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窈哭的裴景弋心烦意乱,手也松了力气。
裴景弋顺着她的话往下问:“那你偷玉佩干什么。”
谢舒窈吸了吸鼻子,半真半假的说:
“那天我婆母让两个男人想要毁我清白,给我下了药,我逃出去的时候神志不清,钻进一个水桶,后来才知道那是个倾脚工的车。”
“真的,一切都是巧合,然后我见玉佩是极品灵石所做,觉得值钱,就顺手偷了,给太后的血灵芝就是用那个换的。”
见裴景弋眼神狐疑,似是还没完全相信她。
谢舒窈可怜巴巴的说:“我承认之前是骗你的,但我也是真的不容易,你就放过我吧,跟大夏有关的事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说的还算有逻辑,裴景弋将谢舒窈的身世复盘了下,确实如她所说。
而且谢舒窈连他都不认识,身份应该不会有问题。
裴景弋蓦地收回手,一边理袖口,一边抬眼瞥谢舒窈,慢条斯理的说:
“我何时说过,我是大夏人。”
脖子重获自由,谢舒窈心有余悸的大口喘着气,确认裴景弋不会再对她痛下杀手后,嘟囔着问:“那你掐我干嘛?”
电光火石间,谢舒窈突然想到,那日他们叫他赫连将军,他又带着面具,该不会……
她又怂又勇的探了下头,像是在密谋什么似的,用气声小声说:“你不会是什么双面间谍吧。”
裴景弋面色淡淡,正犹豫要不要将身份告诉她时,突然听到天空中传来声响,紧接着,出现一团红色烟雾。
他表情微变,神情顿时变得严肃。
这是信号弹,只有在紧急情况才会用的,莫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裴景弋无心跟谢舒窈寒暄,留下一句,“我是谁,过两日你就知道了。”
而后便一跃而起,从窗口飞了出去。
谢舒窈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呢喃道:“搞这么神秘。”
不过,他是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啊。
只要别来打搅她平淡的生活就行了。
裴景弋走后,谢舒窈躺到床上,刚要苦叹生活不易,屋门突然被人撞开。
宋音音慌张又带些惊恐的声音响起:“小姐不好了,范家来人了!”
范家?不都进诏狱了吗,怎么会来。
谢舒窈心中惊讶,蹭的一下坐起来。
她忙不迭的走到前厅,入目就是范钰琪带着一群小厮四处转悠。
范钰琪手里拿着她刚买的花瓶,嘴里说着:“还挺好看。”
而后随手就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吓的外头的下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吱声。
而范钰琪身后的小厮们,个个手里拿着家伙,活像是进屋打家劫舍的土匪。
谢舒窈心中源隐隐觉得不好,试探的问:“范姑娘这是何意?”
范钰琪冷笑一声:“何意?你跟孟家那个蠢东西,差点儿把我们范家害死,还有脸问。我跟你说,以后最好夹着尾巴做人,别让我再看见你。”
说完之后,范钰琪带着人扬长而去,留下一室狼藉。
谢舒窈心下有些慌乱,吩咐宋音音说:“赶紧去打听打听,范家怎么被放出来了。”
与此同时,皇宫内。
范嫣然悠闲的斜躺在榻上,悠然自得的吃着葡萄,看着并不明显的小腹,疑惑开口:
“爹,我这怀的真是双生子吗,若是生下来发现不是,那老皇帝不得气死。”
范博悠闲的品着茶,语气笃定:“放心,他活不到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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