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八点,陈一贯伸着懒腰和客厅值夜的黑鸟打了声招呼,然后开门就出去了
黑鸟:“???”
见陈一贯关上了门,黑鸟大喊着冲向老刀的房间:“夭寿啦老大,神经病跑出去啦!”老刀边穿外套边出来:“去哪了?”
“不知道,出来说了声早安就出去了”黑鸟说。
“你怎么不拦着他!”老刀怒吼。
“我哪敢拦啊”黑鸟委屈巴巴,老刀不再理他,赶紧追了出去,安全屋在梅友城外城的居民区内,跟陈一贯的家一样,隐藏在复杂弯绕的小巷中,老刀出门之后哪还有陈一贯的影子?又不敢声张,只能心里骂骂咧咧,朝有人声的地方走去。
蒋氏集团比当初的宁氏势大很多,作为蒋氏中心城市的梅友城自然比甬城繁华。即使是外城,街道明显更为整洁,街边的店铺也更丰富。老刀披着一件皮夹克,沿街找了一会儿,很快就在一家羊肉面馆内看到了正大口吸溜面条的陈一贯。
无语地走进去,陈一贯见他来笑着招呼:“刀哥你来了?快尝尝,这家羊肉面真不错!”周遭几道目光转来看得老刀一僵,只好坐下来也要了一碗面,陈一贯喊道:“老板,再加一份羊肉。”
不一会儿,老板端着一碗面一碟子羊肉过来,老刀幽怨地看了陈一贯一眼,吃起面来,面条入口眼睛一亮,细长的面条很有嚼劲,裹满了汤汁,羊肉是红烧的,切得细细长长,煮的软烂有滋味,甜口中带一点辣味,一点膻味都没有。
“不错吧。”陈一贯笑着说,老刀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吃完陈一贯又打包了一碗,老刀付完钱,两人就回去了。
走到没人的巷子里,老刀问:“你有蒋氏银行的账号么?”
“没有啊。”陈一贯回答。
“那我不去的话你怎么付钱!?”老刀气急败坏。
“啊?不同城市的钱还不一样么?”陈一贯一脸懵逼。
老刀已经不想说话了,幸好自己及时找到他,不然这神经病一付钱,拿出甬城银行的二维码当场就要暴露了,“你以后在安全屋呆着别出去了,就算有事也要经过我同意,我安排个人陪着你!”
“我下好了。”陈一贯说。
“下好什么了?”老刀奇道。
“蒋氏银行的app啊,我注册个账号,你给我转点钱,怪不方便的。”
老刀猛地夺过手机,赶紧删掉,冲着陈一贯怒吼道:“你四不四傻?现在注册你又是甬城身份,不是马上被蒋氏的网监盯上了?”
“真麻烦”陈一贯不开心了,老刀见状,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拿出钱包,取出一叠蒋氏集团的货币,“拿着,用现金!”
陈一贯欢喜地接过数了起来,俩人回到安全屋,接应的蛾子已经在了,是个看起来像普通上班族的小伙,见俩人进来就问:“你们去哪了?”
陈一贯刚要回答被老刀抢先:“观察一下周边环境,我是队长老刀,我们进屋谈吧。”
接应小伙狐疑地看着陈一贯手上的打包袋,还是跟着老刀进了屋,陈一贯进屋叫醒胖子:“起来了死猪,快尝尝这个羊肉面,味道好极了,d为了给你带早饭,害得我无缘无故被骂了一顿。”
胖子睡眼惺忪地接过打包袋,刚感动地要说谢谢,忽然愣住了,问:“不是羊肉面么?羊肉呢?”
陈一贯擦去了嘴角的油渍:“老婆饼里有老婆么?废话真多,快吃吧。”
胖子无奈地低头吃起了没有羊肉的羊肉面,刚吃完就被老刀叫了出去,小队成员也都在客厅了。
老刀说:“目前梅友城是外紧内松的状态,主要防备甬城和嘉城方面的进攻,城内没什么特别的管控措施,所以进内城并不困难,等下梅友城的情报同事会开一辆商务车过来,我们转移去内城的安全屋,再商量去监狱的事。”
来接应的小伙接口道:“你们外面套一个羽绒服就行,别让人看到里面的军装,车子一会儿就停在就近的路口。你们人多,待会儿就自己开车过去吧,路线和地点老刀都知道了。”说罢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安全屋内有各种用来伪装的衣物,小队成员都套上了一件外套,看起来鼓鼓囊囊的,枪械装备都折叠放在了随手拎的箱子里,老刀收到车辆到达的信息后,就带着众人出门上车了。
九个人坐着破旧的商务车内有些拥挤,但在这个世道并不显眼,散华在开着车,老刀依旧坐在副驾驶上,车辆随着车流很快就到了内外城的闸口,没有经过任何检查顺利进入了内城,约莫5分钟后,老刀指着远处一栋围着高墙铁丝网的建筑说道:“那就是内城监狱了。”
陈一贯的头伸到前面看了看说:“开过去看看。”老刀迟疑一下,让散华换了条路线,开到监狱门口的路上,车子缓缓在公交站停了下来。老刀看着哨塔和门口的守卫思索着什么,忽然只听一声车门拉动的响声,陈一贯拉着胖子下车了。
老刀惊恐地把头伸出车窗,尽量压低声音吼道:“你干什么!?”
陈一贯头也不回:“办事,这天,早上和晚上都一样。”
老刀骂了一声开始脱外套,队员们也纷纷脱去外套拿出枪械,吭哧下车追上陈一贯,一行军装带着武器的人很快吸引了周遭的目光,路过的人和车辆纷纷绕开,投来好奇的目光。
老刀跟在陈一贯身后低声道:“你发什么神经,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这么上了,不是送死么?”监狱外墙的大门已在眼前,门口的守卫看着这一队人有点拿不准,是来执行任务的哪支部队么?怎么军装没见过?
陈一贯没有回答老刀,只是表情严肃,身前忽然紫光涌现,凝聚形成了一个流线型的护盾,监狱门口的守卫见状立刻端起了枪:“干什么的?”可还是没反应过来对面的人是来干嘛的。
陈一贯渐渐跑了起来,顶着护盾像一个火车头一般向前冲去,老刀暗骂一声右手开始化刀跟上,守卫这才意识到是敌袭,一边冲着耳麦急声提醒,一边开枪,子弹被护盾轻松挡开。
监狱的大门轰然倒塌,两个守卫躲闪不急被撞得飞起,躺在一边不省人事,监狱内的警报声呜呜响起,四周哨塔上的狙击枪冲着这队人不断射击。胖子和散华刚要撑开护盾,只见紫色的护盾扩大,将整个队伍包裹起来,像是一个被按在地上的尖头不倒翁,狙击子弹在上面打出一阵火星。
监狱的守卫纷纷行动起来,刚起床的监狱长大吼着问是什么情况,马上又是一声巨响,监狱长吓得蹲下,大叫:“快喊部队支援!有新人类劫狱!”
监狱的主体大门又被撞破,经过一段空地,陈一贯脚步不停,一路笔直从办公区直接冲进了监区,老刀小队和胖子哭笑不得地看着四周不断经过或如临大敌、或一脸惊恐、或大声呼叫着的警卫们,梅友城内的守军也迅速响应,从附近的军营开出。
可是正值早高峰,到处是以为甬城打过来而呼喊逃跑的市民,很多开车的见堵车直接弃车而逃,军车也被堵在了路上,士兵也只能下车跑步前进,空中有直升机呼啸而来。
进入监区后,陈一贯忽然走出了护罩,扑过去抓住了一名狱警,还在护罩里的众人都麻了,啥也没干就跑到了这里,而且护罩不是以块为核心的么?怎么会护罩还在人却走出去了?护罩后方还不断闪现子弹飞溅的火光,是监狱守卫躲在倒塌的墙体后在不断射击。
陈一贯抓住那名狱警的脖子问道:“宁德在哪里?”狱警只觉自己浑身像是果冻一般,似乎下一刻就要融化,心中充满了大恐惧,结结巴巴地说:“宁氏的人都死了”
陈一贯眼睛一瞪,狱警下半身瞬间化成液体,没有任何痛觉,只觉得诡异恐怖,“还敢耍我!?”
“真真的。”狱警涕泪横流,“就在您身后的监室,关在一起的,您刚刚进来,把他们给”来劫狱的,现在人被你自己弄死了,狱警心里悲呼:死了死了。
在场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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