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婴心间顿时涌起一股暖流,感动得眼眶瞬间湿润,泪珠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她急切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可是你的军营不可一日无主啊!”
风夜群深情地凝视着她,眼中闪烁着坚定与执着,他柔声道:“我唯一的要事就是护你周全!有我在谁都别想伤你分毫!”
骆婴心中的感动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涌上心头,她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而下,痛彻心扉地看着他,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风夜群聆听她的话,心潮澎湃,感动得无以复加。他深深地将她揽入怀中,那拥抱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融入彼此的温暖之中。他激动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决心:
“你值得……值得我为你付出所有的一切,”他激动地说道,声音略带颤抖,却又充满了决绝,“即便是我的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骆婴的心在这一刻终于破防,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情感。她紧紧依偎在风夜群的怀里,仿佛要将自己完全融入他的怀抱,让他们的心灵彻底交融。这一刻,他们的情感如同火焰般燃烧,无法逃离那错综复杂、纠缠不清的情感纽带。
过了许久,风夜群终于松开了她,他轻轻抚摸着骆婴的脸庞,温柔地说:“夜深了!我就守在你营帐外,你安心去睡吧!”说完,他准备起身离开。
骆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小声地叫住了他:
“夜群哥……谢谢你……”
她的声音虽小,却如同清泉般在风夜群的心头荡漾。
风夜群听到这话,又转身回到了她的身边。他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啄了一下,带着一丝戏谑的语气对她说:
“你若真心感谢我,就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如何?”
骆婴被他这句话说得心中一颤,她原本平静的心湖瞬间泛起层层涟漪。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深邃,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吸引。
风夜群看着她那失神的样子,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安慰她说:
“不逗你了,赶紧睡吧!”
说完转身离开,他身影一转,消失在夜色之中。
骆婴独自一人躺在那柔软的床榻之上,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风夜群的话语,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将她原本平静的心湖搅得波涛汹涌。
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在她心头回荡,如同魔咒般挥之不去:
“我会等你默默守护着你等你有一天改变主意爱上我。”
“他对你就是至真至纯的爱,而我对你的爱就那么一文不值吗?就可以一直这样视而不见吗?”
“我唯一的要事就是护你周全!有我在谁都别想伤你分毫!”
“你若真心感谢我,就让我住进你的心里如何?”
骆婴只觉自己在这浓烈的爱意中逐渐迷失,彻底沦陷在他浓烈的爱意里,她心已被风夜群的话语牢牢攫住,无法自拔。
花红苏的话又回荡在她耳边:“你要跟他保持距离,不然你俩这样下去,都会沦陷的你让花玉尘怎么办啊?”
一想到这些,她的心就如同被利刃切割,痛得无法呼吸。复杂的情绪如同缠绕的藤蔓,将她紧紧束缚,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第二天清晨,绍菡月来到骆婴得帅营前,看到风夜群站在帐营外,只见他如一座孤傲的山峰,静静地屹立在帐营之外。他的身影在初升的阳光中显得愈发挺拔,带着无尽的神秘与威严。
绍菡月见状,心中不禁一紧,惊得瞠目结舌,几乎要脱口而出:“你……你怎么会在这?”
风夜群微微侧过头,目光如刀般锐利地扫向她。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他压低声音,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别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如果把我身份透露出去,你知道后果的。”
绍菡月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轻轻点触,她急忙步入营帐之内。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骆婴,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疑:
“那个……风护卫,他……他怎么会在这?”
骆婴骆婴心头一紧,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弦牵动,但她迅速平复了内心的波澜,极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淡淡地说:
“殿下让他来的。”
绍菡月听后,脸色顿时变得复杂难言,仿佛心中涌起了千般思绪,却又无法言明。她轻咬着下唇,声音低沉而微颤:“哦……”随后,便默默地闭上了嘴,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石鞠衣如履薄冰般踏入营帐,目光闪烁不定,偷偷地瞥了骆婴一眼,随即又慌忙低下头。骆婴感受到他异样的举止,不禁微微蹙眉,轻声问道:
“鞠衣,你今天怎么了?神神秘秘的?又做错事了吗?”
石鞠衣听她这话,吓得腿都软了,战战兢兢的说:
“没没打架!”
骆婴瞧他这副惶恐不安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打趣道:
“没打架怎么吓成这样?”
石鞠衣听了骆婴的话,心中暗自猜测,那风护卫或许是顾及到自己的颜面,并未将昨晚的越轨之举透露给她。他迅速收敛了心中的波澜,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轻描淡写地解释道:
“可能是昨夜没睡好!”
骆婴打趣他说:“昨夜风护卫替你守在我帐外一夜了,你还没睡好?”
石鞠衣小声的应了声:“嗯!”
骆婴接着说:“他夜里没休息,你一会给他安顿个营寨休息,好好招待他,别亏待人家!”
石鞠衣赶忙合手作揖说:
“嗯!末将明白!”
这时候尤将军踏入了军营,他的到来如同一阵疾风,吹散了营中的沉闷。石鞠衣远远望见,眼中顿时闪烁起璀璨的光芒,他兴奋地迎上前去,拍了拍尤将军的肩膀,调侃道:
“你小子怎么不用帮忙殿下办事,跑我们这来做什么?”
尤将军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骆婴,淡淡地道:
“殿下不放心骆元帅,让我来看看!”
石鞠衣闻言,有些惊讶地脱口而出:
“殿下不是昨夜才安排风护卫过来,怎么今天又安排你过来?”
尤将军的脸上露出几分诧异之色,诧异道:“啊!殿下昨夜已经安排风护卫来了吗?”
骆婴闻听此言,心中顿时如同悬了千斤重担,紧张得几乎要跳出胸膛。只见尤将军挠了挠头,口中嘟囔着:
“那还让我又跑一趟!这操心老婆操心到这份上也没谁了!”
骆婴听了尤将军的牢骚,心中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尤将军随即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对石鞠衣问道:
“前夜,夜探敌军军营可还顺利?”
石鞠衣闻言,嘴角一扬,毫不犹豫地答道:“可顺利了!他们火炮区连防守都没看到!几下就搞定了!”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得意,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英勇事迹。
骆婴听到这话,心脏又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提到了嗓子眼,她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说:
“别瞎说,哪有那么顺利,第一次进去画图纸的时候不是差点被他们发现了?好在鞠衣跟菡月冒险分两头走帮我引开敌军,给我争取了时间,第二次去,敌军肯定是想不到我们会杀个回马枪回去,所以就放松戒备了!”
石鞠衣赶忙说:“对!对!第一次好危险,差点被他们发现了。”
骆婴回忆起那夜,是风夜群轻轻吻上她的唇瓣,为她遮掩行踪躲避敌军搜捕的温柔瞬间,脸颊瞬间泛起一抹嫣红,红晕一路蔓延至耳根,如同初升的晚霞映照在她的脸颊上。
尤将军见状,不假思索地开口,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宽慰:
“那就好!那就好!那看来是殿下多虑了!还以为夜探敌军军营是有人故意帮助皇子妃的!”
尤将军的话语虽轻,却如同惊雷般在骆婴耳畔炸响,吓得她呛咳出声,她心中一阵慌乱。
绍菡月敏锐地捕捉到骆婴脸上那一丝微妙的尴尬与不安,猜出她已经知道风夜群的真实身份。为了缓解这突如其来的尴尬与紧张,绍菡月迅速地为骆婴打起了圆场,她轻柔而坚定地开口道:
“前夜都是骆婴姐姐带我跟石将军一起参与的整个破坏过程,怎么可能会有别人帮忙?殿下多虑了!”
尤将军听闻此言,顿时如释重负,急忙道:
“那就好!那就好!那殿下可以放心了!昨日听闻骆元帅遇险,殿下担心死了。本来昨夜他要亲自赶过来的,魔军几十万大军还跟我们的几十万大军对峙在南天门,我怕军中无主会大乱,劝住他不让他来,他快急死了!”
骆婴听这话赶忙夸赞尤将军说:“对!殿下性格鲁莽,你一定要劝住他,以大局为重!”
尤将军看着骆婴,眼中闪过一丝调皮,打趣道:“殿下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一遇到骆元帅这有个风吹草动的,他就方寸大乱了!”
骆婴听他这话,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羞红,她迅速抬起拳头捂住嘴巴,羞涩地低声道:
“莫要胡说!”
尤将军见状,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脸上洋溢着顽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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