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缓过来的慕容阳简直要把我给气死啦!
这臭小子!趁我不注意!出溜一下就窜出了伞屋!
冲着那几片还有鲜血的肉就去了!
要不是我眼疾手快给那些肉起了个小结界!就让他得逞啦!
就那么一点点儿的距离,也就我手指头肚儿那么点儿的距离!
气死我啦!简直是要气死我啦!
拧着慕容阳的耳朵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薅回伞屋!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胖揍!
“打不死你!你个臭蛋!坏蛋!大混蛋!”
“窝好不容易救了你!你这个我打死你算啦!”
“疼!丫丫!疼!”
“疼就对啦!”
终于打累啦!我死死的抓着慕容阳的胳膊不撒手。
坐在地上呼哧带喘的瞪着他!
“错啦!不敢啦!”
“哼!你敢一个给窝看看!还打你!”
“等会儿窝出去撤了结界!然后咱们就赶路!”
“你要还不听话!窝就自己走啦!听到啦?”
“嗯!不动!听话!”
哎呀妈呀!我容易吗我?
四岁多一点的我操着四十岁的心!简直了都!哼!
终于离开了那该遭瘟的破马车!
我让慕容阳隐身把他放了出来。
“刚才那几个人说是去镇子上,咱俩就顺着这条路走!绝对没问题!”
“好!”
也就一炷香的时间我俩就来到了镇子上!
这里叫《张家镇》,镇子不算很大,但人还挺多,挺热闹的!
记得师父说师伯家开了个买卖祭品的杂货店!
叫好像是叫《宝发斋》!对!就是这个你名字!
当来到地方的时候,那围巾上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就是这里了!我就说嘛!就没有我丫丫找不到的人!
师伯这里的生意可真好啊!买东西的人都快挤不下了!
还好我和慕容阳不占地方!不然都能被踩扁喽!
“聋伯,这个多少钱啊?”
“两个铜板!”
咦?这个老爷爷咋感觉有点不对劲儿啊!
买东西的年轻人把两个铜板放在叫聋伯的老爷爷手里。
“四个铜板!”
年轻男子又放两个!
“六个铜板!”
“聋伯,到底多少钱啊?”
“你还真是啰嗦啊!这是我家的店铺!我说多少就多少呗!”
“算了!我不和你说了!我去找老板!”
“不说就不说!哼!”
哈哈哈哈!这老爷爷还生上气啦!挺有意思!
顺着年轻男子走过去的方向,我看到了站在柜台后面胖胖的中年男人!
看来这位就是我们的师伯了!
“聋伯啊!你去给客人拿两个蓝皮灯笼来!”
“啊?你说啥?”
“蓝皮灯笼啊!要两个!”
“你说谈不拢?那就不谈呗!”
“我是说蓝皮灯笼!蓝皮灯笼!”
“知道啦!喊这么大声!我不聋!”
“就这还不聋呢!哼!”
大伯也是很无奈的嘟囔两句,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呜呜呜呜”
一个小男孩儿边哭边跑进店铺里。
“虾仔啊?咋这么高兴?是不是你那个酒鬼爸爸死啦?”
“是啊大叔!我爸爸刚刚死啦!”
“哎呀!虾仔啊!我不知道,随口胡说八道的!”
“你先回家,我交代一下就过去啊!”
“好的大叔!”
小男孩儿伤心的离开,师伯开始加快了手下的速度!
“老板啊!我要的蓝皮灯笼咋还没找到吗?”
师伯看着在人群里站着傻笑的聋伯。
那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师伯看暂时没有要算账的,走过去拉住聋伯的胳膊。
“聋伯,你去把云高叫下来,让他下楼来帮!”
“你说什么?什么高啦?”
“我说你去吧云高叫下来帮忙!”
“哦!知道啦!”
“云高!云高!来帮忙!云高啊!”
“我简直要被你们活活气死啦!”
你们都想不到,师伯让聋伯上楼找人。
可是聋伯呢,拿起一块抹布,边擦着柜子边小声的喊着‘云高’!
哈哈哈哈哈!逗死我啦!
“老公,又怎么了?”
走过来的这位大美女叫师伯‘老公’,那她就是伯母喽!
看着满脸幸福的伯母,我很肯定:伯母当时一定一定一定是嫁给了爱情!
因为这两位放在一起他真的就很不般配!
你看啊!师伯长相平平,中等身高,还很胖!
再看伯母风韵犹存,美得一塌糊涂!个很高!
这不是嫁给了爱情还能是什么?!
“客人要两个蓝皮灯笼,都等半天了!”
“没事儿,我去拿!”
“老婆!还是我去吧!灯笼在最高处的货架上!”
“你身体不好,还是我去!你招呼客人就行!”
师伯摆好了梯子,就打算往上爬!
可是我看来就这竹梯子根本就承受不住师伯那二百多斤的体格子!
“老公,你小心点儿啊!”
“放心吧!就你老公的身手你还不放心啊?”
‘嘎吱吱!嘎吱吱!’
师伯刚踏上第一阶,梯子就开始抗议了!
师伯也不管那个!还在继续!
终于在竹子开始集体弯曲的情况下,师伯到达了最上面那格。
都说‘祸不单行’!古人真的是诚不欺我!这四个字简直是太精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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