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富商试图行礼,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拜不下去,他们马上意识到这是一场奇迹,是仙师对他们的关怀。
几位富商领悟后,只得坐下,却只轻轻沾了凳子的边缘。
叶轩并未直接挑明,只是请他们将经历复述一番。富商们讲到伤心处,个个泪如雨下,情绪难以自持,直到离开后才意识到,自己在仙人面前失态了。
富商们走后,梁骁邕与秦先生火速赶到叶府。
“诸位,目前可以初步判断,这片海域可能存在海盗活动。目前还无法确定这些海盗是否与金陵城内的某些团体有关联。”叶轩将目光转向袁崇焕:“袁将军,海上搜寻可有收获?”
袁崇焕低头行礼,面露愧色:“仙师,属下率队在海上多番探查,却毫无所获!那些富商提及的商船和海盗仿佛凭空蒸发,属下未能找到任何线索,请仙师降罪!叶轩轻笑一声,“看来这些海盗还挺有两下子。”只是不清楚他们用了什么法子。”
梁骁邕起身说道:“仙师,说不定这些海盗已经不在海上,而是登陆了,甚至可能已经混入金陵城!”
梁骁邕话音刚落,众人瞬间面色苍白。仙师与黑袍男子的对决仍历历在目,倘若海盗与那些人勾结怎么办?
更令人不安的是,那些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的海盗,梁骁邕心中充满了疑惑。叶轩对此感到不解,因为这批海盗的动向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叶轩不仅关注着黑袍人一伙,还留意到了其他人。以叶轩的能力竟然找不到他们,但梁骁邕等人并不担心。他们按照叶轩的指示,增加了附近海域的巡航次数,增加了两艘战舰,它们在海浪中摇曳。周围的居民都聚拢过来,甚至有些显赫家族的人也装扮成普通人混在其中。默默注视。战舰正式启航巡逻,金陵城中约有三成居民反对解除海上限制。否则会被倭寇抢掠,那几个富商的遭遇就是前车之鉴。
富商的例子再次被提起,有人直言不讳:“仙师不该考虑开放海禁,仙师超然物外,不染尘世。我们凡人还是以保命为重。”
言下之意是叶轩作为仙师不应插手世俗事务。
另一人闻言,立刻瞪大眼睛反驳:“兄台何出此言?开放海禁后,百姓生活难道不会改善吗?况且我北明幅员辽阔,根本无需与那些外邦交易!”
“一派胡言!”一个年轻男子听到这里,年轻男子惊讶于对方的单纯,忍不住说道:“你真是让人无语!”形势不明朗。海上交易确实能减少航行所需的时间,还能为国家增收,便利百姓生活,养活一方民众!
年轻男子支持叶轩开放海禁,在酒楼中与对方激烈争论,话语如连珠炮般又快又准。
海运的开启首先能够减少航行所需的时间,这无疑是一种间接的增收方式。其次,锁国闭关,关起门来造车,终究造不出优秀的作品。”那年轻男子侃侃而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瞥向先前发言的男子,接着说道:“我身为七尺男儿,岂能一直龟缩于一隅?况且,即便实行海禁,那些倭寇难道就不会继续劫掠了吗?”
“没错!”袁崇焕听完这番话,声音如雷贯耳,“我北明乃泱泱大国,怎能因为区区海盗和倭寇而选择禁海,简直是荒谬至极!”
大多数人都支持开放海运,特别是在袁崇焕和那位年轻人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后,人们都在议论那个不支持开放海运的人。
被指责的人满脸通红,嘴唇颤抖着跑开了。
海运的问题尚未解决,金陵城的各大世家突然收到一个消息:叶天强势登基。
这两件事传开后,金陵城的风向立刻发生了变化。起初,一些世家确实与其他家族联合起来,共同抵制叶轩。但在叶天登基之后,这些人开始转变态度,有意无意地想要投靠官府。
登基当天,叶天不顾老臣的反对,毅然决然地下令开放海运。
梁骁邕与何老板得知此事后,并未多言,只是派人加紧了对各大世家的监视。
江南的名门望族并不知道,叶轩已暗中派遣一支舰队出海。巡洋舰在前开道,后面紧随着商船。
叶轩收到温镖头的消息,称船队再有半个月即可抵达港口,请师傅提前准备好。尽管这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实际上,某些商会和依附于叶轩的家族为了表明态度,也投入了一部分资金。这些家族得知商船遭遇袭击的消息后,私下联系了何老板,打听具体事宜。何老板已经得知叶轩的信息。商船和巡洋舰即将到达港口。何老板考虑过是否要公开这个消息。但仙师规定:唯有在他人困境中伸出援手者,方能获得突如其来的财富机会。对于那些不愿意承担风险的人来说,如果他们希望保有初始资金,何老板擅长商业运作,可以直接离开。是个聪明人,平时从不去深究仙师的每个命令背后的深意,这次他仔细考虑了。原因很简单,这次的海上贸易至关重要,若船只按时归来并赚取丰厚收益,将对经济产生巨大影响。这确实让那些保守派颜面尽失。
何老板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畅快,但他现在还不能说。来询问商船情况的人,大多是因为投资了叶轩的项目,跟着一起投的。
当富商们遭遇海盗劫掠的消息传开后,谣言四处传播,李自成也趁机采取了不少行动。有人故意破坏叶轩的形象,让何老板几乎要发火。何老板的想法,这些投资者并不关心。他们更关心的是能否确保资金安全。这些人大多与何老板关系不错,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这时一个看似瘦弱却精明的男子忽然开口:“何老板,不知商船何时抵达?在场众人皆沉默不语。何老板注视着那位看起来既瘦弱又机敏的男士。他调整了一下声音:“张老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怀疑商队的实力,还是怀疑我们的能力?”
何老板听到张老板那带着火药味的话语,却依然摆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回应道:“老张,陕北那几个富商被救的消息早已传遍金陵城的大街小巷。我们的船离港已经快四个月了,要是中途碰上那些海盗或者倭寇,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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