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远岱来到忘忧宫山脚下跟骆婴她们汇合。从山脚仰视,只见忘忧宫矗立于巍峨的山巅之上,显得庄严肃穆。
山体覆盖着茂密的植被,郁郁葱葱,仿佛是大自然的绿色屏障。通往忘忧宫的阶梯蜿蜒曲折,如同一条巨龙盘踞在山间,细数之下,竟有八千八百八十八步之多。
这条阶梯仿佛直通云霄,一眼望去,竟望不到尽头,让人心生敬畏。
肖青绣望着前方,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这沧茉神君住的地方可真隐蔽啊!”
何素梅嘴角轻扬,带着几分神秘地笑道:“那是,沧茉神君可是我们天界三大冰块中的顶级大冰块,远离凡尘俗世,从不过问世事,他就只是我们天界一个美丽的传说而已,特别像我们这些普通的神仙,一千万年来从没人见过他!”
肖青绣好奇心被挑起:“他的忘忧宫,一千万年以来,除了天帝跟三殿下真的就没第三个人进去过吗?”
绍菡月掩嘴轻笑,声音中带着几分俏皮:“对啊!沧茉神君可是我们天界唯一的神啊!他平常连其他人都拒之门外不见,更何况是进到忘忧宫里面。
据说,沧茉神君有着极品容颜,我们天界多少美女,因为沧茉神君这天界顶级大冰块的美名,还有他传说中的极品容颜而仰慕他,都争相想一睹他的真容,但是,他从来都是深居在忘忧宫,不问世事,极少外出。
就算是有心之人想到他忘忧宫蹲守他,也会被忘忧宫这绵延八千八百八十八步的台阶阻隔,更是难见到他。”
骆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她好奇的问:“天界顶级大冰块?莫非沧茉神君,就是那个一千万年前,为他心爱的女子,一夜白头的那位吗?”
绍菡月闻言,不禁哈哈大笑,她打趣道:“沧茉神君曾经的情史怎么都传到姐姐耳朵里了?”
骆婴微微一笑,带着些许羞涩,轻声回应:“之前听紫缥姐姐提过他。上次有幸见过沧茉神君,还以为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没想他还有这么痴情的一面啊!”
听闻骆婴曾见过沧茉神君,何素梅与绍菡月迅速围了上来,绍菡月更是激动得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你真的见过活的沧茉神君啊!快给我们讲讲他究竟长什么样?”
骆婴开始回忆那天见到的沧茉神君开始描述给她们听:“沧茉神君跟三殿下长得很像,只是两个人风格完全不同,三殿下虽跟沧茉神君同样俊逸非凡,毕竟三殿下是天军首领,自然是多了几分阳刚之气和硬朗的英气,更多的是铁血男儿那股霸道之气,以及充满了力量与坚韧的气质。
沧茉神君就完全不一样了,他是属于那种,仙气飘飘,超脱凡尘,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与神秘,拒人于千里之外,令人难以触及的气质。他虽然一袭白发,但完全不影响他的高颜值,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冷艳。”
香远岱听着骆婴对沧茉神君和花玉尘的赞美之词,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攥紧拳头。
绍菡月听得如痴如醉,眼中闪烁着少女特有的憧憬与崇拜,她略带花痴地感叹道:“姐姐经你这么一描述,这个沧茉神君简直就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骆婴轻轻掩嘴一笑说:“是啊!紫缥姐姐也说过,这沧茉神君是天界三大冰块中,极品中的极品!”
突然,骆婴的脑海中浮现出沧茉神君黑发飘逸的影像,她情不自禁地低语:“不过沧茉神君黑发的样子好像会更加俊逸非凡些。”
何素梅诧异的说:“你怎么知道,他黑发的样子更帅呢?”
骆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忙解释说:“我猜想过去他黑发的样子,应该会比白发的样子更帅些”
绍菡月调皮地打趣骆婴:“姐姐,这天界三大冰块中,你已经收服了两大冰块,而且对你都爱得死去活来,这极品中的极品是否也可以一并收了呀!”
骆婴被她的话呛得咳嗽了几声,无奈地笑道:“你就别开这种玩笑了!你还嫌我被他们俩虐得不够惨啊!”
香远岱一听到骆婴提及花玉尘和风夜群的名字,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醋意,他皱起眉头,略带不满地说:“我说你们这些女人们,一讨论起帅哥来,怎么都没完没了,我们是来办正事的,不是让你们一群女人在这花痴的!真是受不了!”
骆婴听到香远岱的话,立即意识到自己偏离了主题,她赶紧收敛心神,笑着说:“对哦!我们都扯远了,只顾着我们女人间的八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
肖青绣赶忙问:“这忘忧宫在这么高的山上,我们若走这八千八百步的台阶上去的话,起码得大半天吧!”
绍菡月也接话说:“这么多台阶硬爬上去,岂不是要去掉半条命啊!”
骆婴沉思片刻,然后对众人说:“若骑神兽上去的话,估计只有我的独角兽跟远岱哥的金毛狮可以上得去。”
她转头看向香远岱,提议道:“远岱哥,要不就我们先上去看看,她们在山下等我们。”
香远岱点了点头说:“好!那我陪你上去,看看那个老顽固肯不肯开门。”
骆婴与香远岱分别驾驭着俊朗的独角兽与威猛的金毛狮,它们凌空跃起,如同流星般划破天际,最终稳稳地降落在忘忧宫门前的空地上。
骆婴轻盈地跃下独角兽,走近宫门,轻轻叩响那扇雕刻着精美图案的宫门。门缓缓打开,一位面容清秀的仙童映入眼帘。
然而,不等骆婴开口,仙童都没正眼看她,便面色一沉,声音冷淡如寒冰:“整个天界都知道我们忘忧宫不接待访客,请勿打扰!”
话毕,仙童拂袖一挥,宫门便“砰”地一声紧闭,只留下骆婴与香远岱面面相觑,无奈地站在宫门之外。
骆婴瞬间凝固了表情,她轻轻摇头,望向香远岱,无奈中夹杂着几分苦笑:“上次去玄天宫把我晾那个把时辰,这个更夸张,话都没说,直接不让进。”
香远岱也无奈的说:“这个老顽固,脾气很不好的,若不是帮你的忙,我真是懒得理他,碰一鼻子灰。”
骆婴紧蹙着眉头,忧心忡忡地问:“那怎么办?”
她想起了之前被花玉尘无情拒绝,还淋了一身的雨,心中涌起一阵酸楚,难过的说:“军营里那个万年大冰块故意刁难不见,这个千万年的极品大冰块连话都没问出口,就被拒之门外,这可怎么好呢?”
骆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转向香远岱问道:“那除了他俩会水系仙术,还有其他可选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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