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正是因为能快速提升修为这个巨大优点才能让更多的人愿意吃吗?快速提升修为只是表面的功能,实际上这正是墨衡松用来控制他们的手段。
那些吃了御心丹的人怕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墨衡松控制了吧。
但立马又有一个问题出来:“可墨衡松怎么控制他们的呢?为什么他们会听墨衡松的话,而不是别的任何一个人的?难不成是因为丹药是墨衡松给的?”
墨星阑摇了摇头:“依我猜测应该有两种可能,第一个御心丹是子母丹。”
“子母丹?”初九想了想,眼睛闪了闪,“该不会是那种,嗯……就像一种蛊,子母蛊?就是中了子蛊的会被拥有母蛊的控制那种?”
“……九儿还懂蛊?”他怔愣。
初九尴尬的挠头:“我不懂,就是看话本子什么的知道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墨星阑无奈笑道:“看来你也不是白看。”
“嘿嘿。”她得意一笑,“那第二个呢?”
“通过某种灵器。”
说着他剑眉微皱:“如果每颗丹药都有我的血,那么那个灵器应该也由我的血维持着。而墨衡松就是通过控制这个灵器,控制的他们。”
“如果真有这么一个灵器,而那个灵器中又有你的血,是不是就能让那灵器认你为主了?这样你就能破坏墨衡松对他们的控制。”初九觉得可行。毕竟滴血认主适合任何灵器什么的。
墨星阑听后有些哭笑不得:“谁告诉你所有灵器都是靠滴血认主的?”
“不,不是吗?”她疑惑。
他叹了口气,抬手点了点她额头:“凌云鞭认你为主的时候可有滴血?”
“咦?”她眨巴了两下眼睛。好像是哦,没有滴血诶。
“那要是直接毁了那个灵器呢?”她又想到一个办法。
墨星阑思索道:“应该可以,但只是治标不治本。若再有一个作用相同的灵器出现,他们一样会被控制。”
初九听完叹了口气嘟着嘴小声嚷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把吃了御心丹的人全杀了吧?”
墨星阑无奈笑了笑,揉着她脑袋:“我会想到办法的。”
全杀了也不是不行,只是他若真那样做了,她可能又要害怕他,或者生气了。
得了墨星阑的话初九没再想这事。毕竟她对药理这一方面几乎一窍不通。
“那玉灵丹呢?有什么用?”
“疗伤之药,也能控制人。”
“除了药效以外,和御心丹一样能控制人。那墨衡松为什么还要让人炼制玉灵丹?这不多此一举嘛。”初九想不明白墨衡松的脑回路。
墨星阑不以为然的摇了一下头:“有些人比较固执,不愿意靠灵丹妙药走捷径,更愿意自己摸索前进。”
“哦,我明白了。”
所以这些不愿意走捷径的人,难免会有受伤的时候,受伤了来颗玉灵丹伤就能快速愈合,多方便。
她啧啧感叹道:“墨衡松真是狗啊,这都不放过。”
墨星阑抿唇轻笑,眼神宠溺。
之后墨星阑将御心丹和玉灵丹的消息告诉了初家和墨家。
初家的弟子得知消息后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吃那玩意儿。有些曾经还羡慕那些能得到御心丹的家族,现在一点也不羡慕了,反而同情起他们来。
众人养好了伤自然是勤加修炼,争取能在三个月后的战场上为自己的家族、少主、前尊主报仇雪恨,多杀几个除魔军。
而这段时间刚好是春节期间。若是放在以前肯定是热热闹闹走亲访友的,可如今别说走亲访友了,怕都已经忘了还在正月。
不过墨家军和初家军也没什么亲友可走的,要走的话初家军看望墨家军,墨家军回过来看望初家军都也不是不可以。
春节最后一天正月十五,除了一个人便没有人想起今天是元宵节,因为都忙着修炼去了。
坐在凉亭里石桌旁的初九本来也想修炼的,可是一点也静不下心来。
她又想家了。想爸妈,想初小十,想肖叔箫姨。
忍不住回想去年的这一天和爸妈他们一起吃汤圆,和初小十还有几个同学一起在手机上打游戏,吵吵闹闹好不热闹。
这一年里发生的事太多太多,多到让她感觉好似度过了好几年,让她去回想去年的事时感觉已经好远。
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在地球的那近二十年的平凡日子是梦境,而这个强者为尊人命如草木的世界才是现实。
初九手撑在桌面托着腮望着西下的暖阳惆怅地长叹一声。又侧头看向凉亭下面的湖水。
一轮清冷圆月伴着湖面上的浅浅涟漪舞动。
生日那天晚上这片湖水中全是河灯,亮闪闪的美极了。那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想到这她嘴角露出幸福的微笑,可很快又垂了下去。
自从伤好之后星星就忙碌起来,就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能见到。
她知道他也有他的事要做,所以没问他原因,也没去打扰他闹别扭什么的。一直以来在他离开后,她都在自己修炼。
今天他如往常一样早早就出了门,她却静不下心来修炼了。身边只有石缘一人陪在身旁。
或许是她太矫情了。此刻她竟无比的思念他。
她闭上眼睛,希望在睁开时他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可一睁开眼睛直到现在太阳都要落山了,他都没有出现。
她叹出已经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气,愁容满面。
“夫人有心事?”站在一旁的石缘看出她情绪低落。
“有啊,但不重要。”她看着落下去的夕阳叹气道。
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的这些情绪都不重要。
“帮我拿些酒来。”
喝醉了睡一觉,醒来后就好了。
“你要喝酒?”石缘怔愣,想起什么提醒道,“尊主知道了会生气的。”
初九闻言有些不悦:“我喝我的关他什么事?你去给我拿就行,拿最好的,多拿点,他若问起来我就说是我拿的。赶紧去。”
她站起身推着石缘催促着。
“……”
石缘犹豫了一下拗不过初九,只好去拿酒。
片刻石缘拿了一堆酒放在桌子上提醒:“夫人,酒给你拿来了,这些都是魔宫最好的酒,但你别喝太多。听说这酒后劲挺大的。”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做你的事吧。你也有事要忙不是吗?去吧去吧。我自己知道分寸。”
初九嫌她啰嗦,催促她离开。
石缘没办法,再三叮嘱她别喝太多,在初九烦不胜烦的催促下离开了。
石缘走后初九回到凉亭中,品尝起美酒来。
她其实对酒并没有多大的研究,但光喝味道的话还是能喝出一点不同的。
她倒了两杯,一手拿一杯。
“铛!”
两个杯子碰一起。随后她将两个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
刚开始还用杯子喝,后来直接端着酒壶喝。
乘着月色,对影成三人,好不痛快。
……
墨星阑今日是去华凌办事,所以才会一早离开,这么晚了才回来。
初春的夜晚虽没有冬日那般寒冷,但拂面而来的微风还是伴着一丝凉意。
他一身黑衣带着夜晚的清冷,周身弥漫着还未完全消散的肃杀之气。
若是仔细看会发现他身上沾着几滴血。
来到寝宫远远的就发现屋子里没有亮灯,昏黑一片。
心里有些落寞,转身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即将圆满的月亮。
她可能已经睡着了。他还是不要穿着这一身进去比较好,免得吓到她。
于是侧身去了浴室。
清洗一番换了一件素白袍子,腰间用一条腰带收起。长长的青丝散落在身上,周身的气质和方才相比完全像两个人。
来到卧房门口手刚抬起来就发现了不对劲。
屋子里没有人。
推门走进去,挥手点亮灯光,发现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皱了皱眉,想也没想转身找人去了。本来想问石缘,可石缘不在。
终于在凉亭找到人。找到的时候人已经醉醺醺的了。
见了满桌子的酒壶,当即愤怒快步走了过去,夺过她手中酒壶:“谁让你喝的?”
酒壶被突然夺走,又被吼了一声,初九身子抖了一下,迷离的双眼一睁,看着他。
本来还气恼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抢她东西,还凶她,可看到那张绝美的脸的时候,怒气瞬间没了,满脑子都是美人。
“嘿,嘿嘿,小美人儿。”
墨星阑听到“小美人”三个字就来气,冷着脸伸手就要把她拽起来。
“醉糊涂了?不识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初九一把拉进了她怀里。
初九一手揽着他的腰轻而易举就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墨星阑怔愣几息,一见这姿势心中火气更旺。
能不旺吗?他一男的坐在自己心爱的女子腿上,像话吗?
他腿长,即使坐在初九腿上,脚也能落地。
挣扎着站起来,从她腿上离开:“你喝醉了!放开!”
初九哪能让他得逞,他越挣扎她便抱得越紧,生怕他跑了。
墨星阑只感觉自己的腰像被钳子夹着,勒得他呼吸不顺畅。皱着眉伸手用力掰开她的手,偏偏越掰反而抱得越紧。
初九却全然不知,反而笑道:“小美人儿……嗝……别挣扎了,你是逃不开姐姐的手掌心的,嘿,嘿嘿。”
“你……放开。”他说话都有点困难。
初九没理会他的话,将酒壶从他手中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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