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尘听闻天帝的言语,顿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窘迫,他轻轻握拳置于唇边,干咳了两声,随即贴近天帝耳畔,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
“父王,你就不能在众将领面前给我留足颜面吗?”
天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打圆场说:“这妻子优秀是夫君的荣耀嘛!还多亏我尘儿有眼光,找了个这么优秀的贤内助不对是内外都助啊!”
花玉尘无语的看了天帝一眼,追问士兵:“骆元帅还说什么了?”
士兵恭敬地回应:“骆元帅说,昨日千名将领同心协力铸就防御网抵抗火炮的攻击,她说向天帝请旨嘉奖他们,还有一同去的芍药花神,三场战役中她出力不少,也希望能嘉奖她。”
天帝闻言,喜上眉梢,欣然笑道:“好,都允了!传我旨意重奖这千名将领和芍药花神!”
天帝看着花玉尘,情绪激动的说:“尘儿,你是上辈子修了什么样的福气能找到这么好妻子啊!不仅把功劳全给别人,连加害她的情敌,都改过自新成为她的得力干将!”
众将领闻此齐声恭贺,声音洪亮如钟,回荡在大殿上:“殿下有此贤妻,深得人心,真是我军之幸!殿下之福啊!”
花玉尘听得此言,心中如波涛汹涌,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春风拂面。然而,喜悦之中又夹杂着一丝紧张,他急忙向身边的士兵询问:“那骆元帅有没受伤?”
士兵闻言,恭敬地回答道:“据说昨夜他们夜探军营格外的顺利!”
花玉尘听闻那“格外顺利”四字,心中仿佛被一块无形的巨石沉沉压下,原本洋溢在脸上的灿烂笑意,瞬间如被寒霜覆盖,变得阴郁而凝重。
他轻轻吐出一口闷气,脑海中浮现出那位魔族太子的身影,心头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安,双手紧握成拳,似乎想要通过这份力度来驱散那份不安。
他挥挥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好了,你先退下吧。”
军务商议结束后,花玉尘与尤将军并肩步入玉辰宫。宫殿内,华灯初上,光影斑驳,却难掩花玉尘眉宇间的忧虑。他轻声问道:“上次让你调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尤将军沉吟片刻,回答道:“全部都调查过去了,并未见可疑的人物。”
花玉尘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仿佛乌云密布,难以窥见其中情绪。他喃喃自语:“这个人隐藏得好深啊!”
尤将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殿下莫非怀疑智破火炮事件是有人特意帮皇子妃的?”
花玉尘眉头紧蹙,脸色愈发难看,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他沉声道:“希望只是我多虑了!真想马上过去她军营,或者把她召回来,她在那么远,我天天都惶恐不安。”
尤将军望向他,看他眼中醋意翻滚的浓烈情感几乎要溢出来,他忍不住嗤笑出声:“殿下这是担心皇子妃太过优秀被拐走吗?这是五十门火炮啊!谁会牺牲这么多重型武器去帮皇子妃啊!”
尤将军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脸上露出几分戏谑之色,继续道:“若是真的有人帮她的话!那这人对皇子妃可是非同一般的感情啊!”
这番话如同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花玉尘心中的怒火。他猛地站起身,一拳狠狠地砸在玉座旁的扶手上,那玉座扶手顿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他眼中闪烁着焦急与坚定,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意:“不行,我得去趟她军营。”
尤将军紧紧地按住他的手臂,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沉重与急切:“殿下,不能冲动,魔军五十万大军还守在南天门外,您一走,他们就攻进来了,就没上次那么幸运能赶回来应战了。”
花玉尘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他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玉柱之上,震得整个宫殿都为之颤动。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他们分明是在故意牵制我,不让我去见她!”
尤将军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要不明日末将过去看看?”
花玉尘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情绪,点了点头道:“好,那你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尤将军立刻拱手作揖,恭敬地回答道:“末将领命!”
然而,就在他即将转身离去之际,花玉尘又叫住了他。他支支吾吾,脸上露出一丝难以启齿的神情:“那个你过去的时候顺便提醒一下那些狼崽子们,不要对我老婆有非分之想法!”
尤将军满脸困惑地望着花玉尘,不解地问道:“那不是明白都告诉他们,骆元帅是皇子妃?皇子妃可是特意交代过的,不许公开她的身份。”
花玉尘面露尴尬,支支吾吾道:“哎呀你自己看着办怎么说就是这个意思传达到位就好”
尤将军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殿下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早知道不帮您跑这趟了。”
花玉尘不耐烦地挥挥手,催促道:“废话那么多,还不快去!”
在骆婴的帅营里,烛光摇曳,映照着一张繁复的地形图。骆婴端坐在案前,专注地审视着每一条曲折的河流,每一座险峻的山峰,她的眉宇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英气与坚毅。
石鞠衣静静地站在她身旁,目光也随着骆婴的手指在地图上流转。随着时间的推移,天色渐渐暗淡下来,帅营内的光线也愈发昏暗。骆婴长时间的凝视地形图,只觉脖子酸痛不已,双眼也开始出现重影。
她不自觉地轻轻摇动了一下脖子,试图缓解那份沉重的不适。这一动作立刻引起了石鞠衣的注意,他关切地问道:“姐姐,怎么了?又不舒服了吗?”
骆婴只觉眼皮似有千钧之重,难以抬举,她声音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幽幽道:“可能是地形图看太久,乏了!我想先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
石鞠衣见她如此疲惫,心中满是关切,他轻声细语道:“好,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准备些热饮。”
骆婴微微颔首,打了个哈欠,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好,有劳你了。”
她边说边步履蹒跚地走向床榻,和衣躺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石鞠衣看着她那疲惫不堪的模样,心中一阵揪痛,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出营帐,生怕打扰了她的休息。
石鞠衣刚离开帐营,一缕幽深的黑烟便如蛇般从骆婴体内蜿蜒而出,轻飘飘地落在地面之上。这时,一位身着黑色纱衣的女子之瑶凭空出现,她妖娆妩媚,仿佛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坐在了骆婴的床榻前。
之瑶伸出纤细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骆婴的脸庞,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低声呢喃道:“多么俊美的一张脸啊!你若是个男儿身,恐怕我真的会无法自拔地爱上你。”她的声音如同丝绸般滑过骆婴的耳畔,带着几分迷离与诱惑。
话音刚落,她以黑纱衣袖轻掩朱唇偷笑,掩不住的是眼中闪烁的狡黠光芒。随之,她轻轻一挥袖袍,一道神秘的光芒便笼罩在了骆婴的身上。瞬息之间,骆婴的装束焕然一新,化作了妖娆妩媚的美女蛇妖装扮。
她身着洁白如雪的纱衣,衣摆之上点缀着无数闪闪发亮的亮片,仿佛星辰坠落,璀璨夺目。头顶的发髻盘成蛇形,优雅而神秘,零星点缀的珠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增添了几分高贵与华丽。
一缕蛇妖特有的卷曲刘海轻轻贴在她的额头,如同墨色的波浪,更显得她妖媚动人,令人心醉神迷。
之瑶的手指轻轻滑过骆婴的面庞,眼中闪烁着神秘而妖娆的光芒,她轻声低语:“瞧瞧这张脸,真是精致又清纯,仿佛天地间的灵气都汇聚于此。男装时英气逼人,女装时又娇媚动人,如此绝美的容颜,穿上我们妖界的华服,真是倾倒天下众生,让众生为之疯狂。我就不信,今晚我们太子殿下那个千年大冰块,在你如此诱惑十足的装容下,还能依旧保持淡定,不被你彻底迷倒!不为你彻底沦陷!”
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继续说道:“你可知道,我们妖界的美女们对太子殿下有多么倾心?她们梦寐以求的就是能爬上他的床,与他共度良宵。然而,他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让人难以接近。今晚,我就借着你的身体,好好表现一番,让太子殿下为我倾倒,为我着迷!呵呵……”
说完,她掩嘴偷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随即,她变幻成一股黑烟缓缓升起,犹如一条黑色的丝带,在空中盘旋片刻后,便钻入了骆婴的身体里。骆婴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灵魂,变得更加妖娆迷人。
骆婴缓缓地睁开了双眼,眸中闪烁着诱人的妖媚之光,仿佛藏着万千风情。她优雅地从床榻上起身,身姿轻盈地落地,宛若一朵盛开的白莲,清新脱俗。
身上披着的那件白色薄纱纱衣,轻盈而飘逸,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勾勒得愈发动人。纱衣之下,若隐若现的肌肤白皙如玉,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媚态,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只需一眼望去,那婀娜的身姿和妖媚的眼神便足以让人心旌荡漾,陷入无尽的遐想之中。骆婴轻轻一笑,那笑容中满是诱惑,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让人甘愿为她沉沦。
她身姿曼妙,犹如山涧幽兰,散发着妖娆而神秘的气息,正欲轻移莲步,向外走去。此刻,石鞠衣端着热汤,小心翼翼地步入营帐之内。目光一瞥,便落在那骆婴的脸上,那张绝美如仙的容颜,仿佛能吸走世间所有的光彩。
石鞠衣瞬间呆立当场,仿佛灵魂出窍,被那容颜深深吸引,无法自拔。手中的热汤,因失去控制,轻轻一晃,便如涓涓细流般洒落,溅起一片淡淡的水雾。然而,他却浑然不觉,双眼依旧紧紧盯着骆婴,仿佛要将她的容颜深深烙印在心底。
营帐内,一股莫名的气氛悄然弥漫,似乎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骆婴盯着石鞠衣,她微微侧首,眸光流转间,似乎有万千星辰在其眼中闪烁,轻启朱唇,一抹浅笑在唇边绽放,宛如盛开的桃花,美得令人窒息。
石鞠衣如同被定格在时光之中,目光紧锁在骆婴身上,她的身姿曼妙绝伦,仿佛是天女下凡,美得令人窒息。她的容颜更是倾城倾国,犹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娇艳欲滴,令人心醉神迷。
石鞠衣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结滚动,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他仿佛被骆婴的美貌所迷惑,整个人陷入了深深的痴迷之中。
骆婴的美貌仿佛拥有某种魔力,能够让人心醉神迷,无法自拔。而石鞠衣,也在这股魔力的影响下,深深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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