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茶社。
在一间格外雅致的屋子里,两个人正面对面静静地坐着。
屋内的布置典雅古朴,韵味十足。
雕花的屏风、精致的书画以及古旧的桌椅,每一处细节都散发着岁月的韵味。
古色古香的氛围中,两人的身影在柔和且昏黄的光线中显得影影绰绰,颇有些神秘莫测之感。
旁边一个小巧的火炉里,熊熊燃烧着的炭火释放着温暖的光芒。
上面架着一个造型独特、质地古朴的黑铁茶壶,
炭火烧得红彤彤的,茶壶嘴里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
那热气袅袅升腾,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不少温馨与温暖。
整洁的桌面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茶香肆意弥漫。
那袅袅的茶香如轻烟般缭绕着,丝丝缕缕地钻进人的鼻腔,
让人的心情瞬间舒畅起来,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能在这茶香中渐渐消散。
这时候房间里的两个人,竟然是离火宗宗主石万里和袁家庄的袁洋。
两人皆是一脸严肃,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空气中碰撞,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按理说,当初独山之巅那场激烈的战斗已经结束好些时日了,
他们早就该各自回去,没想到居然还留在华西市,并且聚到了一起。
这不同寻常的举动,不禁让人心里好奇不已,他们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打算?
石万里缓缓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他微微闭着眼睛,轻轻抿着那清香的茶水,仔细地品味着,
他那不大的眼睛里透出一丝精明的光芒,片刻之后,才慢悠悠地问道:
“几天过去了,袁老弟的伤应该也好得差不多了吧?”
石万里的语气看似充满了关心,实则暗藏玄机,让人难以捉摸他真正的意图。
袁洋微微一笑:
“已经基本痊愈了!”
袁洋的笑容中带着几分发自内心的感激。“
有劳石宗主挂念!”
袁洋微微抱拳,动作恭敬而有礼,表示着自己深深的感谢。
说完后,袁洋又紧接着开口问道:
“石宗主不回邙山,一直等到我病情恢复,又把我约到这里,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吧?”
袁洋的目光锐利如剑,直截了当地切入主题,不想在无关紧要的寒暄上浪费时间。
石万里嘿嘿一笑,伸出手轻轻地摸着自己稀疏的胡须说道:
“我的心思,想必袁老弟已经猜到了几分!”
石万里的笑容透着几分狡黠,如同一只老狐狸般让人难以捉摸。
袁洋微微眯起眼睛,伸出手指,蘸着那桌上还未消散的茶水,在桌面上画出了一把利剑的图案,
然后目光坚定地看着石万里问道:
“可对?”
袁洋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肯定。
石万里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明人不说暗话!对那柄剑,我确实很心动!”
石万里的目光中瞬间燃起了贪婪的火焰,炽热而急切。
“连沙破狼手里的剑都能被直接削断,那绝对是罕见的宝剑!”
石万里的声音里充满了渴望和兴奋,仿佛已经将那宝剑握在了手中。
“当然,作为炼器世家,你应该更心动才对!”
石万里看向袁洋,目光急切,迫切地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到一点回应。
袁洋眼睛眯起来,沉默了好几秒钟,着什么,然后才缓缓说道:
“你有什么想法?”
袁洋的语气沉稳有力,表情严肃庄重,让人难以窥探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石万里桀桀笑道:
“袁老弟这是明知故问啊!”
石万里的笑声尖锐刺耳,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
“既然把你请来,自然是想和你联手,来个杀人夺宝!”
石万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那毫不掩饰的野心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
石万里本来就是个贪婪无度的人。
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刘振华请出来。
这次,为了那柄神秘而充满诱惑的宝剑,他决定不顾一切地冒险一搏。
但这次不一样。
在看到李超拿出利剑的那一瞬间,石万里的目光一下子就被紧紧吸引了过去,再也无法挪开分毫。
石万里的眼神瞬间变得狂热无比,仿佛被施了一道极为强效的定身咒一样,整个人都呆立在原地。
作为修炼多年的资深修炼者,他能极其敏锐地清楚地感受到剑中散发出来的那种强大得让人几近窒息的凌厉之气。
他的心跳骤然加速,那剧烈的跳动仿佛要冲出胸膛,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那光芒,璀璨耀眼,就仿佛是致命的罂粟,让他仅仅看了一眼,就彻底陷入其中,难以忘怀、无法自拔。
石万里的脸上满是痴迷之色,仿佛陷入了某种如梦如幻的奇妙幻境之中,整个人都沉浸在对那把剑的无限遐想之中。
所以,他就留了下来。因为他坚定地相信,袁洋肯定也是同样的想法。
石万里的目光转向袁洋,眼神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肯定。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他心动,袁洋更是心动不已。
袁洋的眼神中同样闪烁着极度渴望的灼灼光芒。
毕竟对于痴迷炼器的人来说,一把堪称绝品的武器,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稀世珍宝。
袁洋的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紧,手背上青筋暴起,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不断争吵。
只是……
袁洋的眉梢微微跳动,再次开口问道:
“剑,只有一把!”
袁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忧虑。
“就算抢过来,怎么分?”
袁洋紧紧盯着钟离,目光中充满了质疑和探寻,急切地等着他的回答。
石万里显然早就做好了周全的准备,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要是不要,我用海量的金钱和珍稀的宝物来抵。”
石万里的语气很是平静,波澜不惊,好像一切都在他的精心掌控之中。
“你要是想要,也是一样的道理!毕竟袁家向来不缺各种精良的利器,从中选几把交换就行!”
石万里的脸上露出自信满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已胜券在握。
袁洋想了想,缓缓开口说:
“他实力可不弱!你确定能把他杀了?”
袁洋的表情依然很严肃,对李超的实力还是心存诸多顾忌。
石万里笑着说:
“其实我们当初错过了一个绝佳的好机会!”
石万里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懊悔。
“我后来仔细琢磨了一下,李超在最后离开的时候,状态明显不对,估计已经力竭了!”
石万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
“可惜他伪装得太好了,让他侥幸逃过一劫!”
石万里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深深的遗憾。
“所以说,咱们和他之间的差距,其实没那么大!”
石万里试图用尽各种言辞说服袁洋,让他坚定地相信此次行动能够成功。
顿了一下后,他又接着说:
“我已经让宗门的弟子都尽快赶过来了!”
石万里的声音提高了一些,显得胸有成竹,极有把握。
“再精心布置一些巧妙的手段!杀他,不是什么难事!”
石万里的眼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要将一切阻碍都撕裂。
袁洋沉默了好几分钟。
袁洋低着头,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仿佛有一块沉甸甸的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间。
随后,袁洋缓缓开口说:
“还有一点!”
袁洋抬起头,目光坚定而又复杂地看着钟离。
“他,在山顶上的时候,救过我一次!”
袁洋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大战的时候,沙破狼如同一头狂暴的猛兽,出手迅猛而凌厉,一下子就把袁洋打伤了。
如果不是李超眼疾手快,用银针迅速封住他附近的穴道,及时给他止血,恐怕他根本撑不到去医院救治。
袁洋回想起当时那惊心动魄的情景,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听到他的话,石万里的眼睛微微眯起来,那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里透着丝丝寒意,
嘴角挂着一抹冰冷的冷笑问道:
“那袁老弟的意思是,不想动手?”
石万里的目光中透着一丝明显的怀疑和隐隐的威胁,仿佛一只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恶狼。
袁洋坚定地摇了摇头:
“做人,得懂得感恩!”
袁洋的表情异常严肃,那凝重的神情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他内心的坚定,语气更是坚定不移。
“所以……等他死了以后,我要把他厚葬!”
袁洋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那决绝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无奈和挣扎。
石万里先是一愣,那短暂的惊愕让他的表情有瞬间的凝滞,然后马上笑了起来:
“好!”
“尸首留给你!”
石万里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对于袁洋来说,救命之恩,远远比不上一柄宝剑来得实在。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袁洋放下手中的茶杯,表情变得格外认真起来,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
“有计划吗?”
袁洋的目光紧紧盯着钟离,那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石万里看穿,急切地等着他回答。
袁洋又喝了口茶,再次问道。
袁洋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试图用这细微的动作掩饰着内心的急切。
石万里嘿嘿一笑,那笑声中透着几分狡黠:
“这不就是在等袁老弟你嘛!”
石万里的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提前先布置点东西,让宗门里的弟子困住李超!”
石万里的眼中闪烁着阴险狡诈的光芒,那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然后,我辅助,你出手,杀他,肯定没问题!”
石万里拍着胸脯,那自信满满的样子,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袁洋伸手摩挲着自己的下颚,陷入了沉思:
“提前布置陷阱倒是不错。”
袁洋微微点头,认可了石万里的计划。
“但你怎么保证他能乖乖地钻进去?”
袁洋皱起眉头,那深深的皱纹里写满了担忧,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石万里笑道:
“捕鱼嘛!”
“找个鱼饵就行!”
石万里的笑容更加得意了,那笑容里充满了算计和阴谋。
“我这两天一直在打听李超的消息,知道他有一个亲戚在华西市,好像还挺高调的!而且身边没人保护!”
石万里的语气中充满了精心的算计,仿佛一切都已在他的棋局之中。
“把她抓了,李超肯定会来救人!”
石万里的眼神中透露出凶狠和残忍,仿佛一只残忍的恶狼。
袁洋把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笑着开口说:
“要是这样,那就肯定没问题了!”
袁洋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些许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行!”
“我等你的消息!”
袁洋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离开。
第二天上午。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懒洋洋地洒在华西市的大街小巷。
在这座城市最大的购物超市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刘红梅扭动着腰肢,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她化着浓妆,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那粉底仿佛一层白色的面具,掩盖住了原本的肤色;
眼影浓重得如同深邃的夜空,神秘而夸张;
嘴唇鲜红得像刚流淌出的鲜血一样,鲜艳夺目。
她手里提着各种名牌服饰的袋子,那些袋子上的标志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身上挂着好多金银饰品,项链、手链、耳环,每一件都璀璨夺目,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活脱脱一副豪门阔太的模样。
她趾高气昂地走着,每一步都迈得极大,仿佛脚下的地板都要因她的气势而颤抖,身上的饰品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在她身后,商场的几个高管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路护送。
他们的脸上带着恭敬而又谨慎的神情,生怕有丝毫的怠慢。
一直把刘红梅送进电梯,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他们这才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这女人也太能折腾了吧?要是在外面,就是个标准的土包子,现在却装得有模有样!”
一个高管忍不住抱怨起来,脸上满是嫌弃。
那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眉头紧皱,嘴角向下撇着。
“小声点!要是被别人听到就麻烦了!”
旁边的同伴赶紧捂住他的嘴,神色紧张地四处张望。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是啊!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个女人虽然土气,可人家是李会长的二姨啊!连咱们集团董事长都得小心应付,谁敢惹!”
另一个高管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苦涩,仿佛咽下了一颗极苦的药丸。
众人都摇头,脸上满是无奈和苦涩,那一张张脸仿佛被生活的重压扭曲了一般。
没办法,人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
有些事,有些人,就算再看不顺眼,也得笑脸相迎。
这句无奈的感慨在空中回荡,声音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和妥协,如同深秋的寒风,冰冷而又凄凉。
电梯里的刘红梅,笑得特别开心。
那笑容如同绽放的花朵,肆意而张扬。
自从听唐天江说了李超在华西市有多厉害之后,她就好像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大门。
刘红梅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光芒炽热而贪婪,
仿佛看到了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在向她招手,那些金银财宝、豪车豪宅,
如同梦幻般的场景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
以前不敢去的地方,现在她直接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然后,报出李会长的名字。
“我是他二姨!”
就问你们怕不怕!
刘红梅的声音又尖又刺耳,充满了嚣张和跋扈。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尖锐得让人耳膜生疼。
一开始还有人不信,但打听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
刘红梅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得!
那就招待呗。
不仅能白吃白喝,甚至有些大老板为了巴结,在她离开的时候,
还主动给刘红梅塞一些好处费,只求她在李超面前多说几句好话。
刘红梅来者不拒,贪婪地把所有好处都收下。
她的双手不停地接过来,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仿佛永远也不会满足。
可把刘红梅乐坏了!
刘红梅笑得嘴都合不拢,那笑容夸张得几乎要扯到耳根,
仿佛置身于天堂之中,被无尽的幸福和满足所包围。
这几天过得,简直像神仙日子一样。
电梯门缓缓打开,
来到地下室,她左右瞧了瞧,那目光急切而焦躁,发现本该早早等在旁边的司机居然没在,立马就生气了。
刘红梅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阴沉无比,那原本精心描绘的妆容此刻也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
眉头紧紧皱着,仿佛两条纠缠在一起的黑虫,眼中满是熊熊燃烧的怒火,
嘴里骂骂咧咧地朝着昨天一个大老板送给她的宝马车快步走去:
“什么狗屁司机!”
刘红梅破口大骂,声音又尖又刺耳,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划过空气。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她一边走,一边用力地挥舞着手中的手提袋,那袋子在她手中甩来甩去,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回头就把你给开除了!”
刘红梅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司机被扫地出门的场景,好像已经下定决心绝不手软。
“到时候换个一米八的小鲜肉,咱也焕发下青春!”
刘红梅的脸上露出花痴般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幻想着美好的场景。
想到被肌肉结实的帅哥保镖保护着的感觉,刘红梅觉得自己的老脸都泛起了一点红光。
她的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神情,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那如梦如幻的梦想里了,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迎面走来两个穿着黑衣的人。
两人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们表情冷漠,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道路很宽,宽敞得足以让几辆车并行通过,可其中一人却故意直接撞到了刘红梅的身上。
这一撞来得特别突然,毫无预兆,刘红梅一点防备都没有,手中的手提袋瞬间脱手而出,掉了一地。
袋子里的东西散落得到处都是,衣服、化妆品、首饰,一片乱糟糟的景象。
刘红梅本来心里就不痛快,这会儿更是火冒三丈,伸出手指着其中一个人就开骂:
“你眼瞎啊!”
刘红梅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手指都快戳到对方脸上了,只差几厘米就要碰到对方的皮肤。
“这么宽的路,你都能撞到我?”
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尖锐得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愤怒全写在脸上,那扭曲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
“知道这些衣服多少钱吗?弄脏了你卖了自己都赔不起!”
刘红梅双手叉腰,身体前倾,气势汹汹的,仿佛一只被激怒的母狮子。
她骂得正起劲,那一连串的脏话如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而出,很快就发现好像有点不对劲。
刘红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安。
这两人没离开,也没还嘴,反而一左一右迅速地把她夹在了中间。
两人的动作又快又果断,刘红梅瞬间就动不了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他们的目光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如同寒冬里的冰块。
刘红梅顿时慌了神。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她嘴唇颤抖着喊道:
“你们想干什么?”
刘红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她内心恐惧的外在体现,眼神里充满了惊慌失措。
“知道我是谁吗?华西市会长李超的二姨!”
刘红梅试图用李超的名号吓唬对方,声音虽然响亮,但底气明显不足。
“身份尊贵!”
刘红梅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试图挺起胸膛,可声音里的颤抖还是无情地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恐惧。
“要是敢乱来,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刘红梅色厉内荏地威胁着,然而那颤抖的声音却让这威胁显得苍白无力。
听到她的话,两人不但没害怕,反而相视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其中一人并指成刀,对着刘红梅的脖颈毫不犹豫地砍了下去。
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一点都不留情。
“你……”
刘红梅眼睛一翻,话还没说完,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刘红梅的身体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如同一块没有骨头的烂肉。
两人架着她,动作粗鲁而迅速,把她直接扔进旁边的面包车里,然后开车扬长而去。
面包车跑得飞快,车轮急速转动,只留下一片尘土飞扬,弥漫在空中。
而在更远的地方,一个男人斜坐在阴暗的角落里,双眼紧闭。
这是刘红梅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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