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心回到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脑,开始删除里面关于“小智之子”的程序,以及所有相关的文件和研究成果,她一个文件都不留,全部彻底删除。然后,她从抽屉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万六千美金现金,这些都是她准备在美利坚使用的。
陆玄心向来不喜欢用信用卡,因为她觉得那样不安全,容易被人追踪。所以,她总是习惯性地多准备一些现金以备不时之需。而现在,她更是决定以后都不再使用信用卡了,以免被联邦调查局盯上。她决定用这些现金购买机票,而且必须尽快离开。
陆玄心开始收拾行李和现金,突然,她猛地跺了一下脚,地板发出巨大的响声。这是她故意为之,目的是吸引监听者的注意。果然,不一会儿,监听她的探员就听到了这个动静,面色一变,急忙向寇尔森探长报告:“有情况!”
探长问他怎么了,探员回答说:“我听到了重重的脚步声,还有收拾东西的声音,然后视频和声音都断了。”
探长眉头紧锁:“看来这个人开始不老实了!”他命令探员:“守住那里,别让她跑了。遇到特殊情况,可以开枪,但记住,不要伤到她的心脏和头部。”
“是!”探员应声道。
探长摸了摸腰间的手枪,快步走向楼道,来到了302室。他推开门,面色严肃地走了进去。只见陆玄心正坐在椅子上,手里玩弄着一个针孔摄像机和窃听器,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早有预料。
寇尔森探长推门而入,陆玄心瞧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寇尔森探长,您这突然造访,是想做什么呢?”陆玄心不急不躁地问道。
她轻轻扬起手中的窃听器和针孔摄像机,带着几分调侃说:“这些,就是您给我的见面礼吗?”
寇尔森探长面不改色,回答道:“我们不过是想让美利坚再次伟大。”
陆玄心冷笑一声,说:“若是我并不想加入美利坚国籍,你们是不是打算用暴力来胁迫我?”
寇尔森探长耸了耸肩,笑着说:“陆博士,您只需在这房间里待上三天,不出房门,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您是科学家,擅长用脑,而不是用拳脚,所以请您别让我为难。”
“当然,这三天里,您需要什么吃的,尽管告诉我。三天后,这房间您随时可以进出。”
陆玄心脸色一沉,问:“这是软禁吗?”
寇尔森探长又耸了耸肩,说:“您怎么想都行。”
此时,陆玄心站起身,缓缓走到寇尔森探长旁边。
“您要做什么?”寇尔森探长警觉起来,手已经摸向了腰间的手枪。
“我要去卫生间,劳烦您让一让。”陆玄心平静地说。
寇尔森探长一听这话,顿时觉得自己反应过度,放松了警惕。
然而,就在寇尔森探长放松的那一刹那,陆玄心突然出手,单手将他的手臂反扭到背后,另一手则迅猛地击向了他的后脑。
尽管寇尔森探长受过训练,但陆玄心的动作太快,力量也太强,他瞬间便昏了过去。
陆玄心不敢有丝毫迟疑,生怕楼下的探员们察觉到什么。她迅速找来绳子,将寇尔森探长绑在椅子上,又用一只臭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
接着,她拿起寇尔森探长的证件、手枪和弹夹,一股脑儿地塞进了自己的包里。
看着昏厥过去的寇尔森探长,陆玄心嘴角微微上扬,嘲讽道:“这个家伙,真是自作自受!”
她心里清楚,虽然寇尔森探长自诩为科学家,脑力超群,但在格斗技巧和身体素质上,他远不是自己的对手。
陆玄心身怀系统赐予的通背拳和军用擒拿术,而且体质也经过系统强化。如果真的动起手来,寇尔森探长绝不是她的对手。
但陆玄心也知道,寇尔森探长并未完全放松警惕,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开枪惊动楼下的探员。
现在既然已经得手,陆玄心眼神一闪,拎起包,环顾了一下房间,然后轻轻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她慢慢地走下楼梯,注意到二楼并没有人把守,但一楼可能有人。她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从二楼的楼梯口探出头去,果然看到一个人坐在一楼的楼梯口,虽然伪装得很好,但陆玄心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联邦调查局的探员。
陆玄心心跳稍微加快,但并没有急着立刻下楼。她在一楼徘徊,时不时透过窗户四处张望,发现公寓周围似乎有联邦探员的踪迹。她眉头紧锁,心里犯嘀咕:“这可怎么办?”
好在那些探员的戒备还不算太严,没有发现她的行动迹象,他们都以为她还在楼上和寇尔森探长谈话。因此,探员们都有些松懈,这对陆玄心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但问题是,她该如何利用这个机会呢?陆玄心苦思冥想,明白硬冲是不可能的,对方人多势众,手里还有武器,她一个人肯定应付不过来。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探员们的闲谈声:“探长这么久没下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陆玄心虽然聪明,但她终究只是个文人,能掀起什么大风大浪?”一个探员耸耸肩,不以为然地回答。
突然,一个探员急切地喊道:“楼上不对劲!寇尔森探长可能有危险!”众探员一听,面色大变,急忙朝楼上奔去。
就在这时,一个手持包包的女郎从探员们身边走过,大家都没有留意到她。女郎迅速走到停车场,用钥匙打开一辆车,坐进驾驶座,卸下伪装,正是陆玄心。她迅速将东西放好,然后发动汽车,快速驶出了普林斯顿。
等到探员们赶到楼上,发现房间空无一人,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寇尔森探长被绑在一旁,眼睛瞪得老大,大声喊道:“快追她!她抢了我的车钥匙和枪!别管我了!”他原本以为陆玄心是个柔弱的女子,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举动。寇尔森探长面色狰狞,后悔也来不及了。
一群周姓的探员突然脸色大变,像是被什么紧急情况催促着,他们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间。一眨眼工夫,这群探员已经坐上了各自的车,纷纷驶向普林斯顿的四面八方。
街道上车辆来来往往,有的急匆匆驶向纽约,有的则向费城飞奔。两处机场都成为了他们可能的目标。
然而,在这喧嚣的街头一角,陆玄心却显得异常冷静。她目光如炬,轻轻扫过身旁穿梭的车流,眼神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她缓缓地驾驶着自己的车,来到了一家修车铺前。
“麻烦你帮我重新喷一下车的颜色。”陆玄心对修车铺的店主说道,嘴角还挂着一丝淡然的微笑。
店主看了看她,点了点头说:“好的,这需要三百美元。”
“没问题。”陆玄心爽快地答应了。
店主见她答应得这么痛快,便开始动手工作。看着店主忙碌的身影,陆玄心又微笑着补充了一句:“老板,你这儿有没有车牌的替代品?”
店主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警惕地看着陆玄心说:“你想干嘛?我这里可不干这种违法的事!”
陆玄心嘴角微翘,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钞票,大约有两三千美金的样子。店主的眼睛顿时一亮,贪婪的神情一览无余。
犹豫了片刻,店主看着陆玄心说:“等你车喷完漆,我再给你。”
“好。”陆玄心答应道。
不久,陆玄心的车焕然一新,颜色完全变了样。她驱车离开了修车铺,店主目送着她的背影,手里掂着那叠钞票,心里明白这辆车来路不正,但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店里。
陆玄心在普林斯顿的街头游荡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向纽约机场驶去。她知道,纽约机场已经被联邦调查局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抓她。但她早已有了应对之策。
··················
普林斯顿大学的宿舍区,显得异常安静。寇尔森探长,一个外表严肃但内心有些不安的中年男子,正狠狠地盯着他的手下们。
“到底怎么回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严厉。
一个手下,脸上带着愧疚的神情,低头回答道:“探长,我们······我们跟丢了目标······”
寇尔森探长一听,脸色立刻变得铁青,大声喝道:“那还不赶快去找!调动警力,封锁纽约、费城的所有交通要道!”
手下们听到这话,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其中一个鼓起勇气说:“探长,我们······我们没有这个权限······”
寇尔森探长气得直瞪眼,怒骂道:“真是一群废物!”随即,他拨通了联邦调查局局长的电话。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燕大校园里,高院长接到了陆昌明和樊佳玲的电话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他急匆匆地往蔡校长的办公室走去,敲门后得到了允许,推门而入。
“高院长,有什么急事吗?”蔡校长抬起头,看到高院长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高院长稍作停顿,神情凝重地对蔡校长说:“校长,出大事了!陆玄心现在被美利坚联邦调查局盯上了,他们想要诱使她加入美利坚国籍。现在她已经被控制住了,还趁机给她的父母打了电话。”
蔡校长一听,脸色骤变,惊讶地说:“这怎么可能?美利坚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院长苦笑着摇了摇头:“是啊,我也没想到。美利坚竟然会针对一个学者下手。”
蔡校长立刻严肃起来:“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得马上去科技部找张晋宏长老商量。这可能需要通过外交手段来解决。”
“好!”高院长点头应允。
蔡校长脸上带着忧虑,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离开了办公室,前往科技部。
不久之后,联邦调查局的几名资深探员终于抵达了凤岭小城。他们显然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车子直接停在了陆玄心家楼下的停车场。他们没有询问任何人,直接来到了陆玄心的门前。
两个来自外国的联邦探员,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轻轻敲响了陆玄心家的门。
“谁啊?”门内传来了一个温柔的女声,那是陆玄心的母亲樊佳玲。
听到回应,探员们立刻打开了门。樊佳玲看到门外站着两个陌生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其中一个会说中文的探员,急忙笑着解释:“我们是您女儿的朋友。您女儿在美利坚出了车祸,伤势很重,因为手机损坏,所以我们不得不亲自来华夏找您。我们想接您去美利坚看望陆玄心,他现在情况很危急······”
话还没说完,突然从屋里冲出两名警察,手持枪支,指向了探员们。
“别动!”警察大声喝道。
探员们看到警察,脸色一变,心里明白这次行动可能暴露了。
他们怎么会知道要控制陆玄心的事情呢?探员们心里满是疑惑。但他们还是举起双手,警察小心翼翼地靠近,准备动手。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两个探员突然起身,从楼梯旁的护栏滑下,迅速逃离了现场。
警察见状,脸色大变,立即开枪射击,但探员们已经逃得远了。
众人急忙追出,记下了他们的车牌号,迅速报告给了交警部门。
虽然这起案件本身并不重大,但因为涉及到陆玄心,所以变得不同寻常。
陆玄心是谁?他是华夏国的一位杰出青年科学家、数学家,他的科研能力和前景都是无可估量的。
上层对他非常看重,认为他回国后,数年内很有可能成为院士。
因此,当陆玄心的父母陆昌明和樊佳玲报告了这件事后,凤岭地区的长官们都非常重视。
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两个探员在凤岭地区显得格外显眼,还没离开凤岭,就被交警截停了车辆,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他们擒获。
··························
在凤岭市,一群市民突然行动起来,成功地将美利坚联邦调查局的探员给抓住了。而此刻,蔡校长独自一人前往了长老院,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张晋宏长老一见到蔡校长,就忍不住问:“哎呀,你刚说的陆玄心,真的被美利坚联邦调查局给软禁了吗?”
蔡校长苦笑着点了点头,叹气道:“如果不是高院长告诉我,再加上玄心的父母也这么说,我真的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如今,竟然又发生了钱老那样的事情,美利坚这样的举动,简直就是在逆全球化的大潮啊!”说完,他显得非常气愤。
张晋宏长老站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脸上露出犹豫的神情。
“这件事我们不能张扬出去!”
“是啊,我也这么想,但我们该怎么解决呢?”蔡校长无奈地问张晋宏长老。
“我这就给驻美大使打电话!”
长老走到电话旁,拨通了电话。
“喂,高公啊,我知道您平时说没事别打扰您,但这次我真的有急事。”
长老简单地说了说玄心的事情。
“对,对!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走外交途径了。而且这件事必须保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那就麻烦您了!”
长老挂断了电话。
蔡校长急忙问:“张公,那这件事······”
“我已经告诉驻美大使江惠涛了,接下来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好。”长老叹了口气。
“那我们就等消息吧。”
就在这时,蔡校长的电话响了。他有点惊讶地看了看张晋宏长老,长老点了点头,他便接起了电话。
“喂?”
“校长!凤岭市这边有情况了,在玄心父母的帮助下,市民们已经抓住了两个联邦调查局的探员!”
听到高院长的话,蔡校长的脸上露出了喜色。
“太好了!”
他挂断电话,眼神中充满了光彩,对张晋宏长老说:“好消息!联邦调查局的两个探员已经被凤岭市的市民抓住了!”
长老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这真是太好了!我们现在有人证了,不然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很难办!”
当江惠涛大使听到张晋宏长老提起这件事时,她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眸立刻变得深邃而忧虑,仿佛藏着无尽的愤怒。她紧锁着眉头,心里对美利坚人充满了切齿之恨。
“哎!这帮人真是可恨至极!”江惠涛大使心中暗自咒骂,“表面上装得一副开放友好的样子,说什么人才交流无障碍,可一旦见到我们华夏的优秀人才,他们那骨子里的海盗本性就暴露无遗了!”
江惠涛大使深知,这件事若处理不当,必将成为外交上的一大隐患。于是,她面色更加凝重,立刻拨通了联邦调查局局长维亚切斯拉夫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维亚切斯拉夫局长的声音传来:“江大使,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维亚切斯拉夫局长,我不明白你们美利坚人的意图到底是什么?是想破坏美利坚与华夏的友好关系吗?还是认为我们华夏软弱可欺,可以随意践踏?”江惠涛大使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质问。
维亚切斯拉夫局长似乎被问得有些茫然:“江大使,您的话让我有些不明白。我们何时有过破坏两国关系的意图?也从未认为华夏软弱可欺。您突然这么说,我确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好,我就直说了!”江惠涛大使深吸一口气,“你们联邦调查局软禁了我们华夏的青年数学家陆玄心,这件事你知道吗?”
“陆玄心?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说过,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大使先生?”维亚切斯拉夫局长依然是一副茫然的样子。
此时,江惠涛大使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她愤怒地对着电话那头喊道:“局长,你别再装了!我们华夏的数学家在你们美利坚境内被你们的人软禁,这件事你竟然说不知道?你们美利坚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挑起两国之间的争端吗?”
维亚切斯拉夫局长似乎也感受到了江惠涛大使的愤怒,他连忙解释道:“大使先生,请您息怒。这件事我确实不太清楚,如果您能详细告诉我情况,我才能帮您解决。否则,我也无能为力啊。”
江惠涛大使听后,知道无论怎么说,这个局长都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于是,她冷冷地说道:“好!我会向你们的领导询问此事,看他怎么说!”说完,她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维亚切斯拉夫局长面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他稍一犹豫,便拨通了寇尔森探长的电话。
“喂!局长!”寇尔森探长接到电话后,脸上闪过一丝羞愧之色。
维亚切斯拉夫局长冷冷地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那个陆玄心······跑了······”寇尔森探长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维亚切斯拉夫局长面色大变,“你怎么搞的?我不是让你们看好她吗?她怎么会跑了?”
“局长,那个陆玄心太狡猾了。她没有去机场,我们在路口也没有找到她的踪迹······”寇尔森探长解释道。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尽快找到她,听清楚了吗?”维亚切斯拉夫局长怒声喝道。
“是!局长!”寇尔森探长连忙答应道。
挂断电话后,维亚切斯拉夫局长又拨打了自己派往华夏的特勤人员的电话,但显然电话无法接通。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深知这件事已经成了大患。
维亚切斯拉夫局长紧锁着眉头,脸色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心中焦急万分,这次的麻烦真的很大,派往华夏的使者已经受到了限制,而那个关键人物——陆玄心,却还没能抓到手。
一想到这,维亚切斯拉夫局长就不禁再次皱起了眉头,他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满了对陆玄心的担忧,只有找到她,才有可能扭转当前的局势。但如果陆玄心真的逃逸了······
想到这里,局长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愤怒的吼声:“法克!”
现在的问题太多了,美利坚这边也面临着诸多劣势。这件事一旦泄露出去,对国家的国际形象以及人才吸引力都会造成极大的负面影响。而且,如果找不到陆玄心,那这一切的努力都将化为泡影,得不偿失!
维亚切斯拉夫局长再次皱起了眉头,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全力搜捕陆玄心!封锁费城、纽约,所有黄种人都要接受检查!登机的人更要详细盘查!”
······
另一边,陆玄心坐在车里,脸色同样凝重。她看着窗外忙碌的警车,心中忐忑不安。看来,这次美利坚是真的动真格了。
她该怎么办?面对这样的拉网式巡查,黄种人成为了重点检查对象,她迟早会被发现。是选择弃车而逃,还是硬闯关卡?
陆玄心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了系统的声音:
“支线任务来了!
一:宿主可以选择驱车冲关,成功后会获得抽奖次数+1,驾驶精通等级提升到lv3。
二:宿主也可以选择下车,潜入河中,再寻找机会。成功后同样会获得抽奖次数+1,水下呼吸等级+1,潜伏精通等级提升到lv4。”
陆玄心皱起了眉头,这两个选项都不是她想要的。虽然有了驾驶精通,但在美利坚这片土地上,飞机可以随时调遣,她最终还是难以逃脱。
至于第二个选项······陆玄心翻了个白眼,她可不是什么特工,怎么可能像电影里那样轻松潜入河中?
然而,眼看着前方的警察巡查越来越紧,关卡越来越窄,车流开始拥堵,怨声四起。但警察们却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继续执行着他们的任务。
陆玄心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是直接被捕吗?但那样就太被动了,国家要救她,也得费尽九牛二虎之力。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去找大使馆!只有大使才能帮助她!
于是,她果断地选择了第二个选项:“选二!”
“叮!宿主选择二,获得奖励抽奖次数+1,水下呼吸等级+1,潜伏精通等级提升到lv4!”
选定了选项后,陆玄心深吸了一口气,她看着周围的车辆,微微转动方向盘,悄然驶出了车流。
果然,她的车辆刚一掉头就引起了警察的注意。一场惊心动魄的逃亡即将开始······
不久,几辆摩托车像疯了一样疾驰而来,但陆玄心前面车流如织,这让她暂时避开了那些追赶者。
陆玄心赶紧将摩托车停在了一片荆棘丛生的地方,她迅速做了些布置,然后敏捷地隐匿在周围的灌木丛中。
没过多久,摩托车和警车也到了。卡尔斯探长下车后,看着这片荆棘丛和车辙印,眉头微皱。
“她没走远,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四处搜索!不要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寇尔森探长对警察们说道。
这时,几只警犬从警车上被牵了下来。
“带上它们找人!”寇尔森探长命令道。
警犬们嗅了嗅地面,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环顾四周,显得有些迷茫。
突然,旁边刮起了一阵风,几只警犬几乎同时奔向了一个角落。
警察们跟随着警犬们的方向追了过去。
陆玄心藏在荆棘丛中,看到这一幕,稍微松了口气。
幸好,陆玄心在逃跑时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在普林斯顿镇医院买了一种药物,可以干扰警犬的嗅觉,她喷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她又把自己的常服放在了上风口。
刚才那阵风,真是救了陆玄心一命。如果没有风,陆玄心也不知道那药物的效果会怎样,毕竟警犬的嗅觉非常敏锐,想要欺骗它们并不容易。
看到警察们远去,陆玄心毫不犹豫地从荆棘丛中跃出。
不远处就是特拉华河,这是费城着名的河流,陆玄心毫不犹豫地跳入了河中。
河流是警犬的克星,即使它们的鼻子再灵敏,也无法嗅到水中的气味。气味在水中几乎无法传播。
陆玄心跳入河中,利用她独特的水下呼吸技巧,轻松地在水中藏匿,水流对她的阻力也不大。
陆玄心在河中快速游动,速度并不慢。
················································
在另一边,
寇尔森探长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眼睁睁地看着几只警犬疯狂地撕扯着他的前衣,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糟糕!撤退!”
他突然想起某事,迅速转身,带着一众探员,面色瞬间变得苍白,急忙返回停车的地方。
望着前方的荆棘丛,寇尔森探长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竟被一个数学家在追踪与反追踪的较量中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且玩得如此炉火纯青!
那个女人明明就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在他们面前,他们竟然还误以为她已经离开了······
所有探员们的脸色也都阴沉了下来。
“继续找!”
寇尔森探长无奈地命令道。
而在另一个角落,
江惠涛大使正接听着张晋宏长老的电话。
“请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陆玄心博士的安全!如果找到她,我一定会立刻送她回国!”
“好!我相信你,现在陆玄心博士的具体位置是······”
张晋宏长老询问江惠涛大使。
“还不清楚。”
江惠涛大使苦笑着回答张晋宏长老:“我的人发现,费城近郊的美利坚警员有异动,似乎他们在那里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从目前情况来看,他们似乎还没有找到陆玄心博士。”
“这件事,我已经告诉了领导!领导的意思是,不惜一切代价,必须保证陆玄心博士的安全!长老院的文件会尽快送到你那里,到时候就拜托给你了!”
“我一定会竭尽所能!”
江惠涛大使的神情严肃地说。
张晋宏长老点了点头,又说了些其他事情,然后挂断了电话。
电话刚一挂断,江惠涛大使就接到了长老院的文件。
同时,领导的电话也打了过来。
“江惠涛同志,陆玄心博士的事情,是我们国家人才回归的缩影!我们绝对不能让她成为第二个钱学森!如今我们国家的实力,比起建国初期已经强大了百倍有余!如果我们连自己的人才都保护不了,
那我们还有什么资格谈论复兴?谈论强国?因此,我们必须以最强硬的态度对待美利坚!这是我们华夏的态度!”
“是!”
听到领导的话,江惠涛大使的精神一振,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本就是鹰派人物,主张强硬对待美利坚,但因为国家的发展和各方面的要求,不得不做出妥协。
现在终于有了不再妥协的机会!
想到这里,江惠涛大使的眼中露出锐利的光芒。
他拿着文件,直接前往白宫,见到了美利坚的元首。
“嗨!亲爱的江惠涛大使!我的朋友!”
尤里奥科尔达微笑着迎接江惠涛。
“尊敬的元首阁下,这是我国正式递交的国书!”
江惠涛面无表情地双手将国书递上。
尤里奥科尔达一愣,看了看自己的秘书,秘书迅速从江惠涛手中接过国书。
国书以中英两种文字书写,摆放在桌面上。
尤里奥科尔达瞥了一眼那国书,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突然凝固了,他冷冷地看着江惠涛,质问道:“华夏,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江惠涛也毫不示弱,冷冷地回视尤里奥科尔达。
“什么意思?我倒想问你,你们美利坚是什么意思?五十年前囚禁钱学森的事情,暂且不提。如今,我以为美利坚与华夏应该已经是友好关系了,但岁月流转,你们的态度,却还是停留在五十年前冷战时期的思维,这真的让我很失望!”
尤里奥科尔达眉头紧锁,不解地看着江惠涛:“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
江惠涛嘲讽地笑了笑,直视尤里奥科尔达:“你作为美利坚的元首,难道不知道陆玄心的事情吗?还是说,你要说维亚切斯拉夫局长擅自行动,没有向你报告?”
尤里奥科尔达茫然地看着江惠涛,似乎真的不知道陆玄心是谁。
江惠涛微微皱眉,难道尤里奥科尔达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但他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可能,美利坚发生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尤里奥科尔达?
江惠涛冷笑一声,看着尤里奥科尔达说:“元首阁下,你真的想让这件事在国际上传开,让全世界都看到美利坚的真实面目吗?我们已经在华夏抓到了你们联邦调查局的探员,而且他和陆博士有联系!一旦你们美利坚的罪行被公之于众,我想知道国际社会会怎么反应?”
听到这里,尤里奥科尔达的脸色终于变了,他郑重地看着江惠涛说:“华夏也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吧?”
看来尤里奥科尔达是知道这件事的,甚至可能囚禁陆博士的事情就是他指使的!
想到这里,江惠涛的眼神变得冷冽,他走到尤里奥科尔达的办公桌前,双手撑在桌子上,紧盯着尤里奥科尔达的眼睛。
“我们华夏不想让这件事张扬,但至少你们美利坚要答应我们三件事!”
“说!”尤里奥科尔达点了点头,看着江惠涛说。
“第一,必须保证陆博士的安全!”江惠涛严肃地说。
“这个自然!”尤里奥科尔达点了点头。
江惠涛接着说:“第二,陆博士是我们华夏人,必须回到我们的国家!美利坚不得有任何阻拦!”
听到这里,尤里奥科尔达面露犹豫之色,但他还是笑着说:“这件事应该由陆博士自己来选择吧。”
江惠涛没有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直接提出了他的第三个要求:“撤销费城和纽约之间的警察封锁!我知道你们还没抓到陆博士!”
尤里奥科尔达听了江惠涛的话,面色没有变化,似乎早就预料到江惠涛会提出这个要求。
尤里奥科尔达的眼神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他面对着江惠涛大使,声音坚定地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维亚切斯拉夫派出的警察,是以追捕重犯的名义行动的,我怎么能随便就让他们撤回来呢?”
江惠涛大使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科尔达,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你!你怎么能这么说?”
科尔达耸了耸肩,无奈地回答:“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江惠涛大使气得瞪了科尔达好久,最后冷笑一声,一甩衣袖转身就走。他心里憋屈得要命,简直要爆炸了。
“我们华夏国的人,竟然在别人的地盘上被追捕,这要是换成了美利坚,谁敢这么干?他们的航母一到,哪个国家敢不放人?”江惠涛大使边走边想,心里越发觉得憋屈。
但他也清楚,这次面对的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利坚。华夏国这些年来在国际上屡遭欺凌,都是因为国力不够强大。美利坚这么强,华夏国确实比不上。
怎么办呢?就算借助国际社会的力量,恐怕也起不了什么大作用。到时候美利坚说陆玄心已经失踪了,跟他们没关系,你又能派人去美利坚查吗?
想到这里,江惠涛大使更加郁闷了。
江惠涛大使越想越觉得无力,他摇了摇头,回到大使馆后,他立刻跟领导通了电话,把在谈判的情况详细地汇报了一遍。领导听完后也沉默了好久,最后叹了口气说:“这事儿确实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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