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顾清和就将图纸交给李承泽了,“幺儿,就这个。”
李承泽看着纸张上的两根像棍子一样的东西,不明白这是做什么的。
还有幺儿,这是什么称呼?
“这是什么东西,还有幺儿是什么?”
顾清和很有耐心的解释道,“这是武器,我想了一个晚上的,这是把手,这头是刀刃,刀刃比较细长,但锋利十足。”
李承泽表示听不懂,交给旁边的谢必安让他去找京都中的能手去锻造。
“幺儿,是我昨晚想的,我想了下,叫你闺女的话丢面子,还是叫幺儿吧!正好你们昨晚结义,你最小,叫幺儿也好听啊!”
幺儿,一般是指家中最小的孩子,代表着年龄最小,受到宠爱,还有包容。
“幺儿,这个好听。”李承泽思索了其中的意思,明白顾清和取的这个名字的含义。
“我做好了审问的药品,等会我去审袁梦,估计来不及做饭,我吩咐了下面人,你不要挑食,还有药膳我已经熬好了,我让小谢要看着你老老实实喝完。”顾清和真像个操心自家不省心孩子的家长,唠唠叨叨的都把李承泽说困了。
李承泽最后迷迷糊糊的应的声“好,知道了。”
顾清和一眼就看出了装睡的袁梦“袁梦,袁姑娘你醒了就别装了。”
袁梦睁开眼,眼里满是清明,“姑娘,这是来审问我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顾清和摆弄着瓶子中的药品,眼神都没分给袁梦一个。
“昨晚袁梦姑娘看见了吧!那批刺客,姑娘不如猜猜是来干什么的。”
袁梦的面色不好,显然是极其难堪的。她没想到太子竟然来杀人灭口。
“姑娘不若招了吧!起码能少受点苦。”
顾清和找着了药瓶,将目光看向袁梦劝道。
袁梦一下子颓靡了下去,有种放弃了,自暴自弃的态度。
“难不成姑娘还打算对我用刑啊!看不出来姑娘还会这么血腥啊!”
顾清和倒是没被袁梦的态度打击,在外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像袁梦这种还对她起不了什么影响。
“用刑,我不会,但我会的,会让你生不如死。”
顾清和将一个瓶子贴近袁梦的脸上,恐吓道“这个,里面加了大量痒痒草的汁水,虽然不会疼,但会让你身上奇痒无比,用手抓也止不了痒,相反会越抓越痒,最后你的指甲将你的皮肉抓破。”
袁梦的面色已经开始变得难堪了,还向后靠,不想接触这东西,边听顾清和讲,袁梦就已经在脑海里有画面了。
顾清和又从箱子里拿出另外一瓶药,给袁梦介绍着。
“这个效果没刚才那个好,好像是整人的,这个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人肠胃通畅一整天,简称串稀。”
轮番解释了一轮箱子里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药,顾清和开始搓手,她忍不住要试药了。
袁梦看着顾清和拿出了一瓶药,他记得这个是奇痒无比的那个,面上着急道“我招我招。”
顾清和的语气是惋惜的,“可惜啊!我这还没开始用呢!你好歹撑一轮啊!”
不消片刻,顾清和就拿着一张纸从柴房里走出来了。
“幺儿,我解决了。”顾清和对着李承泽晃晃手中的纸张。
李承泽讶异“这么快?我怎么没听到声啊!”
顾清和不明所以“什么声?”
谢必安补充“审问声。”
顾清和满脸问号“我说了不会刑讯逼供啊!我吓一下那小姑娘就招了,挺简单的啊!”
李承泽拿过那张纸,上下查看,嗯。
准备收进怀里,“明日我就去参太子一本。”
顾清和拿起碗筷开始添饭,“别啊!这件事还不能一次性把太子压下去,报上去没用,等会把人送检察院去,连同昨晚的刺客一起。”
李承泽吃饱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开始慢慢喝。
“为什么?”
顾清和敲上李承泽的脑袋,力道不重,但就是有点疼。
“见我来了,你都懒得动脑子的吗?”
李承泽捂住自己的额头,眼神幽怨的看向顾清和。“是作给给范闲看的。”
谢必安在后面装看不见,他也觉得他家殿下最近懒了。
顾清和将筷子往旁边的柱子上一射,那里坐着的是范无救。
李承泽和顾清和讲话,都要忘记这么个人在旁边坐着了。
那根筷子,直挺挺的插入柱子里,就留了个尾在外面,震颤着。“怎么了媳妇”
范无救把差点插到他的脸的筷子拔出来,小步上去递给顾清和。
顾清和接过筷子一敲桌子,“吃饭”
“下次在忘记吃饭,你就在外面,边扎马步边吃饭。”
范无救一听连忙把他的书收起来,往自己腰带上一别,对着顾清和一笑,就开始吃饭。
李承泽和谢必安同情的看着范无救,一副你保重的表情。
虽然我们是结拜异姓兄弟,但我们也不好教训嫂子啊!
顾清和边解释给李承泽说其中的道理,边抽空给范无救夹菜。
“我们把范闲没死的消息捅出去不就好了吗?欺君之罪,范闲这不一下子就倒了吗?有这么复杂吗?”
范无救抬起头来,真诚道。
顾清和将碗递给范无救,让他盛汤,范无救拿着碗老老实实的盛汤,递给顾清和,还叮嘱“媳妇,有点烫,你小心点。”
今天的汤是鱼头豆腐汤,顾清和将汤推会给范无救“不用,你自己喝吧!”
范无救将汤美滋滋的喝了。
谢必安和李承泽同情的看着范无救,两人都明白,这是在暗示范无救多补脑。
“欺君之罪,谁都知道,估计那几个人精也知道,就是装作不知而已。”
“袁梦是交给检察院的,加上刺客尸体,那就是将抱月楼的事跟幺儿撇清了。”
“人是完好无损交到检察院手里的,我们也不用担心昨晚的刺杀,再来一趟,放话出去,没审出来,交给检察院希望给个交代,而且检察院可会护好袁梦的,这可牵扯到范家两位公子,还有三皇子,背后主谋还有可能是太子,能不护着吗?”
“这可是一箭多雕,该急的变成太子了,袁梦死了,太子勾结检察院杀人灭口,可是蹙了庆帝的逆鳞,没死,审出来了,袁梦是太子的人,买卖妇女,逼良为娼就是太子干的。要是没审出来,你可别忘了你怀里揣着的袁梦的罪证书。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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