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姬娜佳·蝶,对吧?”
姬娜佳抬起了头,看向面前冲着自己微笑的男子。
此时他正靠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等待着更多猎物聚集到一起。
没想到却被人认了出来。
“你是?”
姬娜佳很警惕的使用了林多的语言,双眼也死死的盯着对方,不想要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不要紧张,是我啊。”
淡淡的杀气与压迫感传来,却又瞬间消失不见,可姬娜佳着实被吓到了。
“王。。。是您!”
一个哆嗦,姬娜佳立刻站了起来,他现在感觉自己坐立难安,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我如果说我是碰巧路过,你会相信吗?”
达古巴略微改变了一些外貌,但依旧是一袭白衣。
说实在的,在深山里面待久了,还真的挺无聊的。
又不想去人类那边体验难民营的生活,于是就直接回到奥菲以诺这边,靠着渗透进来的【葛】集团成员,来体验下久违的城市生活。
“王,那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力的吗?”
终于恢复了正常状态的姬娜佳深深鞠了一躬,语气很是诚恳。
“我倒是没什么事,诶,还真有一个。”
达古巴笑了笑,同时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两步。
这货好像真有点变态,就算不是男同也是个男娘。
“在这里叫王这样的称呼很奇怪吧?就叫我林多的名字吧,濑羽卓真。”
(这是空我漫画中达古巴人类态的名字,直接抄过来。)
蘑菇人是达古巴见过最奇怪的古朗基。
即使他现在的综合实力已经达到了【魅】集团的上游,却依旧对于游戏万分的谨慎。
白天人多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走到大街上大杀特杀,而是像刚开始那样,抓落单的。
他实在是太稳健了。
毕竟是原着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见到空我转身就跑的古朗基。
但是他自身这样的特性,发育型当个老六苟住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也正如达古巴所言,他真的是纯路过,只是看了这家伙亲死了一个人之后,达古巴直接转头就走,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这货绝逼是男同,专门找男的下手,哦不对,是下嘴。
这样的离谱行为引起了达古巴强烈的不适,所以准备去其他地方看看。
嗯,好像很久没有打牌了,要不要去找龟哥?
达古巴摸了摸下巴,制定好了自己下一步的计划。
。。。
“我的是三条,又是我赢了。”
戴着礼帽,打扮的像个赌神一样的男子面无表情的亮出了手中圆形的扑克牌。
惹得他左侧不断扇着扇子的非主流女有些生气的合上了扇子,丢在了桌面上。
“不玩了,一整天都是你在赢,真的搞不懂,这种运气游戏你也能精准控制啊?”
“不。”
礼帽男露出了神秘的微笑,伸出了一根手指。
“不是控制,而是。。。命运!”
“那种东西我才不信呢。”
礼帽男右侧的卷发男咬着指甲,轻笑一声。
显然,对于对方这种关于命运的言论嗤之以鼻。
“嘿嘿,我来啦!”
达古巴直接从十层的窗户翻了进来,准备挑战一下赌神。
原本已经放下扇子的蝎子女,不动声色的重新拿了起来,对着达古巴点了点头。
而豪猪男同样默不作声的拿起了扑克,洗牌。
“【魅】的基基鲁还要多久?”
我们的赌神龟哥轻轻的拉出了椅子,让达古巴坐下之后,率先开口。
“怎么?打牌打的有些不耐烦了吗?”
达古巴嘿嘿一笑。
“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上次我的那把火,好像有些烧的林多们不太敢大规模抵抗了。”
龟哥了然的点了点头。
自从达古巴宣布成立新的【伽】集团之后,整个【葛】集团的心思各异,但是无一例外的,达古巴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很多。
豪猪开始发牌了。
说来也奇怪,虽然在原着剧情中,游戏的顺序一般都是将小团体的首领放在后面。
但是龟哥在这个打牌小组中明显就是头头,然而他的游戏竟然排在最前面。
“现在在游戏的,好像是比婪和姬娜佳。”
豪猪男虽然在发牌,但是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达古巴的身上。
“诶?这两个恶心的家伙竟然会一起进行游戏啊。”
听到了这两个名字,蝎子女的小扇子猛地扇了两下,脸上那厌恶嫌弃的表情一览无遗。
“那你们觉得,这两个家伙有没有晋级【葛】的能力呢?”
达古巴还是第一次和【葛】集团的人讨论这方面的问题。
不过他们貌似都极度看不起比自己等级低的其他古朗基,而且【葛】在古朗基中也是内部很团结的集团。
或许也是将军那强大的实力以及个人魅力感染了集团内部的古朗基们。
再加上三巨头都很遵从那种精英至上的原则。
“面对林多的进化,【魅】集团也到了被淘汰的时候了。
能够轻松完成游戏的,也就只有我们【葛】了。”
龟哥一边说着,一边打出了自己的手牌。
顺子。
达古巴一拍脑袋,糟了,被他装到了。
“你这打牌有什么秘诀么?”
他是真的很想要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打牌打的这么好,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
“你们都以为这只是简单的纸牌游戏吗?”
龟哥自信的一笑,给达古巴都给弄晕了。
“这是一种命运的体现!”
达古巴:。。。
老神棍了。
亏自己还以为能从他这里听到什么富有哲理的话。
好吧,是自己太天真了。
今天的运气真的是很离谱,连续一上午的打牌,龟哥愣是一把都没输。
达古巴直接被爆杀,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算了,你小子回去吃点好的吧,感觉你最近一定要出问题了。”
达古巴无语的站了起来,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另外,伽美戈的游戏次序给我往后排!”
龟哥:。。。
我赢了,但好像没完全赢。
不对,好像输麻了。
“我忽然不想打牌了。”
龟哥扶了扶自己的礼帽,面无表情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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