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李承泽不知所措的坐着,他从未想过怎么时间过得如此的慢,心里念叨着,范闲什么时候回来。
李承泽坐在亭中的主位,范若若和柳如玉围在左右,范思辙坐在对面,一众人将李承泽围的水泄不通。每个人都是尴尬的神情。
李承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南月,南月将头扭到一边,装作没看见,这个不是他的职责范围。
李承泽只能重新面对范府的“热情”,范闲在外忙活一天查牛栏街刺杀一案,虽然滕子京没死但重伤,范闲还是要探查出真凶。
范闲一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主位上的“李承莹”,两眼瞬间放光完全没看见范家其他人,眼睛盯着李承泽,走到李承泽面前,还将一旁碍眼的范思辙推开。
“公主殿下怎么来范府了,是来看我的吗?”范闲期待的看向李承泽。
李承泽更尴尬了,现在的范闲就像个笑话,被范家人围观,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着两人看。
李承泽硬着头皮道“范公子,本宫是来看望你的伤势的,要不是我和哥哥约你去醉仙居你也不会遭遇刺杀。”
范闲一把抓住李承泽的手“公主这话说的过了,至于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殿下可以叫我范闲,或者安之这是我的字,范公子这话听到生疏了哈,不知道还以为是叫范思辙呢!”
李承泽猝不及防被范闲握住了手,惊吓的连忙想要将手抽出来。
南月的剑没出鞘,抵在范闲的肩膀上,“松开手”。
李承泽将手抽回,南月也将剑收回来,重新站到一旁,但明显对范闲有所防备。
李承泽没想到范闲这么没有分寸。“既然范公子无事,本宫就先告辞了”。
李承泽心生退意,想跑,范闲这人太没有边界感了,下次这种事还是让莹儿来吧!随即反应过来,这样更加不行,莹儿是姑娘可不能被范闲占便宜。
范闲听到李承泽的话,便顿觉刚才的动作唐突。
“公主,是在下唐突了。”
李承泽想着,不能让李承莹被范闲占便宜,还是坐下了。但是却换了个位置,和范闲对坐着,中间隔了个范思辙。
“范公子”李承泽的态度带着些防备,范闲自然感觉到了。心想刚才一下子太激动,吓到公主了,自己真该死啊!应该徐徐图之,不能把公主吓跑了。
“昂”范思辙这个呆脑袋以为在叫他,应了一声,看见李承泽和范闲都看向他,才知道叫的不是他,捂着嘴乖乖坐着。
“公主,你看还是换个称呼吧!”
“范闲,安之。”李承泽的嘴里吐出两字。
范闲听到李承泽的“安之”时感觉有种酥麻感穿过全身。
“范闲”李承泽还是唤范闲,安之他种感觉太亲密了。
“你那个侍卫怎么样了?”李承泽想起牛栏街刺杀时,范闲第一时间去看那人的伤势。
范闲低落了一下,他想起其他人对滕子京的话。
“滕子京不是我的护卫。”
“那你的朋友怎么样了?”李承泽反应过来,也许是像谢必安和范无救一样的侍卫,在外不能说朋友,只能说侍卫。
范闲的眼睛一亮“殿下觉得滕子京是我的朋友。”
李承泽不明白为什么范闲这么激动,难道因为那句话吗?“是朋友吗?”李承泽在此询问道。
“滕子京是我兄弟也是朋友。”范闲肯定道。
“殿下懂?”
李承泽懵懵的,不明白为什么范闲因为他的一句话这么激动,像是在他这得到了其他人所不能认可的答案。
“是谢必安和范无救那样的吗?他们和我和哥哥都是朋友。”“但在外只能说是侍卫。”
最后一句是发自内心的感慨“皇家是非多。”
“本宫有事先告辞,范小姐,范夫人,还有”
范闲眼巴巴的盯着李承泽,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两位范公子”李承泽巧笑的告别范府众人。
“回神了,范闲,范闲。”范思辙在范闲面前挥了挥手,才把范闲的神叫回来。
范闲有些遗憾,没能听见李承泽叫“安之”,随即重新振奋起来,他总有一天要让“李承莹”天天叫他“安之”。
看到一旁的范思辙,想起就是因为范思辙,所以“李承莹”才没跟他告别。
嫌弃的推开范思辙,一个人往房间去了。
范思辙不明所以,挠着头看着范闲,喃喃道“他今天是抽了什么风的。”
范若若“你不懂,哥这是情窦初开了。”
柳玉茹看着自家的傻儿子,也是无语。“儿啊!你最近少往你哥面前凑,我怕你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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