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台
季寒苏全身上下,只着一件芙蓉团花花样的浅蓝色肚兜,千娇百媚的靠在赵琚肩上。
额头上的细汗将碎发打湿,贴在余韵过后,还泛着红霞的面颊上。
赵琚衣衫凌乱的靠在墙上,露出坚石一样的胸肌,还有腹部一块一块,泾渭分明的肌肉。
大手将季寒苏揽在怀中,抚摸着她的头发,眼神清明,心里想着万寿节上的事情。
终身误是他母妃当年用过的东西,他这个儿子怎么会不知情。太子用这招陷害晋王和贤妃,也是给他添堵。
老皇帝这些天,看他横眉毛怒眼睛,半点好脸色都没有。
不过这样也好,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在这件事上动过手脚。
赵琚神情越发的肃然,季寒苏在心底暗骂了一声,当真是不解风情。娇娥在怀,居然还能想到别的事情!
瞥了一眼眼前的风景,季寒苏手随心动,慢慢的伸了下去。
真不愧是在军营里历练过的人,这样的模样身材,放到上辈子,妥妥的不用努力。
只要稍微点点头,就有大把的富婆上门,愿意均一下贫富。
季寒苏咽了咽口水,不等她多摸几下,就被身下这人,抓住了作乱的小手。
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让人听不出喜怒,“还真是大胆,竟敢对本王动手动脚。”
季寒苏眉头微皱,习武之人就是粗手粗脚,哪哪儿力气都大。
转瞬间又笑盈盈的看着赵琚,娇媚中又夹杂着一抹天真,
“王爷来找奴婢,不就是喜欢奴婢对您动手动脚?”
季寒苏直接翻身坐在赵琚身上,面对面的看着他,光裸的手臂直接攀上了他的脖子。
惊得赵琚深吸一口凉气,面上的清冷都维持不住,脸上也再没了刚才的镇定。
“人家这么个大活人躺在王爷怀里,王爷却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奴婢这心里啊,可太不是滋味儿了。”
季寒苏在他身上动弹个不停,那一团火热很快便从腿间,蔓延到全身,直接冲上脑门儿。
赵琚这会儿再也没心思,去想他们一家子的伦理道德问题。
只觉得眼前这个,根本就不是个女人,而是只修炼千年,功力高深的狐狸精。模样看着是个规矩的,但私底下比他见识过的都要撩人。
尤其是和季寒苏在望春台幽会,竟是种偷情的滋味,与别人尤为不同。
赵琚稍微用力,便将季寒苏压在身下。顷刻间,两人便攻守易位。
“本王目光都在你一人身上,何曾想过别的事情?污蔑本王,可是要承担罪责的。”
“王爷若是觉得奴婢有罪,奴婢也甘心受罚,只是不知王爷想要如何惩罚?”
赵琚嘴角勾出一抹笑,粗冽并带着些许薄茧的手指,从季寒苏的红唇,慢悠悠的往下滑动。
季寒苏浑身酸软,从喉间溢出几声娇喘,他反倒更来了兴致。
浅蓝色的肚兜忽的被人抛起,又在半空中摆出各种姿势,再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这回季寒苏是真的累了,躺在刘琚身上,半点都不愿动弹。
突然想起那块,被她藏起来的玉佩,季寒苏觉得还是要说一声才好。
“王爷上次离开的时候,遗落了一块玉佩,被奴婢捡到了。”
“您小半年都没来找奴婢,奴婢还以为您把奴婢给忘了,也不敢来打扰,怕给您惹麻烦。”
赵琚说道,“前朝事务繁忙,本王这才冷落了你。既然那块蟠龙玉佩被你捡到,你拿着便是。”
季寒苏笑道,“奴婢谢过王爷。”
门外传来几声轻响,高程压低了声音,在外头提醒道,“王爷,差不多该出宫了,再晚宫门就要下钥。”
“知道了。”
转头对季寒苏说道,“本王下次再来陪你。”
季寒苏期待的望着他,不舍的点点头,伺候他穿好衣裳,赵琚转身离开,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舍。
拾掇好自己之后,季寒苏忍着不适往回走。才经历了两场大战,又错过了用晚膳的时间。没办法,只能用钱去膳房换了两个窝窝头。
原本就是粗粮,再加上是粗加工,也没有加白面牛奶进去,少嚼两下都噎得慌。
季寒苏想,上辈子常听家里的老人说,他们年轻的时候物资匮乏,能吃饱就很不容易。大多数人家,一个人就只能吃一顿肉。
说他们这代人享福,一出生就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体会过挨饿受冻的滋味
唉~上辈子没吃过的苦,这辈子她都已经忍了十年。
宫里物资一点都不缺,她搞外快挣的银子也有,但为了苟命,实在不敢随便花
但凡她多吃一个鸡腿,周围的人就都能闻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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