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又出bug了?

    按说不会啊,怎么代表方位的箭头不见了?

    片刻他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现在拉的这一网就是幸运值所代表的方位,网已经在起了,所以系统怕误导自己,便没有再指引方向。

    不再纠结,他倒是想看看这一网57点的幸运值能捕上来什么鱼?

    绳结打开,渔获随之落下,甲板上,瞬间堆起了一小座红色的小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妖艳。

    “又是大眼鸡?”阿杰兴奋的道。

    “什么眼神,这个眼睛虽然大,但还是比不上大眼鸡,而且鱼也瘦好多。”大家熟了,阿和也不在意的怼了一句。

    “哦,那这是什么鱼?”

    阿和仔细看了一下摇头,“我也不认识。”

    阿杰直接翻了个白眼,能的跟个豆子似的,搞半天也是个文盲啊。

    赵勤已经拿起一尾鱼,这一网的鱼个头比较平均,大概都在两斤左右一尾。

    海里红色的鱼太多了,大抵都长得差不多,赵勤自然也不认识,不过不要紧,他现在有统子了。

    【赤鯥,鲈形目发光鲷科,又名红鲈、红臭鱼,生存环境80--200米的砂泥底部,具有较高的经济价值,估值80元每斤。】

    赵勤大喜,没想到价格这么高,这么算的话,这一网也有二三十万啊,

    再看系统的声望值,直接消失了40点,目前还有17点。

    “我想起来了,这是黑喉。”老猫一拍大腿道。

    “黑喉,这鱼也不黑啊,红红的挺喜庆。”阿杰一脸的不解,不仅是他,赵勤也有点懵,

    老猫认错了?

    自己系统已经给了提示,这是赤鯥,又叫啥红鲈的,怎么又蹦出一个黑喉。

    “这种鱼里面的肚膜全是黑的。”老猫说着拿起一尾鱼,掰开鱼嘴让众人看,“你看,从嘴下部就已经全是黑的了,所以叫黑喉。

    也有的地方叫腹黑鱼,这鱼现在很少了,也就偶尔能钓着一两条,没想到让咱碰到了鱼群。”

    老猫说完,也是一脸的欣喜之色。

    听说是好鱼,大家自然都挺高兴,连分拣也更有劲头,本就不多,再加上个头均匀,杂货少,所以一个来小时就结束了战斗,

    红鲈,黑喉鱼,味道不错。

    天色已经大亮,开船的赵平也将所有的指示灯给关了。

    阿晨又在做早餐,听说黑喉味道不错,赵勤自然免不了要尝尝,味道确实不错,肉感鲜嫩,鱼肉入口即化,油脂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口腔。

    嗯,对得起80一斤的价格。

    人的口味是根据环境变化的,赵勤现在也吃惯了海鱼,现在如果再让他吃淡水家鱼,他也提不起兴趣了。

    “猫哥,回舱里睡一会,这一网我打算拉到上午10点半的样子,还能睡近三个钟。”饭后,赵勤安排道。

    老猫点头,叫上阿和便进了舱柜,赵勤索性叫其他人全部进舱休息,他和大哥一边拉网一边往回赶。

    这次他们选择的路线经过了淡水岛,大概在上午九点刚过的时候,经过了那个区域。

    “阿勤,起网吗?”

    “不急吧,等拉到内弯,过了鱼排再说。”

    镇上也有几个养殖大户,他们主要养殖的品种为大黄鱼、红古鱼、鲍鱼和生蚝之类的,鱼排就在内弯旁边。

    赵平本想说水太浅,但想想来之前两网的收获,索性又闭了嘴。

    说是十点半起网,赵勤算了下海程,准时起网,老猫不用通知已经起来了,大家也陆续的起床。

    这一网拖得时间挺长,水域跨度也大,所以货就比较杂了,看着有三吨多的样子,

    当然也有鱼群,网中半数都是花金鼓,见到这鱼,大家都不禁有些小紧张,无他,这鱼有毒啊,一个不好就得被扎。

    所以分拣时都小心翼翼的,赵勤捏住一尾鱼的头部,这样最安全,正想着将一尾扔到筐里,

    结果好死不死,另一尾突然跳了一下,尖锐的背刺轻松扎进了他的小拇指上。

    “卧槽。”

    赵勤猛的缩手,左手快速捏着右手小拇指,想着尽量能挤出一点血来。

    先是破皮之疼,接着便是胀疼,甚至还有点灼烧的感觉,痛到了心里,感觉浑身都有一种不适感。

    “被扎了?”老猫一惊,赶忙叫人拿来清水、酒精。

    先用清水将他的指头冲洗干净,接着再用酒精消毒。

    一番操作下来,赵勤并没有感到好一点,反而疼痛还在加剧,额头上也全是汗,没一会,被扎的小拇指就肿了起来,像根胡萝卜一样。

    “这得疼多久?”赵勤哆嗦着问道。

    “一船三四个小时,下船时要是还疼,你就去诊所挂瓶水吧。”老猫见他这样,也是一脸的担忧。

    好在这不是虎鱼或石头鱼,要是被那两种鱼扎上,说不准有性命之忧。

    “真有那么疼?”阿杰见赵勤一脸汗,有些不解,之前他下笼子,也经常被淡水的汪丫鱼扎,虽然很疼,但也没赵勤这么夸张啊。

    结果下一刻,他也中招了,片刻他忍着疼惊呼道:“卧槽,真的有这么疼,这啥鱼啊。”

    这个时候就看出整个团队的稚嫩来,相继阿晨、阿策也中了招,一下子减员四人。

    分拣的只剩下柱子、阿和还有老猫了。

    都是男人,又不好太怂,所以即便是很疼,大家也都是在强忍着,并没有哼哼唧唧,

    但都一样,抱着自己被扎伤的部位,疼得浑身打颤。

    没被扎过的人,永远体会不到这种疼,都让人有种把扎伤部位剁掉的冲动。

    渐渐的,赵勤感觉自己整个右手好像都有点肿,但也随着右手的肿起,痛疼的感觉倒是稍稍减轻了。

    “哥,好点没?”阿和问道。

    “好点了。”

    “可以撒点童子尿在上边。”老猫听说好点了,便又开起了玩笑。

    “哥,可以用我的,刚好我想尿尿了。”阿和自告奋勇。

    赵勤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你有吗?你还是吗?

    片刻,阿和好像才反应过来,羞愧的低下了头。

    感觉好点,他也不好意思再休息,再度蹲下身帮着分拣,这次他没有再碰金鼓鱼,而是挑起了杂鱼,

    见他这样,剩下中招的三人也强忍着疼接着干活。

    没一会,赵平通过喇叭把赵勤叫到了舵舱,“阿勤,差不多快到村码头了,你要不先联系一下东哥?”

    赵勤答应一声,回到舱柜翻出手机,开机开始编辑短信。

    花金鼓,谁被扎谁知道,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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