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又欣赏了一下自己。
这是真男人啊,撩起衣服,腰腹上还有一道伤疤。
反正不是温良疼的,他觉得这伤疤真好看,让他更性感了,就是有点太糙了。
温良在造型上倒也是不拘小节的性子,只是说话做事以及喜好上不得不仔细改变一些之前的习惯。
【886:对了,这个世界的福袋还没送给你】
温良的“不用”和系统的声音同时响起。
晚了。
【本世界福袋赠送福利:是谁在我眼前遮住了蓝,忘了掀开】
【表现症状「异能性失明」】
【温良:这是啥!】
温良眨了眨自己深邃迷人的海蓝色大眼睛,没失明啊,看的很清楚。
【886:就是送了你一个操控别人的异能外挂,你这眼睛的颜色就是福袋的缘故,别人看是黑色的,只有你使用操控异能时,别人才会看到你的蓝眼睛】
【温良:那为什么会失明?】
【886:这是使用异能后的副作用,操控别人后,会导致一段时间的失明,没事,副作用消失就能看见东西了】
啊,不是永久性的失明就行。
原主是个s级的雷电系异能,在末世,s级异能已经十分罕见,何况还是输出力极强的雷电系,所以祁珩才能成为小小西城区的首领。
这么看来,温良现在不只有雷电系异能,还有了一个操控其他人的能力。
温良破天荒的觉得系统终于给了送了个好福袋。
【温良:接下来就好办了,只要我获得主角受万清的信任,然后带着他远离中城区那三个渣攻就好了】
温良说到这,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也就一两秒钟,他立刻掀开帐篷跑了出去。
看见帐篷外的环境后温良惊楞了一瞬,帐篷驻扎在一片空旷的土地上,天空灰蒙蒙的,太阳已经成了模糊的一个斑点,大地上寸草不生,因为阳光已经无法穿透厚厚的灰尘和末日的凄凉。
几个灰突突的帐篷成了这偏荒芜大地唯一的颜色,四周订上的铁栅栏将这里围困住,防护丧尸也囚住了人类。
温良此时此刻才真正的切身实地的明白,自己是真的到末世了。
他压着内心的哀戚,扯着嗓子大喊:“万清呢!万清人关哪了!?”
想过来的一群人,在看到那抹白色身影后都识趣的离开了。
朝温良走过来的是那个斯文白净的年轻人沈槐,温良记得,剧情里沈槐是原主祁珩的军师,也是对主角受万清一见钟情的攻三,最后背叛原主,把原主打的挺惨。
沈槐是水系异能,只初到s级,他替温良按住帐篷帘子问:“祁叔找万清做什么?”
说话做事温温柔柔的,谁能想到后面带着另外两个渣攻攻打过来,直接把原主祁珩按在地上,用水流硬生生割断了祁珩的两只脚腕
温良微微后退了步,离沈槐远点了才问:“和万清同行的那些同伴你们也都抓起来了?”
“放心,抓起来了,都是些老弱妇孺,祁叔是想现在就杀掉吗?”
温良一把按住沈槐的的手臂:“不是!”
沈槐镜片下的眼睛稍显意外的微挑,侧头看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那只手纤长有力,青筋微突,指甲却坑坑洼洼的,让一双漂亮的手多了点美中不足之处。
沈槐觉得有趣,今天的祁珩有些不对劲,他把情绪都写在了脸上,沈槐只扫一眼就能确认个七七八八。
像个小孩子。
沈槐对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比喻弄得莫名其妙。
祁珩可不是孩子,他弑杀,行事作风简单粗暴,跟他的雷电系异能一样,蛮横粗俗。
他也就是看重男人头脑简单,这才在他身边当副首,以此操控整个西城区,出事了还有老男人担责,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看着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沈槐还是鬼附身般的把手覆了上去:“祁叔不是说过老弱妇孺在末世就是浪费粮食的,直接杀了就行吗”
温良听的咬牙切齿,差一点揪着自己头发锤自己一拳。
原主祁珩还是不是人!?怪不得只配当炮灰攻呢!
“我改主意了,我现在不想杀他们了。”
温良烫手般的松开沈槐,走回帐篷里,坐在椅子上,“杀了他们,搞不好万清会恨我”
随随便便改主意,这语气,不就是个小孩子吗。
沈槐推了推眼镜,跟着走进来,居然蹲在了温良脚边,仰头看着温良:“祁叔动真格的了?”
温良吓了一跳。
他原本一想到这个斯文秀气的年轻人后来为了灭口,直接杀了避难所上百人,就觉得这人可怕。
此时沈槐漆黑的瞳孔骤然出现在眼前,温良吓的身体后仰,却没留意末世里物资匮乏,他这的椅子腿也晃晃悠悠濒临倒塌。
温良此时的身体毕竟是个一米八的男人,身体重量后压,“咔嚓”一声,椅子上的男人四仰八叉的朝后倒去,两腿支棱着一脚踹在蹲在他脚边的沈槐脸上。
沈槐的眼镜应声落地,瘦削的身子也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起来被踹的不轻,紧皱着眉捂住了自己被踹到的颧骨。
温良自己也摔的不轻,可是他知道自己误伤了沈槐,吓的立刻爬起来去扶青年。
“对不起对不起,没事吧,呀,踹这么狠啊”我可真有劲儿。
温良悔啊,温良恨啊,他盯着自己的脚,心想你说说你踹什么不好,你踹这个黑芝麻馅的白汤圆的脸干什么!
万一踹露馅了谁兜着!?
沈槐是干净清冽的长相,皮相白,颧骨那里淤青了一片,看着就疼。
温良把人扶起来,又去捡摔在地上的眼镜。
稀碎。
真是使不完的牛劲。
末世里眼镜也是稀缺物,何况还是有度数匹配的近视眼镜,温良觉得未来被割断双腿的自己正在朝他招手。
“对不起沈小槐,我把你眼镜也弄坏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一副一模一样的还你”
沈槐撩眼看着面前满脸自责的男人。
他觉得他快要不认识祁珩了。
祁珩没有暴跳如雷的咒骂椅子,没有责怪他突然吓他,反而跟他道歉,一连说了好几个对不起,得有三个吧。
老男人手足无措的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害怕被家长惩罚的孩子,凌厉的眼睛无辜的垂着,肩膀都塌了,像个丧家之犬。
会咬人,但调教好了 就会瑟缩的蹲在原地,缩着尾巴,因为害怕挨打而讨好的摇着尾巴
沈槐近视的眼睛下意识的半眯着,心脏一下下越跳越快,他没接自己碎掉的眼镜,开口问道:
“祁叔要和万清上床吗?”
“啥?”
沈槐跳脱的脑回路温良一时间跟不上,怎么直接绕到主角受身上了?
“祁叔还是处男吧,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和小男孩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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