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很对。”
崔苑博赞同道。
“所以会选择亦航合作，一开始就是子规老师提出的建议，是吗？”
方舒瑶点头：“是的。”
程卉好奇询问：“那你们又怎么会知道，对方愿不愿意合作呢？”
方舒瑶沉吟了下，“可能是因为还有备用曲目吧！要是虞哥不答应，就用另一首歌。”
“另一首歌肯定是新歌，词曲内容也不方便问。”崔苑博道，“但我比较想知道，那首歌是准备跟谁合作？”
主持人的这两个提问，都不在方舒瑶之前的考虑范围内。
所以她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说：“我也不知道。”
就算知道是周宜君，她也不能说啊。
要是直接说了，岂不会被人说，棠星拿周宜君当‘备胎’？
好在两个主持人没有追问，转而看向三位评委。
“那么，评委老师们有什么想说、想问的吗？”
“我有问题。”许腾文再次‘拔得头筹’。
在场的人已经见怪不怪。
习惯了这位评委对棠星的青睐有加。
“我想问，这首歌是子规最近才创作出来的吗？大概用了多长时间呢？”
方舒瑶思索了一会儿，道：“用时大概……我也不是很清楚，她应该是四天前才拿到的剧情介绍，然后三天前就把词曲给了我和虞哥。”
闻言，虞亦航也很惊讶。
“我还以为，子规老师是早就写好了！”
方舒瑶还想说什么，就听许腾文说：“那就不奇怪了。”
众人因他感慨般的话语看过去。
许腾文才慢悠悠地继续：
“对比‘左手指月’和那首‘烟花易冷’，这首歌的质量算不上好。”
听他口气，这句‘算不上好’，完全可以理解为‘很差’。
“我看过子规发在微博上的，有关‘古风’的定义，这首新歌只能勉强算在其列……旋律方面还是可圈可点的，但歌词，词藻语句无意义堆砌的感觉，让我喜欢不起来。”
许腾文说完，迟迟没有下文。
似乎在考虑该怎么说，才更委婉。
一心想维护陆晚棠的方舒瑶，难得急着接话：
“许老师说的没错，子规老师确实说过，这首新歌只是添加了点古风元素，本质还是普通的流行歌。”
“至于歌词……那是她对着钱导发的剧情片段，写出来的，旋律琢磨的要久一点。”
许腾文理解地点点头：“还是完成的太仓促了。”
“不过整体没太大的问题，和剧情很契合。”
“缺点说完，我来说说好的地方……你们两个的声音，开口就让我很惊艳，如果说歌曲本身有70分，那么，你们的表现，我会给100分。”
旁边的评委也道：“我和许腾文一个想法。”
“其实我有点想知道，子规是不是故意安排这么一首歌了，因为这次比起歌曲本身，你们两位的演唱要更精彩。”
“应该是临时起意。”方舒瑶帮忙解释，“电视剧主题曲……是公司偶然接到的项目。”
虽然几个评委，都不再像前几期那样夸赞棠星的新歌，对这首《凉凉》的感受一般。
但他们对方舒瑶和虞亦航的演唱却赞不绝口。
不过也不是没有喜欢这首歌的。
[我觉得这歌很好听啊，就，很符合那个视频的感觉]
[许腾文说的没错，比起烟花易冷，这首歌完全可以说是粗制滥造]
[子规会不会真是故意的，毕竟前几期节目，总有人说棠星靠歌曲取胜，而不是歌手的实力]
[方舒瑶唱的好好听]
[这首歌听起来就是be，所以，送你们一首‘凉凉’？]
[刚刚被分手，一首凉凉送给自己？]
……
有关这首歌的梗，也出现在了蓝星。
弹幕已经有人在用‘凉凉’，代替‘完蛋了’。
后台的陆晚棠见挑刺的弹幕很少，总算放下了心。
毕竟这首歌在原世界的评价两极分化，带来了不少争端。
可它的传播度，无疑是很高的。
还成为了当年的现象级ost。
之后的投票中，方舒瑶和虞亦航意料之中拿到了第一。
只是万盛和蓝图的票数咬的很紧，离棠星都只有一步之遥。
饶是如此，所有人看到的，也只会是棠星又一次拿到第一的结果。
《天籁之音》第五期，及其相关词条，比以往更迅速地出现在了热搜榜上。
部分平时就喜欢刷热搜的人，每周看到类似的词条，都快要养成习惯了。
————
东洲。
某医院的疗养病房内。
自从去年闹出林涛一事后，沈娇父亲被降职，沈娇着实老实了一段时间。
为了躲避外头的‘大新闻’，也为了能更好的在粉丝面前卖惨，沈娇在医院一待就是半年。
当然，她当时伤的的确很重，大部分时间都在养伤。
沈娇父亲深谙自己女儿什么德行，所以这半年里，他对沈娇管的很严，只偶尔让她发几条微博，和粉丝互动一下。
至于外界的消息，他根本没让沈娇知道。
直到那些丑闻的风声平息，公司没再揪着这点不放，沈娇才被放出来。
这待在医院成天打游戏还好，平时脾气都小了很多。
结果一被放出来，沈娇就知道了方舒瑶参加南洲的唱歌节目、又上了热搜的消息。
紧接着，她就知道了方舒瑶这半年里的‘丰功伟绩’。
最重要的是，明明她们出道时间差不多，方舒瑶不声不响居然升到了c！
看看方舒瑶如今的粉丝数量，再看看她掉了大半的粉丝数，沈娇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砸了出去。
“啊啊啊啊，凭什么？！她明明应该只是我的替身，她现在的成就，都是我的才对！林涛的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助理在一旁缩着，等沈娇歇斯底里结束，这才上前：
“沈姐——”
她才刚开口，沈娇就问：“你说，是不是我一直没发歌，粉丝才取消关注的？”
“只要我重新发歌，那姓方的算什么东西？对吧？”
助理闷不吭声，她只觉得老板被关了半年，可能伤到了脑子。
沈娇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命令道：
“我现在就想录歌，你让我爸去找词曲人，给我写首新歌。”
“等级太低的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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