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
曹卫国特意邀请了谢建设及其堂兄谢建林来家中做客。
餐桌上,六菜一汤,虽不奢华,却也别具匠心,中央摆放的,正是从茶罢楼打包回来的烤鸭,色泽金黄,香气四溢。
曹卫国坐在主位上,笑容满面,言语爽朗:“都是些家常菜,别嫌弃啊。”
谢建林笑道:“这已经很丰盛了,卫国,尤其是您亲自出手,简直就是化腐朽为神奇,让人一看就食欲大开。”
谢建设接过话茬,语气中满是敬佩:“是啊,卫国哥,在四九城谁不知道你的厨艺?精通八大菜系,古今中外的名菜都能信手拈来,简直是京城的厨神嘛!”
曹卫国闻言,脸上红光更甚,摆手笑道:“过奖了,过奖了,我哪敢跟名厨比啊,更别提什么厨神了,我就是学的杂了一些,什么菜都知道一些做法,但真要论起精来,还差得远呢。”
“大家喜欢吃我做的菜,那都是大家捧场,就说这道地三鲜吧,要是我师父出手,那味道,能让你们吃得咬舌头,我呢,也就一般般,勉强能入口罢了。”
谢建设一脸认真地说:“卫国哥,你真是太谦虚了,我在京城吃过多少家馆子,就没一家做的菜能超过你,你这手艺,要是开馆子,绝对是门庭若市,生意兴隆。”
曹卫国笑着说:“来,咱们干一杯,感谢你们的抬爱,以后想吃什么就来家里,自家兄弟不用客气。”
三人相视一笑,举杯共饮,气氛更加融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也渐渐从美食转向了生活与工作。
谢建林轻轻放下酒杯,神色变得有些严肃:“卫国哥,我已经派人调查了,这个尤望祖确实有问题,他在制药厂任职五年,涉嫌以权谋利,收受贿赂,生活作风混乱,他向金大夫索要秘方也是个人行为,并没有上报制药厂。”
谢建设闻言,脸色一怒,愤慨道:“这种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仗着手中有那么一点权力,就为非作歹,欺压群众,给组织抹黑,他这样的败类,就该被踢出干部队伍,以儆效尤!”
曹卫国生气道:“是啊,党和人民的干部,怎么能做出这种没有底线的事情?我们手中的权力,是党和人民赋予的,是用来为人民服务的,而不是用来满足个人私欲的,尤望祖这种行为,完全是对党和人民的不忠,必须严惩不贷!”
谢建林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道:“关于尤望祖的问题,我已经建档立案了,纪委会深入调查,严肃处理,绝不姑息,至于那位卫生局的处长,卫生局内部也已经做出了处分决定,将他调往了西南三线,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吧。”
谢建林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不屑:“便宜了他!这种仗势欺人、胡作非为的狗东西,就该直接撸了他的职,让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凌驾于人民和法律之上!”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话题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饭后,曹卫国为两人煮了一壶热腾腾的龙井茶,茶香四溢,驱散了室内的酒气。
他们围坐在一起,品茶论道,畅谈人生……
于此同时,红星四合院内乱作一团。
傻柱怒气冲冲的揪住阎解成的脖领子,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阎解成,你个王八蛋!你故意的是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价,你是不是非得逼我扁你一顿才甘心?”
傻柱的声音震耳欲聋,引得街坊四邻纷纷侧目。
阎解成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一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他用力挣开傻柱的手,挺直了腰板,一脸的理直气壮:“傻柱,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这是正常经营,打折降价是我的自由,也是为了回馈顾客,让大伙儿吃得更实惠,你凭什么冲我大吼大叫?”
“放屁!”
傻柱怒吼一声,瞪着阎解成叫嚷:“你降价我就得跟着降,你这不是明摆着要挤兑我吗?咱们在一条街上做生意,你这一搞,我还怎么做生意?”
阎解成冷笑一声:“傻柱,你不能这么蛮不讲理,大家开门做生意,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你挣你的钱,我卖我的菜,谁也没碍着谁,你要真觉得生意不好做,那你就想辙啊,把菜做的更高吃,要不就把价格降得更低,实在不行就关门儿,你自己不行,别赖别人。”
这话一出,傻柱像是炸了一样,猛地一推阎解成,两人瞬间陷入了激烈的肢体冲突之中。
周围邻居见状,纷纷避让,生怕殃及池鱼,阎阜贵和易中海连忙上前劝阻。
“干嘛啊,有话好好说,别打架,”
“住手!都住手!”
易中海一把拉住傻柱,另一手推着阎解成的肩膀:“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的?咱们都是老街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什么架啊?”
阎阜贵道:“傻柱,你冷静点,一言不合就动手,你是不是苦窑没蹲够啊,你要是把解成打坏了,你付得起责任吗?大家做生意,各凭本事,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生意不顺,就赖到我们家解成头上啊,你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傻柱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好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我不讲道理?我怎么不讲道理了?明明是你儿子使坏!有这么做生意的吗?我卖一块,他卖九毛,我卖九毛,他卖七毛?赔本儿赚吆喝?有这么做生意的吗?”
阎解成叫嚷道:“我赔本儿赚吆喝我愿意,我就是免费让顾客吃,那也是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阎解放冷笑道:“傻柱,这人啊不能把钱开的太重,我们降价也是给顾客实惠,我们就得菜价贵了,我们就降降价,让顾客少花钱,多吃饭,我们是做好人好事儿,不像你似的,赚钱没够,恨不得把钱都装进自己兜儿里,你怎么着?想当大资本家啊?”
易中海急忙道:“解放话不能乱说,什么大资本家,大家就是开门做生意,凭手艺凭劳动,赚点儿钱养家糊口,怎么就跟资本家扯上关系了,帽子可不能乱扣。”
秦淮茹一边拉住傻柱,一边对着阎解成、阎解放说:“解成,解放,大家都是住在一个院儿的邻居,又在一条街做生意,和气生财,互相照应才对嘛,你这么斗气,对谁都不好。”
阎解成冷哼一声:“哼,秦淮茹,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饭馆儿没生意的时候,可没见着你们照应我们,再说了,我们降价是为了顾客好,也是为了自己的生意做的更好,不管是降价还是涨价,都是我们的自由,你如果觉得我们降价抢走了你们的生意,那你们也降啊,我们不拦着。”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脸上扯出笑容:“解成,降价不是长久之计,你这么降价,顾客是多了,但你赚钱吗?到时候赔了钱,怎么办?”
阎阜贵一听赔钱,也扭头看向了阎解成:“解成,价格太低了,是不是会赔钱啊,赔本儿的买卖咱们可不做。”
阎解成不耐烦道:“爸,生意上的事儿你不懂,你就别管了,秦淮茹、傻柱,赔钱不赔钱是我们自家的事儿,用不着你多操心,你们管好你们自个儿就成了。”
秦淮茹瞪着阎解成:“阎解成,阎解放,人在做天在看,你们别太过分了,做生意不是你这么做的,饭馆的生意好坏,看的还是谁家饭菜好吃,不是谁家饭菜便宜,你不要以为,只有你家能降价,我家就不能降,我们家要是跟着降价,保证让你家饭馆一个客人都没有,到时候咱们拼个两败俱伤你就高兴了?”
阎解成盯着秦淮茹冷笑道:“行啊,秦淮茹,你口气不小啊,当我们兄弟是吓大的?降价可以啊?你们降呗,有本事你免费送都行,我们不拦着,你们爱怎么做买卖那是你们的事儿,我们不多管闲事,但我们怎么做买卖那是我们的自由,你们也别没事儿找事儿,要不然,别怪我们兄弟不讲情面。”
傻柱叫嚷:“阎解成你个坏种,你给老子等着瞧,老子非得整死你。”
阎解成:“我呸,傻柱,你当我怕你,咱们谁整死谁还不一定呢。”
眼瞅着俩人要掐起来,易中海和阎阜贵连忙把俩人拽着,吵归吵,真打起来,伤了残了不好。
看着阎解成兄弟和傻柱吵得不可交,四合院的邻居们议论纷纷,许大茂在旁边幸灾乐祸:“财帛动人心,富贵迷人眼,这阎解成和傻柱的饭店对门开着,以后热闹多着呢,不关门一个,就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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