,救完辣辣再想办法破开那个封印的禁制她就要用回自己的身躯。
她的时间并不多。
“抱歉诸位,我身体不适,先回家休息了。”殷念朝着大家笑了笑说。
这话让一群大势力的人顿时沉下了脸,这女人是不是给脸不要脸?知道他们是谁吗?
白族老生怕自家人被挖走了,笑着赔罪但手上速度一点不慢的将殷念带上了兽车。
“露儿,你明天有把握吗?”族老似乎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晚上你来家祠,我会劝服其他的族老将你的实力提一提的!”
殷念挑眉。
呦。
还有这种好事儿?
“谢谢族老。”她笑容甜甜的道,一双眼睛却深沉的很。
“不过封家封旬今天怎么没出来?”族老嘀咕了一声。
殷念心底冷笑,他鼻青脸肿的,敢出来才怪了,怕是躺在房间里养伤呢。
殷念也没来过白家,白家本家虽然在五洲,但是万兽国这边的根基还是在。
只见兽车来到了万兽国的中心地带,在一处高门前停了下来。
门匾上写着大大的‘白’字,门外是两只浑身金甲燃着浓浓火焰的火甲龟守着,身上气势惊人,她估算了一下这两只火甲龟的实力,堪比地灵境强者了,白家果然还是有些底蕴的。
白家的家奴们早就在门外等着了,见她下来立刻就跪了一地,声音里透着讨好敬畏,“恭迎大小姐回府。”
白露自个儿的那对父母在五洲,所以她在这边分家反倒是不用担心路线,这边没什么人认识她。
正要进去,突然听见了隔着一条街道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那是怎么了?”族老问了一句。
旁边一个刚从那边过来的女奴说:“是,是那个红颜楼的楼主看上了一个男人。”
红颜楼那楼主是个无恶不作的女人,她就爱强拐那些没有背景实力却又长得好看的男人女人,拖进红颜楼成为她赚钱的工具,谁要是不服从她她能当街就将人给斩杀了。
这么霸道残忍的一个人,却没人能奈何的了她,因为她自己本身也是八星地灵境强者,从人灵境之后等级又被细分为一到九星。
除了自己的实力之外,最关键的是这位楼主的师傅是五洲盛山宗的一位长老,那长老可是小神镜强者,凌驾于天灵境之上,再进一步就能抵达那巅峰大神境。
“那人啊?”白家族老皱起眉头,“别管她,免得惹一身骚上门。”
“只不过见这动静,怕是个了不起的美人。”白家族老年纪虽然大了,但还是露出了几分猥琐笑容,“不知道哪家的这么倒霉被她看上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殷念眯起眼睛往那边看了一眼,带着百变进了白家大门。
而隔着一条空荡的街道,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手持一条刺骨鞭,带着红颜楼的人将面前一个抱着女人的男人团团围住。
旁边还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元辛碎的目光没有落在面前这女人身上,他看了看四周,阵法卦上显示是这里没有错啊。
“你看哪儿呢?”那女人脸色阴沉,但是一看见元辛碎那张脸,顿时就觉得自己有什么火气都消了。
红颜楼楼主名就叫红颜,可惜名儿好听,身段也好,但脸上却有一块擦不掉的黑色青斑,那青斑蔓延了整张脸,脸上还有一颗颗的黑疙瘩,瞧着密密麻麻的。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哪家的?”红颜手上的刺骨鞭重重甩在地上,砸出一条深坑。
旁边新来的一些看客都不明白发什么什么事。
“怎么?红颜楼主又?”
“是啊,我告诉你今天这个可不一般呢。”
“看出来了,这两年已经很少看见她亲自出来抢人了。”
“谁啊,是那个男人吗?”
说话的女人说完就探出身子看了一眼那男人。
正好元辛碎转过了身,那女人探出去的半截身子就那么僵在了原地。
她从未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从眼直鼻,往下到唇,没有一处是长得不好的,封家封旬?周家周少宇?那些所谓的少年英杰,加起来也不及也这男人的一个眼神。
他眼底像是含了霜雪,清冷的眼压下,就能惊艳的叫人不敢上前。
“我……。”女人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喃喃说:“我明白为什么红颜楼主非要他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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