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睡,王洪军起了个大早和妹妹喝了一碗糊糊,准备上班,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傻柱像个大螃蟹一样,被易中海搀扶着。

    而傻柱二人也看到了王洪军,此时可以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王洪军你等着,等爷爷好了非得要弄死你不可!”

    “叮!检测到病人淡淡撕裂和愤怒,请问是否收取?”

    刚想要拒绝的王洪军嘴角冷笑,心里默念:只收取淡淡忧伤!

    “叮!成功收取,获得一个积分。”

    一个积分,对于王洪军来说就是1块钱,出门就捡钱的日子,真的是太爽了。

    正在艰难行走的傻猪。看到王洪军咧嘴傻笑,这在他看来就是嘲笑他,瞬间怒火噌蹭的往上涨,插着步子就要上前打王洪军。

    还没迈出两步,就被易中海伸手给拉住了。在易中海看来,傻柱这个样子上去就是被虐,他哪能看着傻柱去吃亏:“柱子,你现在身子有伤,不要冲动,以后有的是机会。听一大爷的,别再闹了。”

    傻柱一想确实是这样,狠狠的瞪了王洪军一眼,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还没走几步,傻柱突然感觉下面好像不是那么疼了,这一发现,顿时让他惊喜异常:“一大爷,我,我现在不疼了。”

    说着傻柱还跳了几下!

    “斯——

    还有一点疼痛。”

    发现这一幕的易中海先是惊讶,随后就是狂喜,于是转身恶狠狠的看向王洪军。

    就在二人双眼对视的那一刻:“叮!送出淡淡撕裂!”

    “嗷——”易中海突然感觉下面传来一阵剧痛,一个站立不稳直接倒下。

    “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幕把傻柱给惊呆了,赶忙上前搀扶易中海:“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此时的易中海疼的声音都走了调:“捅——捅——”

    这让傻住很是疑惑,皱眉看向一中海:“一大爷,你说捅什么?你想捅谁?”

    易中海由于疼痛,脸色变得煞白,额头出现了大颗大颗的汗水:“一一”

    傻住面色一狠:“一大爷,您的意思是说让我捅王洪军一刀是吗?”

    “卧槽!”王洪军都被惊呆了,这尼玛,自己也没有刨易中海的祖坟啊,至于玩的这么狠吗?

    傻柱的误解顿时把易中海气得直翻白眼,他的意思是说送他去医院,这个傻子竟然听成捅王洪军一刀,气得他真想破口大骂:你他么的是傻逼吗?捅人,你当这是捅白菜这么简单。

    看着易中海那痛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再一联想到昨天晚上一大爷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肺腑之言,傻柱一咬牙,恶狠狠的看一眼王洪军:“小子你等死吧!”

    看着傻柱向家里冲去,易中海人都傻了,这傻子不会真的去拿刀了吧?瞬间他就有些急眼了,看向王洪军:“夸炮——”

    “叮!检测到病人单单撕裂,是否收取”

    王洪军默念:收取!我的活着。他可不认为自己这小身板能拼的过傻柱。

    “叮,收取成功,获得一个积分”

    “王洪军受死吧!”

    王洪军转身看去就见傻柱,拿着一把菜刀对着自己跑了过来。

    “叮,送出淡淡撕裂!”

    “啊——”傻柱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直接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嗷呜——”傻柱痛苦的捂着裆布在地上来回的打滚,这一幕让倒在地上的易中海困惑不已,难道这种痛疼也能传染,于是伸手向下去摸,“咦?”好像不怎么痛了。

    易中海缓缓地爬了起来,又跳了跳,确认自己完全不怎么痛了,这让他欣喜不已,至于刚才为什么痛疼,他一时也搞不明白,似乎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王洪军瞥了二人一眼:“我说一大爷一大早你们父子二人这是在干啥?耍猴吗?我告诉你们,我可没钱啊!”

    没好气的白了一眼王洪军,易中海赶忙过去查看傻住的情况,大院的吵闹声音很快引起了住户们的围观。

    秦淮如也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来回翻滚的傻柱一眼,悄悄的来到王洪军的身边:“王洪军真是对不起,昨天因为我们家的事情,害得你受伤,你不会怪罪姐吧?”

    “咦?”突然秦淮如惊讶的上下打量王洪军,昨天他明明记得王洪军明明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都是血,今天怎么就好了,像没事人一样,这让秦淮如一时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的伤——?”

    撇了秦淮茹这个绿茶一眼,要不是因为他们贾家想要算计自己的房子,昨天自己也不会受那场无妄之灾,现在竟然想跑到自己面前来装好人,要是可能的话,王洪军真想给她一个大逼兜子:

    “呵呵,秦姐你这说是哪里的话?昨天是傻柱打我,又不是你打我。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呢?要是你感觉过意不去的话,今天中午给我两个大馒头。”

    “啊?”秦淮如一时有点懵,一向都是他问别人要馒头,今天遇见一个找她要馒头的,她怎么也想不通,这人怎么有脸说出口呢?不知道她家一向比较困难的吗。

    “王洪军你是知道姐的困难,姐一个人”

    听着秦淮如的讲述,王洪军皱了一下眉头转身就走,他才没有功夫看秦淮如卖茶呢。

    看着王洪军的背影,秦淮如张张嘴:“唉!”最终叹息一声,摇摇头转身回家去了。

    看见秦淮如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贾张氏三角眼一翻:“那个小绝户怎么说?他同意搬出来住了吗?

    要我说就不能让我们家棒梗和那个小赔钱货住在一个房间里,这要是传出去,我们家棒梗以后还怎么找媳妇啊?

    要不这样算了,今天就让那个小赔钱货过来和老娘一起睡。顺便还能给我捶捶背,暖暖被窝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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