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
夜色如墨,城市的灯火渐渐亮起,为这繁忙的一天拉上了温柔的序幕。
在温馨雅致的餐厅内,夏菁、阿敏与曹卫国三人擦了擦嘴。
离开餐厅后,江远生送来了一辆劳斯莱斯。
“曹总,你先送阿敏回家吧。”
夏菁看着曹卫国,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阿敏闻言,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轻声细语道:“夏姐,还是先送你吧,我……我不着急回家。”
曹卫国握着方向盘,左右为难。
他看了看夏菁,又转头望向阿敏,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仿佛自己正站在一个天平的两端,无论偏向哪一边都会失去平衡。
他苦笑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谦让”让他有些措手不及,选择困难症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我也不着急回家。”
夏菁把手放在曹卫国的大腿上:“曹总,先送阿敏回去吧,她一个女孩子,晚上不安全。”
阿敏:“夏姐,你住得远,而且最近治安确实不太好,还是先送你吧。”
夏菁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好像带着针:“阿敏,你就听姐姐的吧。”
曹卫国感受到大腿上一疼,硬着头皮说:“阿敏我先送你吧,离家更近一些。”
阿敏失落的点了点头:“谢谢曹总。”
夜色中,曹卫国开着车,缓缓驶向阿敏的住处。
车内,三人沉默不语,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氛围。
总算是到了阿敏的楼下,曹卫国跟着阿敏一起下车,从后备箱拿出一个个购物袋。
阿敏大胆的抱住曹卫国:“明天能来陪我吗?”
曹卫国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当然可以。”
“我……我还为你准备了礼物哦。”
阿敏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与欣喜。
曹卫国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笑着地回应:“我很期待。”
阿敏:“路上注意安全。”
曹卫国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说:“快上去吧。”
阿敏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转身走进楼里。
回到车里,夏菁换了一副面孔,把手放到了曹卫国的大腿上,生气地拧了一把:“这么依依不舍的,要不你跟着一起上楼吧,我自己打的士回家。”
曹卫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逗笑了
他握住夏菁的手,笑道:“最近的士确实不安全,你没看新闻吗?雨夜屠夫啊!你不害怕!再说了,我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夏菁撇了撇嘴,假装生气地说:“害怕又能怎么样呢?我这个没人疼没人爱的老女人,只能孤零零的靠自己。”
曹卫国温柔地说:“别这么说,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夏菁的脸色微微一红:“真的吗?”
曹卫国:“比真金还真!对了,你家有热水吗?我想洗个澡。”
夏菁脸色一红:“有。”
曹卫国:“太好了,我开快点儿,浑身是汗,感觉黏糊糊的,一会儿你帮我擦背吧。”
夏菁红着脸:“嗯!”
离合挂挡油门,一气呵成。
劳斯莱斯在夜色中呼啸而去,宛若黑夜中的旋风。
红星四合院
秦淮茹如同被激怒的母狮,摔杯子,踢凳子,打砸一通,恨不得把房子拆了。
傻柱也来了脾气,抱起电视机就给砸了,这么大的动静惹得住户们蜂拥而动,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贾张氏冲进屋里,薅着傻柱的头发破口大骂:“傻柱!你这个畜生啊!你欺负孤儿寡母!你不得好死!”
易中海黑着脸把贾张氏拉开:“人家两口子的事儿,你多什么嘴,你跟我回去。”
贾张氏比野猪还难拽,用力的甩开易中海,扯着嗓子开骂:“易中海你个没良心的,你和傻柱穿一条裤子,你忘了淮茹是怎么孝敬你的?你的良心别狗吃了!傻柱在外面偷人!跟那个秦燕茹眉来眼去!脸都不要了!你还护着他!你说!你是不是也和那个骚货有一腿。”
住户们顿时议论纷纷,七嘴八舌。
易中海气的老脸通红:“你给我住口,胡说八道也要有个限度,我这张老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傻柱气愤道:“你们不要倒打一耙,我和秦燕茹没事儿,我没有在外面乱搞,倒是秦淮茹你,你说,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你是不是和崔大可去酒店开房了!”
“什么!”
“秦淮茹和崔大可开房?”
“我的老天爷!”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秦淮茹怎么和崔大可搞一块儿了。”
“这关系也太乱了。”
听到傻柱的话,院儿里顿时炸开了锅。
秦淮茹气的浑身哆嗦,抓起笤帚就打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是想让我死啊,你在外面乱搞,你还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跟你拼了。”
傻柱气的咬碎了牙:我泼脏水,胖子就在酒店上班,他亲眼看到你和崔大可一起进了酒店,我有人证。”
秦淮茹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为了棒梗的工作,私下里请外贸公司的主任吃饭,竟会被这么误解。
她颤抖着声音反驳:“傻柱,你胡说什么!我是为了棒梗的工作,才不得不去求人办事,我和崔大可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你这么毁我的名声,是不想让我活了吧!”
傻柱愤怒的一脚将柜子踢出一个窟窿:“办事!办什么事!办见不得人的事吧!”
秦淮茹猛地抓起手边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傻柱,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在这个家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你凭什么不信任我?你要是觉得我脏了,那就直说,我秦淮茹不是没骨气的人!”
许大茂惊讶大喊:“真的假的啊!傻柱你被戴绿帽子了!不能够吧!太丢人了!”
刘光天笑道:“傻柱!到底怎么回事儿啊?你可别冤枉好人。”
阎阜贵在外面数落:“你们两口子怎么回事儿,三天两头的打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贾张氏冲出来打骂:“傻柱你个坏种!我儿媳妇是为了棒梗的工作,请客吃饭,这事儿我知道,你少在这儿泼脏水,这日子你要是不想过了,你就直说,我们家秦淮茹不缺你这号人!”
秦淮茹抹着眼泪,怨恨的瞪着傻柱:“傻柱!你变了!你变得让我不认识了!你不相信我,那明天再去酒店,你问问酒店我有没有开房,要是我在外面开了房,偷了人,我把命赔给你,我不活了。“
易中海冲过来,抬手给了傻柱一个嘴巴:“柱子!你糊涂啊你!淮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怎么能这么干啊!你现在就给淮茹道歉,要不然,要不然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我对不起淮茹,我没教育好你啊!”
傻柱一把推开易中海,忿忿的摔门而去:“事实是什么,我自己会调查,我不是人人戏弄的傻子。”
秦淮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真可怜的模样让人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许大茂叫嚷着:“这傻柱真不是个东西,听风就是雨,哪儿有这么怀疑自己媳妇的,这种人就不配有媳妇,大家说是不是。”
贾张氏:“许大茂你总算是说了句人话,淮茹,你听妈的,跟傻柱离婚,咱们不跟他过了,什么玩意儿啊。”
易中海喝斥:“你胡说什么,宁拆十座庙,不坏一桩婚,两口子过日子,磕磕碰碰是正常的,怎么能动不动就离婚,还有你们,大晚上的不睡觉,看什么看,散了散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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