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三人顺利完成陶制diy的前两步——拉坯、修坯。
简单说就是,塑出了自己想要的造型。
到底是已经学过三次的,园子上手速度,要比其他两人快不少。
她一次捏了两个陶器出来,一个大,一个小。
其余两人都是只捏了一个。
造型上,三人也都大同小异。
都是普通的茶杯,除去园子的稍微大一些外,没什么特别的。
区别就体现在,要刻的字上面。
塑好的陶瓷胚子上,可以刻上自己想刻的字。
园子在较小的茶杯上横着刻上京极真的名字,在较大的茶杯上,竖着刻了园子二字。
刻完之后,她笑着对其余二人说,小的杯子留给自己用,大的邮寄给远在海外的京极真。
她说的落落大方,一点都不扭捏。
在爱情上,园子从来热情洋溢,主动出击的那一方。
兰也有在茶杯上刻字,但她刻了什么,暂且不得而知。
她刻字的时候,背对着其他两人,还用胳膊和手遮挡住杯子。
而且在刻完后,兰还专门寻了一块布,把自己的杯子整个遮盖住。
园子好奇问,兰也咬死不松口,就是不说到底刻了什么。
灰原则简单的多,她什么都没往杯子上刻。
做完素胚就起身去洗手。
主打的就是一个简约。
在灰原看来,陆仁讨厌过分花哨的东西。
不管是他的穿衣风格还是房子装潢,都是很简单很素的那种。
灰原亦然,在她看来,往杯子上刻字,可以理解,但是她不愿。
感觉那样很怪,又有些难为情。
就像旁边的兰,刻完又感到羞耻,不愿让其他人看。
最后多半会送不出来。
想到这,灰原瞥了一旁的柯南一眼。
后者也不可避免地对兰在杯子上刻的字感到好奇,在问询无果后,他瞅了盖着布的杯子两眼,后又低下头,不再过问,似是放下好奇心。
此时教室内仍只有两位老师。
美浓老头和他的年轻女助手。他本人的女婿至今都没来。
老头也没什么反应,他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到兰这一桌,笑道,“咦,你们已经做完了。我看看。”
他先是看了园子灰原作品,后在征得兰的同意之后,掀起布看了看兰的作品。
“可以,都做得很棒。完全没有问题。”
业余中的高水平。
老头笑眯眯地夸了三人,而后看向灰原,“尤其是这位小朋友,第一次做,就能做得这么好。要不要考虑往这方面发展?”
“没兴趣。”
“额。”老头愣了片刻,正欲继续劝说,后又不知想到什么,脸上笑容消失,不再提这茬,反而换了个问题。
“你们是准备今天就上色,还是过段时间再上色?”
说到这,简单说下陶瓷制作的四步。
拉坯-修坯-上色(上釉)-烧制。
三人已经完成前两步,接下来需要进行第三步上色,第四步和她们没关系,是老头这种专业人士来搞。
涉及到自己专业领域,老头十分认真,仔细给几人科普了下,不同时间上色区别和利弊。
简单来讲就是,今天上色,省时间,能比较快的把自己的作品拿到手。但是因为胚子没干,泥巴里还有水分,会导致上色效果不好。
而且做胚加上色一起搞,耗费的时间长,会感到疲惫和精力不济,有可能会不小心失手毁了胚子。
过段时间再来,上色效果会好,到时候烧制出来的作品会更精致一些。
身为一名专业的陶艺家,美浓老头对作品要求比较高,他本人更建议几人过段时间再来,并且表示,下次来上色,也不会再次收钱。
对于老头的提议,三人想了一阵,不约而同地表示,下次再来。
陶艺课一周一次,下次来也就是一周之后。
三人对此均无所谓,她们不缺这点时间,都愿意多等一周,让自己的作品更完美的呈现出来。
“嗯,那还请拿上你们的作品,去找菊代登记下,让她帮你们把作品存放好。”
中午十二点半,四人出了陶艺教室,开始商量去哪吃饭。
主要是园子拿主意。
兰没意见,柯南灰原两小只对此不在意。
最终,园子带着几人,去吃自助回转寿司,她请客。
与此同时,陆仁正在咖啡馆,同岛袋君惠一起分吃一块蛋糕,并且对其表示,以后午饭都是这个。
岛袋直接拒绝,开玩笑。
按照陆仁的意思,她最少要在这干一个月。
连续吃一个月蛋糕,那活人也要吃死,吃不死也肥死。
吃完饭,陆仁收拾收拾,继续伏案写作。
岛袋起身和老板聊了两句,另找了张桌子,开始趴在上面午睡。
十二点到一点半是员工休息时间。
只是椎名花从来没用过,她每次在外面吃完饭,溜达一会一点回来。
然后开始拖地抹灰,等下午客人上门。
这个孩子虽然长的小,但体内精力多的不似常人,也算是一种令人羡慕的天赋。
岛袋则完全做不到,她中午不睡,下午会崩溃。
她今年27,和椎名花整整差了十岁。
年龄摆在那,没有办法。
至于陆仁也不午休,还在干活。
老板变态一点很正常,没什么好奇怪的。
晚七点,陆仁道别椎名桐,开车前往事务所,准备蹭个案子。
结果让他有些失望。
事务所只有毛利一个人在那喝酒抽烟看电视,兰和柯南都不见踪影。
这就不太好。
“老哥,他们去哪了?”
“玩去了。今天上午就出去了。晚上还在玩,回来估计要十点了吧。”
毛利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回道。
一看这样,就知道他没少喝。
得,今天没戏了。
陆仁暗叹了口气,再度看向毛利,“那老哥你吃了饭没,没吃我去给你做点。”
“没事,我吃碗杯面(泡面)就行。倒是阿仁,有个事得你帮下忙。”
“老哥你说。”
“你去邮箱看下,最近有没有什么委托或者来信。我好久没看了。”毛利道。
“没问题。”
陆仁接过毛利递来的邮箱钥匙,转身出了门,打开邮箱,摸出十几封邮件来。
他抱着邮件回到事务所,在毛利的指示下,把邮件放在茶几上,逐一拆开读起来。
毛利此时酒劲愈发上头,看不清字,只能让陆仁代为效劳。
这十来封邮件,一些是无意义的骚扰邮件,一些是感谢信。
陆仁一封封帮毛利念。
直到拆开最后一封邮件,陆仁手顿了一下。
里面不光有信,还放有一张两百万的支票。
这是一封委托信
陆仁没着急出声,因为心觉久违地发动。
第六感在给予他警示。
陆仁抬头看了眼毛利,发现后者坐在工作椅上,单手托腮,眼睛半眯,已然昏昏欲睡。
陆仁抖开纸张,在看清信里内容后,瞳孔微微一缩,把信塞回信封内,扔到桌上。
接着陆仁拿着支票起身走到毛利身边,“老哥,有封感谢信内装着两百万的支票。”
“咦,这么好!”
听到这话,毛利醉意和酒劲都下去一些,他接过支票,一边看一边小心爱抚。
两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
“嗯。我今天有事就先走了。”说着,陆仁走回茶几边,拿起了五六封信,“顺带把这些骚扰信扔了。”
“嗯嗯。麻烦你了。”
出了事务所,坐在自己车上,陆仁拨通贝尔摩德电话,开门见山道,“现在立刻去大黑大楼酒吧,有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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