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而坐,在这静谧得能听见彼此心跳的屋内,空气仿佛凝固,尴尬如潮水般涌来,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那个……”
李超的声音略显干涩,试图打破这份沉重的宁静。
“我……”
刘乐乐的声音紧随其后,却也不自觉地颤抖,两人的话语如同错位的音符,尴尬地碰撞在一起。
“你先说!”
李超礼貌地让了一步。
“还是你说吧!”
刘乐乐微微一笑,却难掩心中的慌乱。
“我其实也没什么特别想说的!”
李超无奈地摇了摇头,试图用幽默化解这份尴尬。
“呃!我也是!”
刘乐乐附和着,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
这糟糕的开场白后,房间内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刘乐乐的面色愈发的局促,她不断地变换着坐姿,却始终无法找到那份从容。
犹豫了几分钟后,她终于鼓起勇气,再次开口:
“今天晚上的胜算有多少?”
李超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
“十成!”
刘乐乐的柳眉微微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么有把握?”
李超自信地点了点头:
“只要他不是宗师,我皆可杀之!”
这句话若是出自他人之口,或许会被当作狂妄的笑话,但刘乐乐却深知李超的实力,她深信不疑地点了点头:
“只要你有把握就行!”
说到这里,刘乐乐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多余:
“我在这里,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先回去好了!”
“你好好休息!晚点我再来!”
李超关切地嘱咐道,起身将刘乐乐送到门口。
然而,就在刘乐乐即将踏出门槛的那一刻,她的美眸突然微微转动,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猛地转身,红唇如火焰般掠过李超的脸颊,留下了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吻。
“我等你凯旋!”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仿佛是在许下一个永恒的誓言。
“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这句话如同春风般拂过李超的心田,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力量。
说完后,刘乐乐的面色如同盛开的桃花般绯红,她转身跑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和无尽的遐想。
李超站在原地,手指轻轻摩挲着方才被刘乐乐亲吻的地方,脸上浮现出一抹沉醉与回味的神色。
他深知,对于刘乐乐这位冷艳高贵的美女总裁而言,能主动展现出如此柔情的一面,实属难得。
这份深情,他誓要守护到底。
……
下午五点,阳光斜洒,李超结束了短暂的休息,精神焕发。
此时,刘乐乐亲自带着精心准备的酒店晚餐,踏入他的房间,两人共享这份温馨与宁静。
饭后,他们并肩走出酒店,踏上了返回刘氏集团的路。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踏入刘氏集团大楼的那一刻,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这份平静。
一个身穿黑袍、浑身散发着阴冷气息的消瘦男子从旁侧掠过,他的双眼在触及刘乐乐的那一刻,瞬间绽放出贪婪的邪光。
“没想到华西市还有如此水灵的女人!”
黑袍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言语间满是轻浮与挑逗。
“不错!小爷我很喜欢!”
他的话语愈发嚣张,仿佛要将刘乐乐视为囊中之物,
“开个价吧!陪我一夜!”
李超的眉心紧锁,目光如炬,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与侮辱。
而刘乐乐,这位平日里冷静自持的美女总裁,此刻俏脸也布满了寒霜,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自家集团楼下遭遇如此无耻的调戏。
“哪里跑出来的神经病!”
刘乐乐的声音冷冽如冰,她愤怒地呵斥道,
“滚!”
然而,黑袍男子却并未因此收敛,反而笑得更加张狂:
“还挺有个性!不过越是这样,我越喜欢!小爷我有的是钱,只要把我伺候舒服了,都是你的!跟我走吧!”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李超的无视与轻蔑,仿佛李超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旁观者。
刘乐乐气得浑身发抖,她大声斥责道:
“无耻!不滚的话,我就喊保安了!”
黑袍男子却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哎!真不识趣!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用点别的手段了!”
话语间,李超身上的气息骤变,一道微不可见的灰色气流自他指尖流转而出,如幽灵般飘荡至刘乐乐面前。
他的双眼闪烁着寒光,紧盯着即将陷入危机的刘乐乐。
只见刘乐乐的双眼开始迷离,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醉酒般失去了平衡。
与此同时,黑袍男子肆无忌惮地伸出手掌,企图将这位美女总裁拉入怀中。
他信心满满,因为那烟雾是他精心修炼的术法,能在无声无息间让人陷入短时间的眩晕。
“用在女人身上,屡试不爽。”
黑袍男子心中暗笑,他计算着时间,认为在术法发挥作用之前,足够他享受一次美妙的邂逅。
想到即将肆意蹂躏如此美人,他的鼻息不由自主地加重,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然而,下一秒,他的美梦被猛然打断。
伸出的手臂传来一阵剧痛,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当场抓住!
而抓住他的,正是那个看似毫不起眼的青年——李超。
黑袍男子满脸骇然,难以置信地盯着李超:
“这家伙居然没有中招?怎么可能!”
他无法理解,为何自己的术法在李超面前竟然失效了。
黑袍男子的术法,原本是他最擅长的手段,以往总能轻松让目标陷入昏迷,任由他处置。
然而,这次却意外失手,面对李超,他的术法仿佛失去了效力。
李超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这黑袍男子竟敢对刘乐乐使用如此肮脏的手段,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虽然刘乐乐尚未成为他的女人,但在他心中,她已经属于即将被他守护的范畴。
李超用力一捏,黑袍男子的手腕瞬间被捏断,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随后,他一脚将黑袍男子踢飞出去,仿佛在处理一件无足轻重的垃圾。
刘乐乐在李超的轻拍下迅速清醒过来,环顾四周,一脸茫然地问道:
“小山,我刚才怎么了?”
李超冷冷地指向那个黑袍男子:
“那家伙不安好心,你差点中招!”
听到这里,刘乐乐心头猛地一颤,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自家集团楼下遭遇如此危险的状况。
而此刻,被踢飞的黑袍男子也挣扎着重新站起,捂着断掉的手腕,咬牙切齿地吼道:
“该死!我是刘家请来的贵客!”
“你居然敢伤我!”
黑袍男子怒吼道,然而他的嚣张气焰在李超和刘乐乐面前显得有些无力。
听到黑袍男子自称是刘家的贵客,李超和刘乐乐的面色都微微一变。
他们心中暗自猜测,这家伙难道是袁家或者离火宗的人?
这两个势力在商界和术法界都有着不小的影响力。
然而,周围的动静很快引起了附近保安的注意。
他们迅速围聚过来,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状况。
黑袍男子见状,愈发嚣张地喊道:
“你们都是猪吗?赶紧把这个家伙给抓起来!要是让他跑了,我要你们的命!还有那个女人,把她捆起来,放到我的房间!”
尽管他的手腕已经断裂,但黑袍男子依然不忘惦记刘乐乐,这种暴虐和嚣张的态度让人不齿。
然而,接下来的一幕却让黑袍男子差点惊掉下巴。
周围的保安并没有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唯命是从,反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保安队长更是冲上前来,小心翼翼地询问李超和刘乐乐是否无恙。
“李会长,刘小姐,你们没事吧?”保安队长关切地问道。
黑袍男子顿时凌乱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李超和刘乐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说,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真的是刘家的人?而他,竟然敢对她动手!
“他是谁?”
李超冷静地问道。
保安队长解释道:
“下午时候,白总亲自迎接进来了几个穿着黑袍的贵客,他是其中之一。”
听到这话,李超和刘乐乐已经明白了大概情况。
这家伙很可能是刘家请来助阵的某个高手的随从或者弟子。
结果,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竟被自己亲身遭遇了。
刘乐乐的柳眉如同远山含烟,紧紧蹙起,心中五味杂陈,难以决断。
她轻启朱唇,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无奈:
“这是一场误会,诸位还是尽快将他带去医治吧。”
言罢,她的目光虽恨不得化作利剑,将眼前那令人厌恶的身影洞穿千疮百孔,但理智的缰绳紧紧勒住了冲动的野马。
她知道,今宵之事,关乎父亲精心布局的未来,容不得半点差池。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刘氏集团的大楼前,映照出一片银白。
刘乐乐心中暗自思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为上策。
于是,几个身着制服的保安,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朝着那位受伤的黑袍男子靠近,准备执行她的指令。
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愿。
在人际交往的棋盘上,并非每一方都懂得适可而止,更多的时候,一方的退让只会换来另一方的得寸进尺,如同暗夜中的野狼,嗅到了血腥,便愈发贪婪。
黑袍男子初时还心存畏惧,但见刘乐乐不过虚张声势,心中的恶念便如野火燎原,不可遏制。
他猛地发力,将上前搀扶的保安们如落叶般纷纷撞开,声如洪钟,响彻夜空:
“我乃尔等特邀之贵宾,却在刘氏集团门前遭此横祸,一句误会就想了事?”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仿佛要将这夜的宁静彻底撕裂。
“今日,若不将那罪魁祸首的手腕同样打断,休怪我手下无情!”
黑袍男子目光阴鸷,误以为李超不过是刘乐乐身边的一名保镖,殊不知,这位看似平凡的青年,在华西市却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他心中盘算,刘乐乐或许不可轻动,但那个无名小卒,定要让他付出代价,方能泄心头之恨。
正当他滔滔不绝,气势汹汹之时,李超却笑了。
那笑容,如同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温暖而又神秘。
他缓缓踱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黑袍男子的心弦上,让其不由自主地心生寒意,本能地向后退缩。
然而,李超的身形如同鬼魅,瞬间跨越了空间的距离,一巴掌,干净利落,重重地扇在了黑袍男子的脸颊上。
啪!
一声清脆,黑袍男子如断线风筝般,被抽翻在地,尘土飞扬。
还未等他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李超已再次逼近,每一步都沉重如山,压迫得他几乎窒息。
抬脚,李超毫不留情地狠狠踩在了黑袍男子的脸上,那力度,仿佛要将他脸上的肉都挤变形。
他转头,目光如炬,对刘乐乐说道:
“打电话!我倒要看看,这是哪个地方的贵客,居然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李超的心中,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将沙破狼以及刘振华请来的两个帮手放在眼里。
对于这场看似重要的会面,他本就抱着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故而才会选择在房间中安静地休息。
然而,眼前这个黑袍男子的行为,却如同一块锋利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他平静的心湖上,激起了层层波澜。
李超并非心胸狭窄之人,但他也有着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黑袍男子的挑衅和嚣张,无疑已经触犯到了他的逆鳞。
若是他能老老实实地认错,按照李超的性格,或许还会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可惜,黑袍男子却选择了最为愚蠢的一条路——拼命作死。
眼见着事情已经无法轻松解决,刘乐乐也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她迅速拿出手机,给父亲刘振华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刘振华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紧张,他显然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很快,一行人从集团大门走了出来。
为首的是三个人,他们的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
李超扫了一眼,心中已经根据提前得到的消息,推断出了几人的身份。
中间的那位,自然是刘振华。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目光在李超和黑袍男子之间来回扫视,显然在寻找着解决此事的方法。
左边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穿着普通的衣衫,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不凡的气息。
他的皮肤泛着古铜色,乍一看仿佛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炽热的热气,仿佛体内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这应该就是袁家村的袁洋,一个以力大无穷而闻名的武者。
右边则是一个身穿黑袍的老者,他的身材干瘦如柴,脸上满是皱纹,一双眼睛里散发着阴寒之气。
他的眼神仿佛一条躲在角落里的毒蛇,时刻准备着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这阴毒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他,就是离火宗的宗主石万里,一个以阴狠毒辣而著称的武道强者。
而在李超打量对方的同时,袁洋和石万里也同样在打量着李超。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好奇,毕竟,在来到之后,他们也从刘振华口中听闻了李超的事迹。
“师父,救我!”
黑袍男子的呼救声在夜空中回荡,却只能换来更加冰冷的回应。
看到石万里的到来,被李超踩在脚下的他仿佛看到了救命的稻草,然而这根稻草却瞬间化为了致命的毒刺。
石万里缓步上前,面对着李超,拱手道:
“老朽管教不周,宗门弟子居然冲撞了李会长!此事,我自当严惩!”
话语间,石万里的手指上已经凝聚出一道如针般的黑芒,这道黑芒在夜空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即将收割黑袍男子的生命。
咻!
黑芒划破空气,直接没入黑袍男子的眉心。
他的双眼瞬间瞪大,充满了不甘与惊愕。
他猜到了师父会出手,却万万没想到这出手的结果,竟是自己的死亡。
石万里望着李超,脸上露出了笑呵呵的表情:
“李会长,这结果,可还满意?”
李超的眼瞳微微收缩,他能够感受到石万里眼中那抹藏于骨髓的阴冷。
这种连弟子都可以随手灭杀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李超知道,自己必须更加小心应对。
然而,在外人看来,石万里已经给足了李超面子。
他不仅亲自出手抹杀了自己的弟子,还以此向李超表示了自己的诚意和决心。
随着黑袍男子的死去,这件事也到此为止。
刘振华等人迅速安排人将尸体处理好,然后众人乘坐豪车,朝着城外独山而去。
在出发之前,李超拿着一个被红布包裹的物品走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了乘坐的后备箱中。
刘振华好奇地问道:
“会长,这是什么?”
李超微微一笑,道:
“武器!”
没错,这就是从古塔二层取出的那柄神兵利剑。
在那场之前的较量里,李超碍于场面,没能及时亮出家伙,只能借着假山打掩护,吃一堑长一智,这回他聪明多了。
他早早就把武器备好,以防万一,省得以后啰嗦解释一堆。
刘振华看在眼里,没吭声,心里明镜似的。
这场战斗的分量,那可是杠杠的,李超带着家伙上阵,也是合情合理。
一切安排妥当,刘振华、刘乐乐和李超三人一辆车,袁洋和石万里各自单飞。
车队那叫一个壮观,后面还跟了一串华西市的豪门大佬,一起在路上风驰电掣。
车里,刘振华压低声音提醒李超:
“会长,石万里这家伙小鸡肚肠,有仇必报。虽说刚才他面上退了,心里头肯定恨你入骨。离火宗那些歪门邪道,你可得多留个心眼!”
李超一脸淡定:
“我心里有谱。他要是老实点,咱就相安无事;要是敢玩阴的,我也不介意顺手收拾了他。”
经过几次生死大战,李超对杀人这事儿已经看淡了。
对他而言,杀人就像谈恋爱,头一回可能紧张兮兮,但日子一长,这些情绪就淡了,有时候,还会怀念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
见李超胸有成竹,刘振华也就不再多啰嗦,转头对后排的刘乐乐说:
“本想让你留在集团的,没想到你还是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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