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一次看到赵勤,虎子即便是离开,都是一路欢快的叫着,声音此起彼伏很热闹。

    船上众人同样也在欢呼,这一趟别的鱼获无所谓了,有那两尾黄唇鱼,他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除非别人捕到了两三吨的大黄鱼,但很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赵勤有系统傍身,最高记录也就一网刚好破千斤黄鱼,五六千斤根本不敢想。

    渔船有了大收获,每人都有提成本就值是高兴,现在又能拿到第一名,算是喜上加喜。

    “不管是不是我老末,回去我都请客。”

    随着赵勤的一句话,众人再度欢呼。

    收获已经让大家忘了,刚刚被别的船占航道的事,也因为他们已经停了机器,而对方还在拉着网没办法停机器,

    这会已经离开,看不到了踪影。

    但赵勤可以确定,刚刚再度别自己的船就是那艘2147,唉,要是小船,他怎么也得叫虎子把对方给掀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着黄金鮸,过瘾啊。”老猫把鱼入库忙完出来道。

    “猫哥,不会吧?”阿和有些诧异,猫哥在他们的心中那就代表着见多识广,等于是船上活的百科全书。

    “这有啥奇怪的,听老辈人说以前不少,但过度捕涝都快绝种了。

    而且黄金鮸与大黄鱼不一样,它们是生活在海礁的洞穴之中,就算是钓也钓不上来。

    每年只在清明前后成双浮出水面产卵交配才易被捕着,要不就等它自然的老死。”

    “猫哥,咱这两条是正在产卵的?”阿策好奇问道。

    “不是,感觉像是要老死了,刚好被虎子碰着,很难得,虎子不知顶了有多远,居然一口没咬。

    我检查了,两条鱼品相都好,没有一点伤痕,我估计虎子顶了有一段,就是在找阿勤呢。”

    “也是奇了,虎子就认阿勤哥,我感觉它们好像都能听懂阿勤哥在说什么。”阿晨也难得的面上浮现了羡慕之色,

    能跟虎子互动,能爬到它们的背上耍,还能指挥虎子帮自己捕鱼,这样的技能谁不想啊。

    “不对啊猫哥,我们上次就是钓的一条。”阿和挠头辩解道。

    “你们之前捕过”老猫更为叫惊。

    阿和便将上次赵勤钓鱼连竿子被拖走,最后被延绳钓挂住,捕到一尾黄唇鱼的事给说了。

    “我说的普遍现象,并不绝对,但肯定不好钓,不然就不可能那么稀有了,看来还真是阿勤的运气好,

    我们这是被他的运气罩着呢,哈哈。”

    老猫说完自己笑了起来,大家没忍住跟着再度大笑。

    “甲板上的鱼获还没收拾完吧?”赵勤问出口,大家这才反应过来,后边一网的鱼获还堆在甲板上呢。

    “猫哥,船再启动吧,刚刚那艘船是往西南,我们往东拉。”

    老猫欣慰的点点头,赵勤就这点好,不根据情绪来做判断,对于一个年轻人来讲,控制情绪做到不冲动不上头太难了。

    赵勤帮着把网下海里,这才到甲板上,他想看看今天的收获。

    夜里他就看了今天的幸运值,很一般,只有42点,看来今天没啥值钱的新品种。

    当然,这里的水深有限,能开发的品种也都开发的差不多了,要是达到150米左右,可能会碰到。

    还不错,这一网拖的是小扒皮鱼,也就是中华单鳍鲀,鱼个头全在半斤左右,有个四千多斤,去年年底的价格是42块,不知道今年有没有涨。

    “阿勤,这一网是我拉的,不错吧。”阿杰显摆道。

    看着众人挑了挑眉,意思是自己没有拖后腿,这一网也超过了赵勤所拉的第一网。

    “阿勤,你跟猫哥睡一会吧,我们来分拣就行。”赵平说着就站起身,打算去舵室换老猫。

    “大哥,这鱼不用分个头,咱一起弄快点,阿晨,一人一尾,开始做午饭吧。”

    赵平一想也是,总得让他们吃饱了才睡,这眼瞅着已经到了中午。

    没有什么饱了不能立即睡,反正赵勤头刚挨到枕头就没了知觉,从昨天五点钟到地方参加比赛的前期准备,到现在30来个小时,他也只睡了两个多小时,困得不行。

    这一觉睡醒,赵勤发现天居然又黑了。

    他起床的动静惊扰了另外三人,老猫摸了摸头问道:“几点了?”

    柱子和阿晨也快速的钻出舱柜,赵勤没有第一时间报时,他发现猫哥好像有点不对,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猫哥,你发烧了。”

    “没事,就是感冒。”老猫挣扎着要起床。

    “要不,我们提前回去,反正这一趟收获也不错,第一应该没问题了。”

    “没事,真的就是感冒,上船前挂了两天水以为好了,结果可能睡眠不足又犯了,小事来着。”

    再三确定老猫的发烧是感冒引起的,又问了他有没有痰,只说嗓子有点疼,还没有痰,看来是扁桃体发炎引起的发热。

    “船上有消炎、退热的,阿晨你去…,算了我自己拿。”

    他怕阿晨再拿错了药,拿好药又倒了一杯水看着老猫喝了药,他才道:“猫哥,要是不想我们提前回去,你就接着休息,多盖点发发汗。”

    老猫知道他主意正,自己再坚持起床,说不准赵勤真会让船返航,只得满脸愧疚的再度躺下。

    没成想,这一趟是自己拖了后腿,在心中长叹一声,不禁又埋怨了自己一句。

    三人来到外间,天色已经入黑,甲板上阿和他们正在分拣,看样子已经工作有一会了。

    “起网多长时间了?”

    “差不多两个小时,哥,这一网平哥亲自解的,他这一次的运气好,我们已经收拾了大半。”

    赵勤笑了笑道:“嗯,确实很好。”

    甲板上几乎全是红鲈,也就是赤鯥鱼,不知道总共有多少,但甲板上至少还有个四五百斤。

    他没有再看鱼,刚刚阿和抬头与他说话时,他倒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血丝,都熬得不轻啊。

    “抓紧把剩下的分完,你们进舱柜休息,下一网我们迟点起。柱子哥,你先别忙,随便烧点吃的。”

    赵勤说着来到舵室,赵平叼着烟看着远处,见他进来问道:“猫哥呢?”

    “他发烧了,听说上船前感冒就没好透,刚吃了药,我让他接着休息了。大哥,起网咋不叫我们?”

    “我想我们先忙着,让你们多眯一会。”

    赵勤没再说话,看了一眼水测仪,随着转舵向东,水域明显变深,这里有近110米了,怪不得能捕到赤鯥。

    “大哥,这一网我来拖吧,你们吃完饭睡一会。”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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