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整个过程,威廉姆斯太太可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贾二虎,贾二虎自始至终都没回头,而且当时还用洗发精洗头,满头满身都是泡沫,怎么就像亲眼看到这一切似的呢?
威廉姆斯太太沉吟了片刻之后,又问道:“既然新病毒和治疗的药物都有了,你的生或者死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为什么还要朝参谋长大发雷霆,甚至还愿意你把我女儿带走作为人质?”
贾二虎说道:“因为你拿到的只是我的抗体,还不知道是不是有用,据我所知,没有任何一项科学或者医学实验,能一次成功的。
而且我的抗体,在你收藏到实验的过程中,可不都是在无菌状态下进行的,但凡一个细节出现的错误,或者染上杂质,或者被稀释甚至是变异都不好说。
所以你需要我活着,随时随地可以为你提供鲜活的抗体。
正因为如此,当我遭到狙杀的时候,你比谁都愤怒,对吗?
你可以不承认,但如果你承认了,并且对我实话实,你我之间建立了互相信任之后,也许从我这里,你能够得到比你想象中的更多的东西。”
威廉姆斯太太心里很清楚,这个来自东方国的小伙子,已经不能用“很不简单”这个词来形容,简直可以说是“太神奇了”。
好在威廉姆斯太太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的是一种睿智中,却又带有些许稚嫩,丝毫没有那种,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的隐晦,或者说是高深莫测。
不管是出于医生的职业,还是受过多年特工训练的特工,甚至还是远东情报站站长的威廉姆斯太太,她有信心识破一切训练有素的特工。
尤其是这个特工,还成功地被她迷倒在温柔乡里的时候,她相信对方再怎么隐藏和掩饰,都不会像贾二虎这么真诚,干净。
威廉姆斯太太搂着他亲了一会儿,才深情地看着他问道:“我真的能信任你吗?”
贾二虎说道:“只要你不是想要颠覆我的祖国,残害我的同胞,你可以100地信任我。”
威廉姆斯太太又亲了他一下:“如果我想让你对付我的敌人,当然,跟你的祖国和同胞没有任何关系,我能得到你的帮助和支持吗?”
贾二虎笑道:“那就得看你接下来,在床上的表现了。”
威廉姆斯太太一脸媚笑地问道:“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
贾二虎说道:“你如果每次跟我都能保持这种状态,那才算满分。”
威廉姆斯太太突然舔着他的脸蛋说道:“我当然每次都可以。你呢,你每次都能这么厉害吗?”
贾二虎笑道:“试试不就知道了?”
威廉姆斯太太搂着贾二虎狂吻了一阵子,忽然一翻身,让贾二虎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觉得男人趴在自己的身上时,远比自己趴在男人的身上时更有安全感,而且她也特别享受身体上的那种被压迫感。
威廉姆斯太太这时才说道:“你应该清楚,我国一直是a、b两党轮番执政,现总统是a党,今年是大选年,他正谋求连任。
我国的军队表面上只效忠政府和总统,其实暗地里,个人都有支持的党派。
原基地司令和我丈夫一直支持a党,参谋长却是支持b党,这一次原司令被解职,表面上是经济问题,和在军事上有些问题处理不得当,其实是两党明争暗斗的结果。
b党希望从其他部队调司令过来,但现任总统却想直接提拔我丈夫,而且基本上已经确定。
至于我,虽然我是这个实验室的主任,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西情局远东情报站的站长。
我们西情局的局长,是支持b党的,而我和我的女儿,同样是支持b党的。”
贾二虎点了点头:“也就是说,虽然你们都没有正式加入任何政党,但却有自己的政治倾向。
而你和参谋长都彼此相互了解,所以你大发雷霆的时候,他也只能默默的受着。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因为你们有共同的政治倾向,你的话,在他那里,甚至比你丈夫的话更有作用?”
威廉姆斯太太摇头道:“因为我是西情局的特工,我知道他的底细,他却不知道我的底细。
他之所以对我有所忌惮,就像你所说的,并不是因为我丈夫,而是因为他知道,总统的儿子在追求我的女儿,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为总统的亲家。”
贾二虎摸着她的胸口问道:“然后呢?”
威廉姆斯太太说道:“然后就是病毒的问题。因为上一次病毒的失败,让总统阁下支持率暴跌,尤其是那些财团,眼见的高额利润泡汤,所以也打算放弃他。
在这个时候,总统找到了我,让我给政府打一个报告,说我的实验室研发成功了新的病毒,目前正在研究治疗药物,需要大笔的资金。
这种做法有两个好处,一个是告诉资本财团,在总统阁下的领导下,我们的实验室一直在竭尽全力,而且马上就要出成果了,这个时候资本财团要想放弃总统的话,等于就是自断财路。
另一方面竞选是要资金的,我们得到了国家的拨款,和资本财团的投入之后,可以暗度陈仓,用各种办法把一部分资金,转到总统的竞选委员会去。
这样的话,竞选者想打败现任总统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贾二虎笑了笑说道:“看来你还是个非常重情感的人,在情感、家庭与你所支持的政党发生冲突的时候,你选择了情感和家庭。”
威廉姆斯太太摇了摇头:“不,我的选择是后者,这不仅仅是因为我的政治倾向,也是因为我个人的前途。
因为竞选者向我承诺,他要是当选,我就是下一任的西情局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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