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推进了。”谢怀兰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不会出岔子吧?”
“这次换了一个套路,就算出差错,也没什么,等着瞧吧。”
其实谢怀兰是根据三房来的灵感。
谢怀山北绿后,她就想到了谢南城要是被绿,一定精彩无比。
按照谢南城的脾气,要是发现媳妇在外面有野男人,怕是会出人命吧?
到时候,她就可以借机大做文章了。
林思瑶和谢南城吃饭的消息,上了新闻,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林思瑶就显摆的,将新闻直接用父亲手机转发给了涂然。
还故意气她——
补充了一句——
“我以为南城今晚来跟我吃饭,会带上你。”
“看来我是高估你了,哈哈。”林思瑶笑的得意。
涂然没有回复,因为他觉得毫无意义。
还是谢南城发现了新闻后,皱眉问,“这新闻是你让人拍的?”
“南城,天地良心,绝不是我,你可以查。”
“我怀疑是彭家,他们最近就想搞我。”林思瑶吓坏了,确实不是她。
但也不是彭家,彭家根本不敢得罪谢南城。
其实这些都出自谢怀兰的手笔,她不过是希望谢南城夫妇离心。
“彭家没有这个胆量。”谢南城冷着脸。
“南城,真不是我。”
“别叫我南城,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好,谢总。”林思瑶也算识时务。
“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你不吃完了再走?”
“不吃了,单我买过了,你们俩吃吧。”
谢南城没心情跟林家人吃饭,地块拿到了就足够了。
给林家出了律师,也算对得起他们。
他出门就给集团打电话,“赶紧把这鬼新闻给我删除。”
“好的,谢总。”
“干什么吃的,还的老子打电话教你们。”
谢南城给公关部一顿臭骂。
公关经理也是委屈,心想,这新闻也没惊起什么水花。
到现在也不过才十几分钟,谢总这是肿了吗?
事实上,大佬是害怕某人看见生气啊。
他甚至回去的路上,还在等涂然来发微信或者打电话质问。
但很遗憾,那女人一点动静就没有。
一想到她也许不在乎,这大佬心里更不得劲了。
想来想去,还是主动发了一条。
谢南城:看见新闻了吗?
涂然:什么新闻?
谢南城:看本地新闻,首页头条。
涂然:看了,市委领导公布下一年计划,本市新增三个五星级酒店,三个图书馆,两个大剧院。
谢南城:……
涂然:你要竞标五星级酒店啊?
谢南城:没看到就算了。
涂然放下手机,忍不住扬起嘴角。
其实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她就故意装傻。
隔了一会,到家后,谢南城也没着急下车。
他想了想,还是发了一条微信,虽然有些莫名其妙。
谢南城:不管你信不信,老子确实只有你一个女人,老子的初吻都给你了,所以你要是不负责,真的是天理难容。
涂然:谢总,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谢南城:别装傻,你懂的。
涂然沉默,但心里那种感觉,确实乖乖的,竟然有些脸颊发烫。
谢南城:奶奶确实很想你,有空就回来看看。
涂然:好。
谢南城:明晚的晚宴,有空吗?谢太太?
大佬第一次这么有礼貌,有耐心。
涂然也是见好就收,你尊重我,我才尊重你嘛。
涂然:可以。
谢南城:我去哪里接你?
涂然:你把地址发我,我打车过去吧。
谢南城:可以,那我明天让人给你送礼服。
涂然:好。
看涂然没有拒绝送礼服,大佬心情更愉快了。
谢南城:用不用什么珠宝首饰?
涂然:不用吧?晚宴而已,又不是珠宝展。
谢南城:好吧。
涂然放下手机,要睡觉了,谁知道还有电话进来。
涂然:喂?
沐婉君:涂涂,是我。
涂然:嗯,知道,给你备注了。
木玩具:啊,好无聊啊,好想回去。
涂然:你喝酒了?
沐婉君:这你都知道?
涂然:带着微微的醉意。
沐婉君:绝了,你是占卜大师吧?
涂然:你心情不好?
沐婉君:嗯,没回家的时候,想回家,回来后,又想离家,我是不是很矛盾?
涂然:怎么了?和家里人闹矛盾了?
沐婉君:也不算吧,家里人和我的矛盾一直都有,不算这次闹的,反正就是,我觉得这个家有没有我,都无所谓。
涂然忽然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她没有家人,爷爷去世后,她就是一个人。
沐婉君:你最近怎么样,你那人渣老公老接你了吗?
涂然:没有,我打算多住几日。
沐婉君:住一年都成啊,你就安心住。
涂然:你喝了酒,就早点休息。
沐婉君:嗯,没准我明天就飞回去找你了。
涂然:好。
沐婉君:涂涂,我有时候,想把他们全杀了。
涂然听的心里一震。
涂然:你冷静,婉君。
这话要是别人说的,涂然劝都不劝,毕竟又不是真的。
但沐婉君不一样的……
涂然知道,她是有这个能力的,绝对有实力。
沐婉君:哈哈,没事,我不会的,至少现在不会,睡吧。
次日
涂然依旧在孙大夫的诊所忙碌。
快中午的时候,孙老头提醒,“是不是应该煮米饭了?”
“嗯,我去弄,今天吃白菜豆腐,可以吧?”涂然问。
“随你,都行。”
涂然起身刚要去洗米,就看见进来两个女人。
一个年轻女孩子,搀扶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
“孙大夫,您快看看我妈妈。”
“怎么了?”孙老头抬眼望去。
只见那个中年妇女,嘴里振振有词,“我怎么光有脚丫子,没有脚指头?”
“嗯?你们说,我的脚指头哪里去了?”
“我没有脚指头了,你们说说,咋回事啊?”中年妇女神神叨叨。
涂然下意识的往中年妇女的脚上望去。
她女儿搀扶她坐在椅子上,然后主动帮脱下鞋袜,很意外,脚指头一个都不少。
是完好无缺的,但是那女人还一直念叨,自己没有脚指头。
“那不是脚指头在呢吗?”孙老头不耐烦。
“孙大夫,就是这样,我妈念叨一早上了今早起来就这样了,我们说什么都不听,吓死我们了,实在没有办法了,来问问您这里。”
“您母亲有精神病史吗?”涂然问。
女孩子摇头,“没有的,我妈精神没问题,我家里也没有精神病史,一直都很好,就昨天去了一趟附近的山神庙,回来就这样了。”
“山神庙?”涂然抓住重点。
孙老头也察觉到了,走过来为中年妇女搭脉。
这一搭不要紧,孙老头脸色大变。
“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孙大夫?”年轻女孩子脸色苍白。
“涂然,你去把我的针拿来。”
“好的,孙大夫,就你经常用的那套针吗?”
“不是,最里面那个——鬼门十三针。”
涂然听完傻眼了,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快去,别傻站着。”
涂然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没记错,这鬼门十三针,爷爷说过的。爷爷还说,这东西会用的人已经不多了,而且一旦用不好,会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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