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世阳的眼眸骤然收缩,失声道:
“一招绝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仿佛亲眼目睹了不可思议的奇迹。
袁家,自古以来便以控火炼器闻名遐迩,
其独特的手段层出不穷,令人叹为观止。
而此刻,袁世阳手中的这张符纸,更是袁家庄流传已久的神秘之物,
仅存的最后一张,被袁重河小心翼翼地携带至此。
这张符纸,以本族人的血为引,通过秘法点燃,便能显现出附近族人最后的行动痕迹。
然而,尽管它神秘莫测,却也有诸多限制,实用性甚至不如现代的监控摄像头。
但在这幽深莫测之地,它却如同神祇之眼,窥探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袁重河站在符纸灰烬消散之处,目光如炬,仔细审视着每一寸土地。
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地上一道长长的裂痕上。
他弯下腰,闭上眼睛,伸出手指,
缓缓摸索着这道裂痕,仿佛在与它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他的表情凝重而专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他对这裂痕背后秘密的渴望与探寻。
片刻之后,袁重河缓缓睁开眼睛,沉声道:
“好凌厉的剑气!”
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带着深深的忌惮与敬畏。
这道划痕,正是李超在杀袁洋时留下的。
在清理现场时,众人或许未曾留意这微不足道的细节,
但袁重河,这位炼器大师,却对兵刃的气息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他能清晰感受到这道剑痕中蕴含的恐怖力量,
仿佛那股力量至今仍残留在空气中,令人不寒而栗。
袁重河心中暗自思量,按照他查到的消息,李超不过玄境修为,
按常理来说,他不可能轻易击败同境界的袁洋。
那么,这其中必然有特殊手段。
想到这里,他又回想起打听到的独山一战的情况。
传闻中,李超正是凭借一把神秘之剑,斩杀了沙破狼。
而眼前的这道剑痕,很可能也是那把剑留下的。
这绝非普通的剑,而是蕴含着惊天动地的恐怖力量!
袁重河心中不断分析着各种可能,一个惊人的猜想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袁洋之所以没有直接逃离,很可能是被这把神秘之剑所吸引,想要一探究竟。
然而,他却未曾料到,这把剑会成为他命运的终结者。
不得不说,袁重河确实厉害,仅凭一些传言和现场的残留痕迹,便能将当时的情况猜得八九不离十。
他的推理能力和敏锐的洞察力,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后,拿出手机,将自己分析的结果详细地告诉了袁世阳。
按理说,此时的任务已经差不多完成了。
袁洋见财起意,结果被李超所杀,这还真怪不得李超。
汇报完毕后,他正准备挂断电话,却突然听到袁世阳急切地说道:
“先别着急回来,你去找李超,亲眼看看那把利剑的等级!”
袁重河一愣,疑惑地问道:
“族长,您的意思是……”
他心中充满了不解。
袁世阳缓缓说道:
“隐门的炼器术已经衰落了,袁家很久都没有拿得出手的好武器了。去看看再说!”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对好武器的渴望。
袁重河本想劝几句,毕竟财不外露,现在贸然前去,很容易惹出新的麻烦。
但犹豫了一下,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毕竟,他从袁世阳的话中明显听出了坚决。
作为炼器世家,他们对极品武器有着天生的执着,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热爱与追求。
……
下午时分,开原县的街道上,一辆大货车缓缓前行。
车轮沉重,显然拉了很多货物。
前面的路段并不宽敞,一边设有路障,另一边则是深沟。
由于货车载重过多,行驶速度缓慢,导致后面的车辆逐渐拥堵起来。
在这长长的车龙中,有一辆豪车格外显眼。
它犹如一颗璀璨的明珠,在众多普通车辆中熠熠生辉。
车内的驾驶者神情自若,似乎并未受到堵车的影响。
哪怕道路再拥挤,那辆迈巴赫依旧显得鹤立鸡群,
前后的车辆都自觉地与它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仿佛是对它的一种敬畏。
后排的女人不满地嘟囔着:
“你离那么远干啥?也不怕别人插队!”
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和埋怨。
正在开车的丈夫无奈地摇摇头,解释道:
“插队?这可是迈巴赫,上千万的豪车!碰一下就得倾家荡产,躲都来不及,谁敢往前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和恐惧。
听到这个价格,女人吓得身子一颤,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
“我的妈呀!这么贵?”
而在迈巴赫的前排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穿风衣、戴墨镜的男人。
他身材消瘦,神情冰冷,就那么随便坐着,
却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他而凝结。
后排的青年名叫温佳伦,是天正集团的太子爷。
他穿着休闲服,长相英俊,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邪气。
此时,他手中拿着一份关于江南春酒楼药膳的详细资料,这是天正集团高管们费了不少精力才收集到的。
然而,他并没有仔细翻阅,目光一直停留在第一页,那张美女如画的照片上——那是刘乐乐。
温佳伦的眼神中流露出贪婪和欲望,喃喃自语道:
“尤物啊!”
随后,他把资料扔到一边,端起旁边磨好的咖啡喝了一口,不满地问道:
“怎么这么慢?”
戴白手套的司机神情紧张,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前面有辆大货车占着道,走不动。不过这段窄路应该不长,等会儿就能正常了。”
听到司机的话,温佳伦冷笑一声。
司机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自己抽自己耳光:
“少爷,我错了!”
他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懊悔。
迈巴赫在拥堵的道路上缓缓前行,
而温佳伦的心中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女人——刘乐乐。
温佳伦手里那个限量版的咖啡杯,被他转得那叫一个溜,嘴里还悠悠地说着:
“我这一出门啊,还真没人敢给我添堵呢!”
说完,他大手一挥,
“开过去!”
接着又来了一句,
“要是那大货车不识相,直接给它来个‘沟边一日游’!”
那语气,冷得能结冰,霸道得让人直皱眉,好像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
司机师傅一听,喉咙里跟吞了个鸡蛋似的,吞吞吐吐的,
最后还是一咬牙,按响了喇叭,硬着头皮往前挤。
心里那个忐忑啊,跟坐过山车似的,但又不敢不从。
这一挤,前面的车辆都吓得往边上躲。
有个司机大哥,脾气挺冲,
刚想把窗户摇下来开骂,结果一瞅见那车标,
嘿,立马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冷汗直冒,头一缩,老老实实往旁边挪了挪。
心里那个嘀咕啊:
“这大佬,咱可惹不起!”
迈巴赫就这么一路“披荆斩棘”,愣是在拥堵中开出了一条“通道”。
眨眼功夫,就追上了前面的卡车。
卡车司机一听后面那喇叭声,回头一看,吓得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可问题是,路就这么窄,小车一让就过去了,卡车这大块头,
旁边还是个深不见底的沟,你让它怎么让啊?
卡车司机急得额头直冒汗,心里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没办法,卡车司机只好把车一停,跳下来,拿着烟走到迈巴赫前头。
车窗一降,温佳伦那张脸就出现了,卡车司机赶紧堆上笑脸:
“哎呀,真不好意思!”
“老板,您稍等会儿,就几百米了,路马上就宽了!”
“最多分钟,耽误不了您!”
“抱歉!抱歉!”
那笑容里,既有讨好,也有无奈。
温佳伦呢,眼睛一眯,咖啡杯还在手里转着,淡淡地说:
“我一分钟都等不了!”
“赶紧让路!”
那眼神,冷得能杀人,决绝得让人害怕。
卡车司机一听,脸色都变了,艰难地说:
“老板,真不行啊!”
“再让,我这车就得进沟里了!”
声音里都带着哀求了。
温佳伦却笑了,那笑容,冷得跟冬天的风似的,没有一丝温度:
“那就进沟里吧!”
说完,车窗一关,还顺手拍了拍副驾驶的座位。
迈巴赫的司机心里那个颤啊,
他知道,温佳伦这是铁了心要逼卡车让路了。
紧接着,一幕让人瞠目结舌的场景上演了。
副驾驶上的风衣男子,那叫一个帅气,车门一开,下车那叫一个利索。
一旁的卡车司机还没回过味儿来呢,
就被他拎着衣领,跟拎小鸡崽儿似的,嗖的一下扔出去老远,
还在空中划了个完美的弧线,最后“哐当”一声,重重地摔在地上。
风衣男那叫一个酷,二话不说,
直接跳上卡车,挂挡、踩油门、打方向,动作流畅得跟行云流水似的。
只听“轰隆”一声,卡车就像脱缰的野马,直奔旁边的深沟而去。
那动静,大得跟放炮似的,尘土飞扬,看得人目瞪口呆。
等风衣男再从卡车那边跳回来,稳稳落地,身后就只剩下卡车翻倒的狼藉了。
他拍拍手,回到迈巴赫副驾驶,就跟做了件小事儿一样,说了句:
“走吧!”
那表情,冷漠得跟啥似的,好像刚才那惊险一幕,对他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迈巴赫那叫一个嚣张,一路狂奔。
其他车上的司机们,刚开始都愣住了,
然后瞅瞅远处那失魂落魄的卡车司机,纷纷摇头叹气,开车走人。
碰上这种事儿,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他们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无奈,还有对卡车司机的同情。
卡车司机呢,坐在地上,掏出手机,哭得那叫一个惨:
“周少啊,出大事儿了!”
“拉货的车让人给整沟里去了!”
那声音,绝望中带着委屈,听得人心都碎了。
……
十几分钟的时间,迈巴赫就开进了开原县城区。
可就在这时,几辆面包车突然从四面八方窜了出来,把迈巴赫围了个水泄不通。
温佳伦坐在车上,瞅瞅周围这阵仗,眉梢一挑,乐了:
“嘿,这开原县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居然还有人敢围我的车!”
那笑容里,既有不屑,也有那么点儿好奇。
就在温佳伦与司机对话之际,
远处驶来一辆保时捷汽车,
车门打开,走下一位吊儿郎当的青年,正是开原县的头号纨绔周少锋。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不羁,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紧随其后,面包车上的其他人也纷纷下车,密密麻麻几十号人手持钢管,气势汹汹地围了上来。
那场面蔚为壮观,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周少锋眯着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的迈巴赫。
对于别人来说,这辆豪车或许意味着不可招惹的权威,但周少锋却是个例外。
他本就是开原县的地头蛇,平日里嚣张跋扈,接到卡车司机的电话时,
他正在县城办事,一听这消息,当即火冒三丈!
要知道,开原县是他的地盘,说好的下午送家具,结果车都被弄沟里去了,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于是,他迅速问清了车辆的行驶方向,直接带人在此等候,果然将迈巴赫堵了个正着。
看到正主出现,温佳伦整理了下衣服,
拍了拍副驾驶的风衣男子阿甘的肩膀,示意他一同下车。
阿甘点点头,默默地站在一旁,垂着手,宛如一尊冷面杀神。
温佳伦靠在车身上,点燃了一根雪茄,眼神轻蔑而嚣张地看着周少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想找死吗?”
周少锋本以为对方会先客气一下,没想到对方上来就是这么一句,气得他差点当场爆炸。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笑道:
“我的卡车,是你弄翻的吧?这事,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质问和愤怒,仿佛要将温佳伦生吞活剥一般。
“说法?”
温佳伦轻蔑地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居然还有人敢跟我要说法!挺有意思!”
说着,他向阿甘使了个眼色:
“阿甘,一人一条腿!”
周少锋被温佳伦的话惊得目瞪口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他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如此嚣张跋扈。
在周少锋还未来得及反应之际,站在温佳伦身旁的风衣男阿甘已如鬼魅般出手。
他的速度迅捷无匹,那些围观的打手们连对方的动作都未看清,
便纷纷倒地,小腿骨折,疼痛难忍,
低吟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周少锋见状,心知不妙,转身欲逃。
然而,阿甘的速度岂是他能比的?
只听得咔嚓一声,周少锋的右腿便遭了殃,
他痛苦地倒在地上,弯腰惨叫,
那惨叫声在空旷的场地上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温佳伦缓缓踱步而来,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说道:
“这就是我给你的说法!怎么样?满意吗?”
他的笑容中充满了嘲讽与得意,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的表演。
周少锋咬牙切齿,瞪大眼睛,恨不得将宋宇飞生吞活剥。
然而,温佳伦却笑得更欢了,他弯下腰,伸手在沈云飞脸上轻轻拍打,说道:
“我知道你不服!但没关系!我是天正集团的温佳伦!不服随时来找我!”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傲慢与威胁,仿佛周少锋在他眼中只是一只蝼蚁。
说完,将手中燃着的雪茄直接扔在周少锋脸上,留下一道焦黑的痕迹,然后扬长而去。
周少锋本已气得不行,但听到“天正集团”几个字,
却像被泼了一盆冷水,顿时偃旗息鼓。
他知道,这次自己是碰上硬茬了!
……
一个小时后,开原县人民医院。
李超带着孙杏林匆匆赶到病房。
病房内,周少锋脸上涂满了药膏,右腿缠着绷带吊在半空,显得格外凄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令人不禁皱眉。
“超哥,你来了?”
看到李超,周少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求助。
受伤后,他怕县医院的医生医术不行,思来想去,最终还是给李超打了电话。
面子固然重要,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李超摆摆手,示意周少锋别乱动,自己则走过去,把手轻轻放在周少锋受伤的地方,
仔细查看了一番,很快就了解了病情。
他的眼神专注而冷静,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随后,李超坐下来,语气严肃地问道:
“怎么回事?”
周少锋叹了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李超说了一遍。
李超听完,眉头紧锁。
天正集团?
这不就是刘乐乐之前说要谈合作的那个集团吗?
来的人竟然如此嚣张狂妄!
李超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火。
接着,他又去看了看其他受伤的人,脸色更加阴沉。
这些人全都是骨折,有些伤重的,如果不好好调养休息,可能一辈子都得拄拐杖走路。
下手的人真是太狠了!
李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想了几分钟后,李超拿起纸笔,迅速写了个药方,递给孙杏林,并详细交代了注意事项和熬制方法。
这里是县医院,院长张春华是李超的熟人,有药材也有设备,做药膏十分方便。
孙杏林认真记下李超说的每句话,然后拿着药方匆匆离去。
大约等了两个小时,孙杏林抱着一个三十多厘米高的黑色坛子走了进来。
坛子里散发出淡淡的药草味,不刺鼻,反而有一种让人沉醉的香气。
那味道弥漫在病房中,让人感到一丝奇异的舒适和宁静。
“师父,药膏做好了!”
孙杏林兴奋地说道。
“行!给他敷上吧!”
李超吩咐道。
孙杏林开始小心翼翼地给周少锋敷药。
这时,有护士路过,看到孙杏林的动作,吓了一跳,刚要阻止,就被旁边的医生拉到一边。
“高主任,他们这么乱来,咱们不管吗?”
护士一脸不解地问道。
穿着白大褂的高主任一脸无奈:
“你知道动手的那个老人是谁吗?”
“谁啊?很有名吗?”
护士好奇地问道。
高主任压低声音说道:
“孙杏林!他可是咱们县里有名的老中医,医术高超,连院长都对他敬佩有加。咱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什么?竟然是华西神医孙杏林孙老?”
护士的心跳猛地加快,一脸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与敬畏。
在华西的医术圈里,孙杏林的名字如雷贯耳,他是顶尖的人物,无数病患心中的救星。
得知眼前这位正在敷药的老人竟是孙杏林,护士立刻安静了下来,心中暗自赞叹。
孙老出手,自然非同凡响,其医术肯定比县医院的医生要高明得多。
然而,护士心中仍有一丝疑惑,她看着坐在一旁的李超,忍不住问道:
“孙老德高望重,敷药这种小事,为啥不让他徒弟动手呢?”
高主任闻言,嘴角不禁抽了抽,他看了一眼李超,表情复杂地说道:
“那个坐着的,是孙老的师父!”
啊?
护士一听,顿时愣住了,眼睛瞪得滚圆,惊讶得合不拢嘴。
这也太离谱了吧!
她万万没想到,这位看似普通的老人,竟然是孙杏林的师父!
此时,孙杏林已经顺利将药敷好。
李超看了一眼周少锋,语气笃定地说道:
“一天一次,连敷五天,应该就能下床走路了。”
周少锋心中一喜,连忙向李超道谢。
要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按医院的说法,他至少得在床上躺一个月。
而用了李超的药,五天就能康复,这简直是奇迹!
周少锋的脸上满是感激和钦佩之情。
“对了,卡车我已经找人弄出来了,里面的家具没事,就是得晚点才能送过去。”
周少锋想起了自己的卡车和家具,连忙向李超说明情况。
李超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你先养伤,这都是小事。”
他的表情十分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就在这时,李超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刘乐乐打来的。
接通电话后,刘乐乐兴奋的声音传来:
“小超,天正集团的人参观了江南春,也尝了药膳,很满意!温少邀请我去锦江酒店谈合作,要是行,我就直接签合同了!”
嗯?
去酒店谈合同?
李超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隐隐觉得,这次合作或许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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