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背了一趟下来对着赵勤道:“这地方真不错,上边的空间足够大,而且一旦涨潮,往上的这一个口子会被淹,
等于说要进来,还要赶在退潮的时间点。”
“叔,这批货估计要放这里一段时间了。”
陈父想了想道:“那就先放个一两年吧,阿和也知道这里是吧?”
赵勤点头,“阿和不用担心。”
陈父又一次上去,这次大哥已经背了两趟,他还没下来,赵勤正想问大哥,再度看到了下行的灯光。
“我看了一下,顶上还有个口子,燕子应该是从那个口子进出的,我觉得向下这个洞口,要不还是封起来吧。”
“我还想着休渔期再来采一次燕窝呢。”
陈父摆手,“暂时先搬上去,剩下的我和你爹商量看怎么着。”
筏子上带的几百公斤搬完,赵勤又撑着筏子回大船搬运了一次,回来后,让陈父休息,他接着搬。
“大哥,你也歇一会,我一人先运两趟。”
黄金应该是不到两吨,但也相差不了多少,都是身强力壮的,即使是爬坡,一趟也能背个三十公斤,一夜的时间肯定能忙完。
第三次筏子出去,赵平被留下来看大船,赵安国又进来背了几趟。
四个小时,赵勤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其他三人也好不到哪去,虽说相较之前的鱼获,这点重点不算啥,
但一旦进入那个通道,只能是弯着腰一点点的往上爬,这就累人了。
天色依旧很黑,赵平开着船,缓缓的离开溶洞口一段距离后,这才将船灯全部打开,这里离村码头不是很远,
以这艘船的速度,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考虑到还有鱼获,船还是停到了镇码头上。
陈东早就在码头等了,见到赵勤上来,他并没有开口,只是双眼盯着他一眨不眨,见赵勤笑着微点头,他也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老板,没多少货啊。”叫来的搬运工,看到零星的十来筐货,有些讶然。
大家都和陈东比较熟了,每次赵勤的船回来,几乎全是这些人卸的货,
不仅有工钱,还能混个两三斤的杂鱼带回去吃,所以这会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句。
陈东心情好,笑着摆手,“大荒,帮我搬到店里,还是按老价钱给你们算。”
“哟,那我们可占了大便宜。”
陈东闻到了赵勤几人身上的汗馊味,对着自己老爹道:“爹,货交给我吧,你们先回去,洗澡睡觉,船下午的时候还给对方就行。”
四人哪还愿意多待,齐齐离开了码头,到了收购站骑上三轮车,陈父叫道:“大国,下午过来,咱俩去送船。”
赵安国答应一声。
回到家,随便洗漱一下,赵勤一觉就睡到了天黑,起来灌了一杯水,就感觉饿得不行。
来到大哥家里,就见老爹已经在这了,夏荣对于老爹这次跟着出海还是蛮惊讶的,而且自己男人说家里的船还没回,这倒是奇了,
不过再问,赵平也没有说出干什么去了。
吃完饭,老爹从汤里把没吃完的大骨头捞出来,又盛了一碗饭倒了肉汤在上边,端着跟赵勤一起往老宅走。
到了家之后,赵勤想着上会网,结果赵安国喂完石榴后推门进来了。
“你陈叔让我问你,那个燕窝他没采过,你们上次是咋采的?”
“咋的,你们打算晚上过去,要不我跟着一起?”
“不用你去了,我和你陈叔就行,顺便带点砖和水泥,采完之后把底下的口给封起来。”
“那带两个大喷壶,每个燕窝的底部喷点水,然后直接用刀割下来就行,对了,多带几盏头灯,有小燕子和蛋的窝别动。”
“知道了,就你啰嗦。”
赵安国再度出去,赵勤则开始上起了网,陈雪居然没有问他这一趟去干啥了,好像压根不知道此事一样。
倒是大玉算着时间,告诉他还有两个月,就可以过来实习。
余伐柯再度催他快点去京城,说余叔那边已经问过好几次了。
虽然白天睡了七八个小时,但他依旧很困,没一会关了电脑躺床上,片刻再度沉沉睡去。
……
接下来两天,赵勤闲下来了,倒是每天夜里,老爹都要出去,
一直到第三天,清早起床的赵勤被叫到了收购站。
“在楼顶。”陈雪见他过来,直接塞了两个包子给他,又指了指上边。
赵勤一边吃一边上了楼顶,就见包括陈东在内,三个大男人正在抽着烟,而楼顶的地面上,铺着大雨布,上边晾着全是一个个小角角。
“两晚上,采得差不多,按你说的,高的地方没动,有小燕子和蛋的窝没弄,就采了这么多。”
赵勤没有上手,这玩意没有完全干之前粘度很大,“这差不多得有30斤左右了吧。”
“嗯,现在不止,再晾晾差不多,你这两天要是没事就去一趟厦市,找阿雪舅舅帮忙,把这个给卖了。”
“那我今天就去。”
上午去下午就回来了,31斤多点,总共卖了50来万,也算是一笔不小的进账了。
“大哥,咱家的船出去有五天了吧?”家里,赵勤看着日历,算着老猫他们二次出海的日子。
“嗯,我估计还得三四天才能回,我看了预报,接下来几天的天气不错。”
“对了大哥,这次钓鱼比赛我把你一起报上去了。”
“行,那到时咱俩一起。”
赵平还待问钓鱼比赛的流程,却见赵勤的手机响了。
来电是钱坤,这次钓鱼比赛参加的人太多,之前原本打算近海钓淘汰一半人的,但现在来看即便是淘汰七成,剩下的三成准备的远钓船只也不够。
“市里有意租我们的船?”
“对,一艘船4天的费用给的是20万,价格相当不错。”
“钱总,这事你拿主意就行,船交给你营运,没必要告诉我和叶总,我们就等着分红,哈哈。”
又约着改天一起聚一聚,这才挂了电话。
……
五条这两天的心情非常的不爽,因为他接到了好几通来自国内的电话,而打电话的全是他弟弟。
这次他之所以组织这样的比赛,全是他侄子的怂恿,他侄子是个金融天才,而且自小爱钓鱼,打算进军钓具产业,
所以便拟定了这次计划,把达瓦当成了攻击的目标。
原本的捕鱼比赛,他是不想同意的,只想着组织钓鱼比赛,但是他侄子五条和树则极力赞成,且还说要自己参赛。
听说船被箭鱼攻击出了人命,他就吓了一跳,好在不是侄子和树。
捕鱼比赛结束,两艘船带着原本三艘船的人打算回台湾,因为他们就是从那出发的,结果现在有消息来,
说是另一艘船已经到了四五天了,但和树所在的船只居然不知道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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