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洁萍笑了笑,她明白吕志超的意思,不过高义徳已经来了,也不便再说什么。

    “吕叔叔,”白洁萍看了一眼不断闪现的白光说道:“感觉今天晚上的雨不小,要不要高义徳给你安排一家宾馆住?”

    高义徳抢先说道:“必须的,吕总,我们和长岭宾馆有协议的,等会我派个司机送你过去!”

    吕志超笑道:“虽然我不是很有钱,但也不缺钱。我之所以睡在轿车里,仅仅只是一种情怀,目的是为了更加接近大自然,谢谢你们的好意。

    今天晚上的这场大雨,不仅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麻烦,反而会令我心旷神怡。

    躺在一片漆黑的车里,听着瓢泼大雨,不断敲击着车子的声音,对于喜欢自驾游的人而言,简直就是一种特殊的生活方式。

    说不定电闪雷鸣在头顶滑过的时候,还会激发出我的灵感,让我写出,不管是在宾馆还是家里,都无法构思出来的东西。

    对了,小萍,这场暴雨来的时候肯定非常急,走的时候也会很快的。

    有可能的话晚上就别回去了,在这边住一晚,雨中开车不安全。

    如果非要回去不可的话,那就再晚一点,等暴风雨过去之后再走。”

    白洁萍点头道:“谢谢你了,吕叔叔,今天这一趟我可没白来。我先走了,祝你旅途愉快,玩的开心。”

    吕志超点了点头。

    高义徳又问了一句:“吕总,你真的打算在这里过夜?”

    吕志超笑道:“高总,还是叫我大叔吧,如果我惧怕暴雨和风雪的话,就不会开着轿车自驾游。”

    “好吧,那明天我还得好好向你请教一下,厂子改建的问题。”

    “请教真谈不上,高总看得起,我一定知无不言,至于有没有用,那就另当别论了。”

    白洁萍笑着对高义徳说了句:“吕叔叔不喝酒,但烟瘾特别大,你空口说白话可不行。”

    高义徳把胸一挺:“没问题。多的不说,明天我准备10条烟!”

    吕志超哈哈一笑:“高总,别听他胡说,我从来不接受任何人的礼物。

    你要是抽烟的话也可以,如果你不抽烟,千万别买,回头我临走的时候留下就浪费了。”

    这时夜空中传来了雷声,虽然很远,估计大概半个小时左右也能到这边。

    白洁萍和高义徳离开之后,吕志超把后面的简易床铺好,关紧车门,并没有躺下,而是盘腿而坐,运行起了吐纳功。

    看样子贾二虎是和温茹玉杠上了,当然,他也确实有点陷入温茹玉的完美无瑕中不能自拔。

    如果仅仅是从外表而言,温茹玉和其他的女人相比,既有自己鲜明的特点,当然也就有了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有些很难说谁优谁劣。

    比如温茹玉的丰满和性感,和陈凌燕、罗姗的苗条相比,可以说风格完全不同,是很难做出比较多。

    但要说滚床单的感觉,无论是身体的契合度,还是心有灵犀的肢体语言的配合,以及意境和环境的高度融合,贾二虎觉得温茹玉绝对是无与伦比,堪称完美。

    虽然坐了一天的车很疲劳,但还是兑现了承诺,几次下来,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贾二虎显得非常疲惫,看到依然处于兴奋状态的温茹玉,很想强打精神,却忍不住昏昏入睡。

    温茹玉把他搂在怀里,用自己洁白的手臂弯成他的枕头,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后背,充满关怀地说道:“睡吧,时间不早了。”

    贾二虎的一条腿,架到了温茹玉的身上,没一会就打起了呼噜。

    温茹玉不仅有洁癖,睡觉的时候也特别喜欢清静,但凡有一点声音她都睡不着。

    可是今天不一样,她感觉贾二虎的鼾声就像是音乐,不断地撞击着她灵魂的同时,也让她慢慢地进入了如醉如痴的仙境。

    开始她还在心里笑话贾二虎,刚刚还生龙活虎,怎么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

    只不过她并不清楚,当她进入梦乡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没完全散去。

    贾二虎感觉自己在空中飘了起来,像是飘进了王母娘娘的蟠桃园,又像是飘进了到处都是散花天女的天池。

    那种沁人心扉的香味扑鼻而来,让他心旷神怡。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空灵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跟你说过多少次,酒是穿肠的毒药,色是刮骨的钢刀。

    虽然今生的姻缘前世注定,但你也要好自为之,不要沉浸在温柔乡不能自拔,忘记了此生的目的。”

    贾二虎一愣,心想:目的,什么目的?我不就是和天下所有人一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地过一辈子吗?

    再说了,这人是谁,声音那么耳熟,好像是自己的师父呀!

    贾二虎循着声音找去,貌似越来越近,云雾却越来越浓。

    终于,有一团黑影在云雾中隐隐约约。

    他浑身使劲,却于事无补,身体飘行的速度完全不能控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看见一个盘膝而坐的背影,当他奋力想要朝那黑影飞行过去的时候,那个背影慢慢地转了过来。

    “师父?师父——”

    贾二虎看到的正是自己熟悉的面孔,然而他拼命喊着师父,声音却喊不出来。

    忽然他感觉到师父的容貌变了,一会儿是师父的面容,一会儿是看似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的面容。

    “师父——”

    不管他如何使劲呐喊,声音就是闷在嗓子里出不来。

    他拼命舞动四肢,却有一种有劲没处使的感觉,一会儿就精疲力尽,满头大汗。

    “啊——”

    贾二虎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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