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一会儿后,她便从兜里拿起手机来看时间,巴达说她五点半就可以下班,现在是下午三点多的时间,距离下班时间还有一点久。
咚咚咚!
外面有人在敲门。
“请进!”她喊道。
随着门的打开,进来了一位娇俏可爱的小护士。她的手里,拿着一件用透明塑料袋包装好的,还没有拆封过的白大褂。
她恭敬地走到花彼岸的面前,把白大褂放在茶几上,非常有礼貌地说:
“花医生,这是院长让我给你送来的新衣服,你把你身上这件带血的衣服换下来,我给你拿去洗了吧。”
不过花彼岸拒绝了,拒绝的不是要这件新的白大褂,而且拒绝让她帮着洗衣服。
她轻声道:“不用了,新衣服你放在这,我收了,顺便帮我谢谢你们院长。
至于我这件沾了血的衣服,我会自己洗的。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出去吧。
出去的时候,顺便帮我把门带上,谢谢!”
她客气的话,让那护士微微一惊,觉得她似乎看起来,也没有别人说的那么高冷。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再见,花医生。”
花彼岸:“嗯,再见!”
护士走之后,她真就把身上沾血的白大褂换了下来,并搜索附近干洗店的位置,打算待会下班了,就拿去洗。
想着许久没有跟贺安娜见面了,不如今晚约着一起吃晚餐。
这么想着,她就直接给贺安娜打去电话。
此时刚下课的贺安娜,见到花彼岸打来的电话,她突然有点心虚,居然有些不想接她的电话,她最近恋爱谈得,都差点忘记她的存在了。
不过后面,她还是接了起来,“喂,岸岸……”
花彼岸:“娜娜,你在干什么呢?这么久才接电话。”
贺安娜心虚道:“嗯…没有啊!我才下课呢!刚才有个学生跟我打招呼,我在回他呢!怎么…找我有事情呀?”
“晚上我做东,请你吃饭怎么样?”
“吃饭啊!你请吃饭我当然去呀!”其实她好不想去啊,晚上她都和柠约好了,这下得泡汤了。
她的情绪没什么问题,所以花彼岸根本不知道她打断了一对情侣的约会。
“你现在下课了,待会还有课吗?”花彼岸问。
“没有啦!”
花彼岸:“那好,既然这样,晚上你在你家等我,我过来接你。”
贺安娜:“行,没问题!”
“嗯,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见。”
“晚上见,我亲爱的岸岸……”
和贺安娜约定好时间后,她看着刚才手机上找到的干洗店位置,给收藏了起来。
贺安娜这边刚跟花彼岸接完电话,下一秒她的手机就无缝衔接的响了起来,只是看到来电显示,她有些纳闷。
虽然她和贺安林一年到头不怎么联系,但他们之间,是互相存有电话的。
手机还在不厌其烦的响着,纠结了下,还是接了起来,只是语气和刚才跟花彼岸接电话时,非常不同,直接是冰火两个态度。
“什么事?”她冷冷地问。
贺安林也不卖关子,直接说:“花医生在你那边?”
贺安娜蹙眉:“她在不在这边,关你什么事?”
“我想和她见上一面。”贺安林表明目的。
贺安娜感觉有些想笑:“你想见岸岸,你找她就是了,你找我干什么?”
“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但是你一定知道。我发信息给过她了,但是她没有回。过两天我们公司团建,刚好是去t国旅游。”
“她不在我这里,你想要见她,就自己想办法联系她吧。”贺安娜还是一如既往的拒绝。
谁知道,贺安林却铁定地说:“我去她家找过她了,她家里人说,她到t国工作去了,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国。
她要是去了t国,不可能不联系你的。”
贺安娜居然觉得自己想笑:“你居然还跑到人家家里去了,你可真行。”
贺安林说:“到时候我过来了,我联系你。”
“到时候再说吧,就这样,挂了,挂了吧!”
气汹汹地说完这句话,她就挂了。
接了贺安林的电话之后,她完全不开心了。
暗暗呸了一声影响心情后,她就往办公室走去了。
花彼岸下班之后,开着车把衣服送到了干洗店,输入贺安娜家的地址导航,就接她去了。
最近天黑得也早,花彼岸到贺安家楼下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就坐在车里等她。
大概十分钟之后,贺安娜的身影出现在了副驾驶。
贺安娜一脸好奇的观赏着车:“岸岸,你这车哪里来的?这么高档奢华。”
花彼岸无奈地对她笑笑说:“你一个大学老师,教授,就只会这类高档,奢华的形容词,就没有其它的了。”
贺安娜无所谓道:“我语文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花彼岸:“是,语文不好,还给人家当华语老师,你可别误人子弟。”
贺安娜忍不住拍打一下她的肩膀:
“误人子弟?误人子弟!你看我像会误人子弟的人吗?啊?
嗯…我顶多算是半个误人子弟……”
花彼岸没想到贺安娜说着说着就eo了,于心不忍地哄哄她道:
“我开玩笑呢!你别当真啊!平常你这么个爱说笑的人,今天是怎么了?”
“你这个可不新乱说的,教书的人,名誉可重要了!”
看着贺安娜的一本正经,她道:“我给你道歉,对不起,下次我不会这么说你了。”
“哼,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车哪里来的呢!”
花彼岸:“车是租的。”
只是不是她租的而已。
贺安娜知道她不会在这边定居,所以肯定不会在这买车子,还真的相信她自己花钱租了一个车子。
所以她一路上都在说,这车看起来很贵,她租的钱估计都得够买一辆新车了。
花彼岸带着贺安娜走进了一家华人餐厅。
因为地域的差异和气候的不同,就是这边的菜做起华人餐来,味道也带着些许的不同,不过在异国他乡,能吃到和自己国家差不多相同的菜,花彼岸也很满意了。
只是她感觉,贺安娜好像有什么心事。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花彼岸问她。
贺安娜想了想,还是觉定坦白:“岸岸,过两天贺安林要来t国,他说,他想和你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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