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殷玉凰和荣音也要品尝一番,司清羽伸手制止道,“那花……就是观赏的,不要吃,味道……呕……应该不太好。”
邝战:“哦,我说呢!”
顾屿白:“???”
王铁铸:“……”
殷玉丞已经忽悠着王铁铸把他和王铁铸的两人份小菊花都干完了。
仪式感拉满了。
真的是如同他们以往的风格一般,所过之处,摧枯拉朽,稀碎稀碎就对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小插曲,在仁心宗,没有规矩,没有修行,就是肆意玩闹,听曲喝酒,快活逍遥。
殷玉凰忽然道,“哎,我一直想不明白,当神仙真的那么好么?
我觉得啊,未必有我们快活。”
典赞朝着殷玉凰竖大拇指,“哎呀!没想到啊,殷师妹,平时看你挺粗鲁,却道出了人生真谛!”
殷玉凰直接扔了酒壶过去砸典赞,“去你大爷的!你才粗鲁,你全家都粗鲁!”
荣音笑道,“世人只道神仙好。”
司清羽接,“唯有红尘忘不了。”
两个姑娘相视一笑,举杯对饮。
应天星拨弄琴弦,顿时一幅诗情画意美不胜收。
殷玉丞单手撑着下巴,似是喝醉了,看着自己的妹妹把典赞追成了狗,脸上一直有笑意。
王铁铸开始研究上了千仞用来给大家照明的这个光球,“千兄,你这是什么玩意儿,简直神奇!”
……
玩闹了几天之后,各家师父留的作业相继而至。
内容大同小异。
研学结束之后,需得汇报研学心得,要一千字以上,成书面行文,回宗门得上交,还要当着师弟师妹的面大声朗读出来。
他们赶紧连滚带爬的去求司清羽救命。
司清羽:“……”
小时候,为了改变命运,努力学习,天天写老师布置的作业。
毕业上了班,天天写老板布置的作业,还辅导老板儿子写作业,还帮各部门批作业……
呵,坚持下去,就能看到曙光,早晚有一天能干到退休,成为咸鱼。
假的,都是假的!但凡活着,就得肝!
都特么穿书了,还要写作业。
司清羽:破防了,真的!肝帝就是我!
为了让他们研学有一段美好又深刻的旅行,并且能学到东西,司清羽做了个简单的分组。
王铁铸自然是归四师兄千仞了,王铁铸非常的兴奋,脸上的狂喜抑制不住了。
王铁铸:“千兄,机会难得,抓紧时间,咱们两赶紧进屋单独来一次吧!”
司清羽:“……”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是!是我肮脏了吗?
司清羽扔给了殷玉丞几本书,然后,布置了一个困阵,把他关在了里面,让他自己边玩去吧。
司清羽看了看荣音,荣音道,“我正好有一首曲子不顺,可否请教一下应兄?”
应天星扇子一展,“请!”
这对就正常多了呢!
司清羽在后山刨出来一块地,让南宫炽阳和顾屿白单独进去。
典赞:“司师妹,你很有梗哦!”
司清羽:“……不是你想的那样,而是他们两个的功法正合适。”
沈夜危:“我大师兄会感谢你的。”
殷玉凰手搭在司清羽的肩膀上,“那咱们几个干啥呢?”
司清羽指了指正在吃牛肉干的池饱饱,“咱们剩下的所有人都跟我三师兄对打。”
典赞:“啊???我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不合适吧……”
一个时辰之后……
鼻青脸肿,内脏生疼的典赞看着被砸进坑里的沈夜危,撕心裂肺地喊道,“等会儿,二师兄,你等邝战和殷玉凰恢复恢复,再加司清羽,咱们一起上,看看能不能行。”
沈夜危眯缝着眼睛,捂着脑瓜子,“典赞是你在说话吗?我好像耳聋了?
仁心宗打完是包治疗的吧?”
快到饭点了,白无常路过,看着已经被池饱饱收拾的一片又一片贴在地上的弟子们,完全不予理会,坐在了餐桌旁,等着开饭。
司清羽吃了大丸药,抹了一把鼻血,恢复了一下体力,才爬起来去给大家伙儿做饭。
原本,沈夜危想要帮忙,制造一下他和司清羽两人独处的机会,被眼尖的应天星看到,传音给池饱饱。
池饱饱拽着沈夜危的胳膊,抡了好几圈,给扔出山去了。
云隐、古长风和大长老正在地里劳作,刚刚刨了一个坑,放了一个种子,一回头,就看到坑里多了一个人。
云隐:“哎!古老弟,你放得什么种子,竟然种出来一个人!”
古长风:“哇塞!!!”
司清羽做饭神速,很快,大家伙儿就排排坐,准备开饭了。
一数人数,少了两个。
连沈夜危这个在别的山头上的,都爬回来了,可是南宫炽阳和顾屿白还没回来。
典赞:“他们在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怎么这么久?”
司清羽:“哦,我忘了把他们放出来。”
司清羽隔空飞出了一道雷灵箭,破了她给两个剑修做的幻阵,南宫炽阳和顾屿白纷纷从幻阵走出来了。
众人只见,两人都是满头大汗,头发和衣衫散乱,喘着粗气。
司清羽问,“顾大侠,怎么样?”
顾屿白:“爽得很!”
众人:“……”
顾屿白觉得这般表述有些不妥,沉默了片刻,又看了眼南宫炽阳,才对司清羽一抱拳,“多谢司师妹,我心愿达成,此生无憾了。”
沈夜危和典赞默默给顾屿白夹了两个腰子。
大家什么都没说,但是,看着他们那个眼神,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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