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羽蹙眉打量着这个男修,嗯,不认识。
只见此人脸上噙着一抹自以为高傲的冷笑,仰着下巴看着司清羽他们师兄妹五人的表情十分欠干。
司清羽平静地道,“大路很宽,各走一边,你若硬挤,我就干你!”
可司清羽往左,他也往左,司清羽往右,他也往右。
师兄们的拳头时刻准备着了。
司清羽问,“这位兄台,你瞎么?这么宽的路,你非要挡着我们?”
男修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司清羽,你竟然不认识我?”
司清羽:“你特么谁啊?我非得认识你?”
只见,他掏出了一把纸质的折扇,摇了两下,然后缓缓开口道,“我乃殷家三长老的十四子,殷玉南!”
司清羽:“啥?阴郁男?”
司清羽努力默默回忆早就被她抛弃的原文,好像还真有这么个人。
殷玉南洋洋得意,语气轻浮地朝着司清羽又走近了半步,“司清羽,别装了,我知道你还记得我。
想来,我们也许久未见了,我知道你怪我冷落了你。
可是,当初我们两家订下……”
咣!司清羽猝不及防的一个飞踹,踹在了殷玉南的胸口,把殷玉南踢飞出去两米多远。
司清羽学着师父,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语气嘲讽,朝着殷玉南竖了个中指,“你什么档次,敢学我二师兄玩折扇!
师兄们,走,别被煞笔耽误了行程。”
四个师兄极度舒适,宠溺星星眼看小师妹:哇,小师妹好帅呢!
司清羽走在最前面,召唤出了飞兔带路。
南宫炽阳召唤出了火麒麟翻身骑上去,在殷玉南快要爬起来的时候,他让火麒麟吐了一口妖火,把殷玉南的头发给撩着了。
应天星笑的开心,小师妹夸他了呢!
他骑在麋鹿之上,特地绕到了殷玉南的头顶,双手举着笛子,对准殷玉南后脑勺,狠狠地来了一闷棍。
殷玉南:“卧槽……”
就在殷玉南被打的泪汪汪,试图伸手揉一揉肿起来的后脑勺的时候,他的天灵盖被踩了一鞋底子,然后,他的下半身就陷入了地里。
池饱饱只留给他一个放荡不羁奔向火麒麟的后脑勺。
就在殷玉南想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他感觉他的腰上一痛。
可是那痛感就是一瞬间就消失了。
殷玉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刚刚被踩的时候,他的腰也被闪了一下。
千仞骑着一个朴实无华的木板飞过了殷玉南的头顶。
刚刚以暗器击中了殷玉南两个腰子的千仞深藏功与名。
路上,司清羽问应天星和千仞这两个世家子,“二师兄,四师兄,你认识这个殷玉南么?”
应天星和千仞都表示不知道。
应天星道,“殷家也是个大家族,三长老的十四子,你听听,他入没入上家谱都未可知呢!”
司清羽却因此回忆起了原文的一个小片段。
虽然,原文已经崩的渣都不剩了,但是还有一些人物关系可循。
比如,这个殷玉南,他是原主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
司清羽的爹娘在司家并非是家主一脉,所以,他们子女的联姻的对象也并非是世家有名的那几个嫡出。
殷家的几代往上与司家交好,这是好几辈之前订下的娃娃亲。
原文中,只有寥寥数笔提到过他。
在原主爹娘遇难,她孤苦伶仃成了孤儿的时候,殷家没有出手相助。
原主在定坤宗的那几年,殷家的这个殷玉南曾经来看过她几次。
后来,月婉盈来了,殷玉南每次都借口来看原主,实则是和月婉盈更聊得来,两人一起看花听雨谈画符阵法,眉来眼去,勾勾搭搭。
殷玉南不过是月婉盈的众多舔狗备胎之一罢了。
当时原主被定坤宗栽赃冤枉,殷玉南后来得知月婉盈受伤,特地赶来定坤宗看月婉盈,还痛斥司清羽她蛇蝎心肠。
殷玉南在灵魔交战之时,为月婉盈打头阵,誓要杀了司清羽,保护月婉盈,为月婉盈讨回公道。
吵的可凶,可惜殷玉南这个菜逼被原主一招给干掉了。
殷玉南会来仁心宗,又提起了那个狗屁的娃娃亲,定然是因为他的白月光月婉盈栽了,仁心宗大比第一了,这狗腿子来抱大腿了。
臭不要脸!
司清羽觉得,刚才时间紧,给他一个大飞踹便宜他了。
下次见面,时间充裕的时候,高低给他补几脚。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师兄妹五人的好心情,他们一路上乐乐呵呵地到了应家属地。
应家的属地很好辨认,天上的各种灵兽多了,就是到了。
距离寿宴还有两个时辰,应天星他们是掐着点来的,因为不大喜欢这个场合,寻思着,应付完了好赶紧走。
应大发这个寿星此时正站在大门口迎宾,踮脚四处张望,直到看到儿子来了,他耷拉的嘴角立刻扬起来了。
“儿子!哈哈哈哈哈!大儿子!哎呀,爹就知道,我过寿,你肯定回来!”应大发笑得酣畅淋漓,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应天星,紧紧地抱了抱。
比起应天星那清瘦高挑的小身板,应大发就显得强壮彪悍了太多,一个应大发有两个应天星那么大。
而且应大发是黝黑的皮肤,相反,应天星就白的有些过分了。
“爹!爹!爹!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应大发:“啊!儿子,谢谢你,爹好感动啊!”
应天星用两根手指头怼了怼老爹的肩膀,“这么多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儿,爹,松开我!”
应大发这才松开了应天星,用胳膊粗狂地抹掉了脸上的泪痕。
“好好好!应家主和大公子父子情深,看得我甚为感动啊!”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修声音突兀地插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见他朝着应大发行了个道礼,“殷家三长老恭贺应家主八十大寿。
应家如今今非昔比,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您家应大公子数年不见,还是这么的英俊非凡,定是遗传了您那!
瞧瞧,长得太像了!”
司清羽:“……”真的是没话硬夸啊!
咦,殷家三长老,那岂不就是阴郁男的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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