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眉眼微微一挑,“怎么?难道你们还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绑架我不成。”
满满的挑衅口吻。
但那男子倒还算沉得住气,并没有有太大的情绪变化。
“花医生您这么说,也未尝不可!”
花彼岸:“呵!”
现在她们已经被团团围住,想走似乎有些困难,毕竟寡不敌众。就算她再厉害,也抵不住身体力量的消耗。
可孔觉新一时半刻也不可能赶过来,她想消磨时间,就唯有双方拼搏这一条路。
但在一比十一二的情况下,要不了十分钟,她绝对败下阵来,眸光转向贺安娜分方向思考几秒,她便对着带头的男人说: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我朋友,你们不能动她分毫。”
男人饱含客气的微笑直视着她,“这是当然!只要花医生您愿意跟我们走这一趟,不仅你的朋友会毫发无损,你也不会受到半点伤害!”
“行!那我跟你走一趟。”
本来打算打一架的花彼岸,做了个跟他们离开的决定。
在离开之前,花彼岸把车钥匙放在雨刮的上面,给贺安娜送去一个安抚分眼神,就跟着男子毅然决然的上了车。
花彼岸已经把车子锁死,所以没有车钥匙的她,根本不可能打开车窗或者车门出来,只能等待孔觉新的到来。
看着周围的车辆渐渐消失,贺安娜感到很无助。
对着花彼岸手机槽里的手机,想着刚才她打给孔觉新的电话,贺安娜拿起来想给孔觉新打一个,可试着三次,密码都不对。
就在她沮丧放下手机的时候,孔觉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她激动的接听起来。
“怎么是你接电话,彼岸呢?”
孔觉新愣住一两秒才开口接话。
“岸岸被他们带走了?怎么办?”
“什么?!她被带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孔觉新严肃的口吻也问得贺安娜稍稍一愣,“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和岸岸正逛街呢!一上车,就发现有一群人开着车在追着我们。”
“那你现在在哪个位置?”
贺安娜:“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岸岸把我锁车子里了,我不能出去。”
孔觉新蹙眉道:“行!我知道了,你先在那里等着我。”
“好,好的!”
天气寒冷,车里也不能开暖气,贺安娜忍不住搓手取暖的同时,挡风玻璃和车窗已经覆盖上一层厚厚的水雾。
十几分钟后,孔觉新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出现在花彼岸车子的面前。
贺安娜激动的用手抹掉挡风玻璃内的雾气,就看到孔觉新一席黑色长款羽绒服从奥迪车里出来。
他眼神很快的锁在雨刮上面的车钥匙,拿起对着车解锁,就打开驾驶位的门一气呵成的坐上去。
看着贺安娜面色被冻得白紫,双手交叉搓在衣袖里取暖的动作,他马上把车里的暖气打开,再打开除雾功能。
对着他的这一系列举动,感动之余,她说:
“看来你……对岸岸的车挺熟悉的啊。”
“报警了没?”
“啊?”
贺安娜被他一下子问得有些懵。
孔觉新不悦的眉眼紧缩,“我问你们报警没,你啊什么?”
这时贺安娜缩着身子,心虚的怯懦开口:
“还没……刚才紧张得,给忘记了。”
“我真是服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两个居然都能忘记。人都被劫持掳走了,不知道还要等什么!”
“我……”
花彼岸是不准备报警的,而贺安娜,是真的被吓得忘了反应而已。
她张嘴想辩驳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紧张地掏出手机,颤巍巍道:“我这就报警!”
“不用了!”孔觉新出口拦下。
“为什么不报了?”
贺安娜已经把手机打开到拨号界面,因为他的话,110这三个数字,才点了一个1。
孔觉新冷着口吻道:“我来打,我怕你一个紧张,话都说不出来。”
在贺安娜默默关掉手机的时候,孔觉新已经把110拨通出去。
“喂,您好!110吗?我朋友被人劫持了……”
看着孔觉新冷静处理事情的模样,贺安娜的心里抹上一股委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再想着刚才花彼岸跟随那一帮人离开的背影,她又担忧得不知如何是好。
打完电话,对着沉默寡言,黯然神伤的贺安娜,孔觉新不经想,是不是刚才他说话的语气太重了。
于是,他用着温柔的音调开口道:“会开车吗?”
“会……”
他点点头道:“会就好,待会警察会过来,到时候等他们了解完情况,你把彼岸的车开回去,我要开我的车。”
“好……”
警察比孔觉新想象中来得快一点,在他们向贺安娜问完情况后,便带着他们返回市区去查监控。
虽然他们现在所处的偏僻路段没有监控,但市区有,他们又是从市区把花彼岸驱赶到这个地方来的,所以只要有贺安娜在,就能指认尾随着他们的车辆。
关乎到人的生命安危,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很快,他们就调取到监控,贺安娜把那五六辆车都认了出来,但经过警察的调查,发现那几辆车都是套牌车,查不到正真的信息。
而且在花彼岸跟他们走后,市区的监控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这几辆车的身影。
调查似乎陷入僵局,出了市区,监控的区域不是那么多,没有方向,警察根本也不知道去那里找花彼岸。
警察从贺安娜和孔觉新的嘴里,了解着花彼岸的各种信息,工作上,生活上等等,有没有得罪人之类的。
警察说,现在剩下的办法,除了他们还继续调监控,看下花彼岸被带去哪个方向之外,就只有等劫持方打来电话这一个方法,他们要通过监听,来找到她的位置。
在警察局里待了两三个小时毫无进展,两人丧气的离开。
贺安娜已经把车子开到警察局门口,但这会她纠结着不知道要去哪。
“有彼岸家里的钥匙吗?”
孔觉新站在一旁问她。
“有……岸岸下车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包都是在车里的。”
“行,我们先去她家。”
“好……”
说话完毕,两人便各自上着车,准备去花彼岸家。
此时,刚系好安全带的孔觉新。兜里的手机有电话打进来,铃声在不停地响着。
是陌生号码打来的,因为他是医生身份的工作者,平时接触病患毕竟很多。他以为是他的病人打来的。
“喂,您好!”
“是我!”
孔觉新内心猛地一颤,是花彼岸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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