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为奸二人事先到处散布谣言,引起江湖一阵骚动,大家各有各的算盘,没有几个是一条心的。
有时候人算不如天算,狼狈为奸本就是奸诈险恶之人,实属真正的小人伪君子,也难有真正的朋友和志同道合的人,更不要说生死跟随不离不弃之人了。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一晃就到了八月十二,也就是中秋节前三天,狼狈为奸做了一些准备后就从清河郡王特意安排的隐秘别院内出发前往花池古街,为了掩人耳目狼狈为奸还是精心做了乔装打扮。
狼狈为奸怕真面目视人其实不是怕徐长卿等人,而是怕瞻亲王。从狼狈为奸劫狱挟持掳走南宫幻再到血洗清河郡王府邸和道宗等事件,瞻亲王早就下定决心要捉拿狼狈为奸二贼人。特别是背叛了瞻亲王,故而瞻亲王一心想抓获狼狈为奸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所以因为这些原因,狼狈为奸一直是朝廷通缉的暴徒,狼狈为奸二人也很明白,何必硬碰硬呢,有时候还是要忍一忍,乔装打扮也是必要的。
趁天还蒙蒙亮,狼狈为奸就出发了。狼道士骑着一匹白色高头大马,狈道士骑着一匹棕色高头大马,风驰电掣,急如星火奔驰在赶往花池的路上。狼狈为奸前进的速度是神速,但要想按时赶往目的地,还得快马加鞭,中途得歇息,否则将会失去最佳偷袭道宗的时机。
“师兄,我们现在这速度不知道能不能按时到达花池——小四川!”狈道士担忧地道。
“驾——驾——驾——”
狼道士大声地驾着马儿,还用马鞭不停地鞭策马匹。马匹其实也是血肉之躯,一样会感觉疲劳和疼痛,狼道士如此不爱惜坐骑实属心狠,他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师妹,别说话,加快速度,我们先前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辰,现在要把时间赶回来。”狼道士气喘吁吁地断断续续催促狈道士。
“嗯,师兄,都快马加鞭跑了一天了,真的很累,马匹也跑累了 ,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下再赶路好不?”狈道士好心地建议道。
“马儿是畜生,怎么知道累呢,不要说话,黄金镇都还没有到,等到了黄金镇再休息也不迟啊,赶紧,时间不等人啊,驾……驾……驾……”狼道士又一次的扬起手中的马鞭重重地落在马背上,马儿实在太累了,无论如何鞭策马儿就是快不起来。
狼狈为奸二人骑着马儿并列着在大路上奔跑着,因为速度太快了,狼狈为奸二人更把他人生命视如草芥,本来在通往花池的大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就很多,狼狈为奸从来都是不避让的,直接就冲过去,于是造成好几次把路人撞得人仰马翻,正因为如此狼狈为奸的所作所为也招来了一阵阵路人的诅咒和痛骂。
经过一天两夜的赶路,狼狈为奸二人确实很疲惫,但还是坚持继续赶路。
狼道士本就是阳火高亢,加上一天两夜的赶路,时而有胸部疼痛但一直没有停下来歇息,身体的变化也就没有引起狼道士的警觉,危险就在面前而只是狼道士自己却不知道而已。
在离黄金镇不远的地方,狼道士感觉胸前一阵刺痛,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没想到马儿还没有跑出几步,狼道士突然从马上跌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狼道士跌落摔地上的声音“砰”的一声,狈道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慌忙转头向后一看,发现师兄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狈道士看见师兄跌落,慌忙停下并跑步向前来到狼道士身边并扶起大声地叫唤道:“师兄,你醒醒,师兄,你醒醒,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狈道士甚是着急不知所措。
“师兄,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狈道士手忙脚乱的不停用手轻轻地摇晃着狼道士,而狼道士依然没有反应,这个时候狈道士内心真有点慌了,连忙用手指放在狼道士的鼻尖下试探看看还有没有呼吸,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怎么感觉狼道士没有一点气息了呢。当狈道士确定狼道士没有气息凶多吉少的时候顿时大哭起来,还不停的哭泣说道:“师兄啊,你不能死啊,不能……你死了我怎么办啊……呜呜呜……你不能死啊……”
虽然狼道士罪恶多端人人喊打,但是对于狈道士而已,狼道士就是天就是地,如果真的死了,狼道士还真成了无头苍蝇没有方向,所以狈道士的伤心是可以理解,只是他们的感情属于另类,大多数人难于接受而已。
正当狈道士哭哭啼啼伤心欲绝不知道如何办的时候,狼道士在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哭泣,慢慢地睁开眼睛一看是师妹,于是有气无力地道:“不要嚎了,我还没有死呢!”
“哈哈哈……师兄,你没有死啊,哈哈哈……太好了,活过来就好,活过来就好,真的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狈道士喜极而泣地道。
“不就是犯病了嘛,干嘛大惊小怪,把我扶起来,快……”狈道士使出全身之力说道。
“好好好,师兄你慢点慢点!”狈道士用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小心翼翼地把狼道士扶起坐在地上。“师兄,你吓死我了,还好没事!”狈道士搂抱着狼道士不肯撒手,生怕狼道士真的离她而去。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犯病了嘛,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搞得我真的死了,跟哭丧一样……”狼道士表面上不高兴地道,其实心里乐滋滋的,不管怎么样,自己生命处于危险中,师妹还是很着急关心自己的,自然有几分心安也满足。
“师兄,这一次不一样的,你气息都没有了,我还以为真的……我能不着急嘛!”狈道士有点委屈地道。
“好啦,不就是这两天太累了,加上犯病自然就严重了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着急,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狼道士知道狈道士着急,宽心安慰地对狈道士说道。“师妹,我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还是要‘采阴抑阳’才行,不然真的有生命危险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犯病的间隔越来越短,也越发的严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师兄,你真讨厌,大白天的在大路上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再说刚才你还昏迷了,你需要休息……”狈道士羞红着脸道。
“你想哪里去了啊,真是的,再说要未婚少女才有最佳效果,你贵庚啊,你能行嘛?”狼道士奸邪地道。
“那你现在是讨厌我不是处女之身了,哼……”狈道士生气地道。
“哎呀,师妹不要生气了,不都是为了治病嘛,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呢,你是知道的,我们一路走来太不容易……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其他任何人是不可替代的,你放心吧,在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而其她那些女人只是为了治病,你不要想多了哈……”狼道士好一阵子的解释,而女人都是小心眼,吃醋也是正常现象,自然狈道士也不例外。
“我知道啦!”狈道士起身就向附近村子走去。
“你去干嘛呢!”
“还能去干嘛,不就是去给你抓女人嘛”狈道士没好气地道。
狼道士“哦”了一声,嘴角露出一丝奸笑。
为了给狼道士治病,狈道士又一次的前往村子抓未婚少女。也不知道是多少次了,但凡每次狼道士犯病,首先去做坏事的就是狈道士。
狈道士来到一个小村子,看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正在池塘里洗衣服,狈道士奸笑并心想,这个小妮子还不错,就她了,反正师哥也是为了治病,也不真的要跟她发生感情,只要是未婚的,随便抓一个就行。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风飘过少女耳边,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吓得少女直打哆嗦。还没有等少女反应过来,狈道士一招“顺风吹火”,少女突感一阵火烤样瞬间就昏死过去了,狈道士一个箭步上前把正要倒下的少女抓在手中,然后扛在肩膀上飞奔而去,狈道士飞奔的速度因为太快,产生的旋风居然还惊起湖水一阵波光粼粼。
狈道士抓了少女回到狼道士身边,狼道士用手托起昏死少女的下巴看了看道:“虽然算不上什么国色天香,但还算年轻耐看,荒郊野岭也就不刁了,就她吧!”狼道士露出了狰狞的面孔。
“师兄,不可以!”狈道士大声地喊道。
狈道士一声大喊,吓了狼道士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于是忙问道:“师妹又怎么了嘛,不就是治疗嘛,你还真吃醋了啊!”
“真是的,我要真吃醋吃的过来嘛……我是想说这里是官道,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就不回避一下吗,不要在大路上就……就……”狈道士有点说不出口。
“哎哟,你想什么,我怎么会在大路上呢,我上对面山坡,你看人就好!”狼道士解释地道。
狼道士就算再混蛋也是明白的,不可明目张胆的与抓来的少女做些事情,还得找个隐蔽的地方。
狈道士不吃醋那是假,谁的爱不是自私的呢,只是狈道士没有选择没有办法而已,不然怎么会接受如此折磨人心的事情。
狼道士把少女掳到马路对面的山坡上急不可待的就开始发泄兽性,更可恶的是,狼道士在发泄兽性的过程中,狈道士却是全程望风,也许是怕突然有人闯入坏了狼道士的好事,真可谓狼道士和狈道士称得上“狼狈为奸”这样的称谓。也正因为狼狈为奸无恶不作,天下但凡是有女儿者无不惊恐,也引得天下人对狼狈为奸二人的诅咒唾弃和追杀。
还没有等狼道士发泄完兽性,可怜的少女就在性虐中一命呜呼。少女都断气了,但狼道士却没有停下来,直到发泄完最后一点兽性才肯罢休。
狼道士兽性发泄完毕之后,一脸淫笑一边提起裤子朝狈道士走了过来,狈道士看见狼道士“满面春风”的样子没好气地道:“好啦,怎么这么久啊?”
“能不久嘛,那团火在心中怎么都出来,自然就久了,已经很快的了。”狼道士淫笑说道。
“好了就行,先休息下接着赶路。”狈道士看也不看狈道士说道。
“知道啦,不要生气了,等解决清泉子之后,我再好好补偿补偿你!”狼道士向狈道士许诺道。
“哼……谁稀罕!”狈道士气愤地道。
“还真生气了哇,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干嘛呢这是……哦,她已经死了,给你了,你不是也几天没有吸食骨髓了嘛,抓紧时间去吧,这里我看着。”狼道士关心狈道士说道,而在路边的马儿却安静地吃着路边的鸡窝草,时不时还踢起后腿摇摇尾巴驱赶寄生蚊子。
狈道士再次“哼”了一声,也不理会狼道士径直向山坡而去,一盏茶的工夫,狈道士就把少女身上的骨髓吸食得一干二净,留下一堆骨头和皮囊在荒野,可怜少女的头骨都被狈道士钻了一个孔,就连一点脑髓也没有留下。
在两个畜生——两匹马儿的见证下,另外两个畜生——狼狈为奸二人做下了连畜生都不如的事情,真应该遭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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