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看看院长,看看异瞳男人。
什么意思?
那人说完这句话后,温良就能动了。
虽说这个世界是玄学背景,随便烧个傀儡符就能操控人,可刚刚那种感觉和上个世界被秦寂用精神异能操控的感觉太像了,像到温良头皮发麻。
【温良:八哥这人不会是精神力过高的大佬吧?】
【886:精神力过高实力都很强,你想确定他是不是大佬,看看他厉不厉害就行】
温良腹诽他要是有办法现在就知道他厉不厉害,他还用问?
这都是后话,温良连忙把手里的道具[正缘符]拿出来给院长看,可原本的黄符,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温良手心里悄无声息的烧成了灰烬。
温良对此无知无觉
小哑巴傻眼了,他又抄起自己的小板子要写字,却被沈惟一一把揪住手腕。
沈惟一声音发冷:“岑嘉礼你还想怎么狡辩?你又作什么?之前也是,别人不过是和我多说句话,你就弄来各种符纸用在他们身上,学校明令禁止,你做过的那些事还要我一一列出来?”
沈惟一想法很简单,最好把岑嘉礼多关几天,那这几天就不会有人打扰他和解兰相处了,而且他瞥了眼白笙年,白笙年好像觉得小哑巴有意思。
学院里没人敢惹白笙年,连直呼他名字都不敢,所有人就连院长都称呼他“白神守”,神使的守卫者。
他们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窥得天机,大多玄学者最终也只是算算命、看看风水。
可这人出生就带神格
院长也在看白笙年的眼色,他发现白笙年居然兴致盎然的在看不能说话的岑嘉礼。
于是院长当机立断叫来押送的人员。
小哑巴举着手被烧成灰的符纸染的黢黑的手,眼尾发红的抗争,微张着唇,另一只手死死拽住了沈惟一的袖子,一副痴情人被爱人误解的委屈样子。
【温良:等等等等!让我揍他一下啊!!这个恶心人的人渣在胡说些什么!!】
【886:太委屈了】
【温良:让我说话!让我开口!我要骂人!!他个菠萝、鸭梨臭榴莲!!】
【886:太痴情了】
温良讨厌黄色,连带着除了芒果外的黄色水果也不喜欢,骂成这样,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解兰拦住院长,有些焦急:“他好像不想去,别关他禁闭”
温良听到解兰的声音冷静了下来,他趁着最后的机会,在纸上写了行字,揉成一团扔到了解兰脚边。
他看到解兰捡了起来,闷在心口的气终于顺畅了一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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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良原本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迎接接下来能让主角受“脱层皮”的禁闭惩罚,可当他看着自带独立卫生间的禁闭室时,总觉得886给他看的是盗版小说。
禁闭室里两张床正对着,分别靠着一边的墙,光线虽然昏暗,但不影响移动,两张床中间还有张桌椅。
温良站在门边 看向熟门熟路走向床边坐下的异瞳男人为什么要把他和这个人关在一起!?
禁闭室不应该一个人一个屋子吗?
温良还在心里打鼓,其实现在也算是个机会,探查一下这人的实力,如果确定了他是大佬,那他以后就离他远远的。
【886:这句话我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温良:你还有耳朵?】
【886:你还是这么智慧,我当然是在用比喻的手法】
温良哼哼了声,觉得自己就这么站在门边不进去太怂了点,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人设,于是摸着边,在自己这边的床上坐了下来。
另一张床上的男人枕着自己的手臂躺下假寐,闭上了那双黑金双瞳后,那人妖异强势的感觉便变淡了些许,甚至可以用温和漂亮来形容。
温良被吸引去了注意,借着昏暗的灯光欣赏男人的美貌,一时间禁闭室内安静到落针可闻。
温良看了会,打开自己带进来的饼干袋子,拿出一个开始吃。
现烤的就是好吃。
白笙年手指微微动了下。
他是禁闭室的老熟人,他杀了心怀不轨的人后,上面为了给玄学界一个说法,所以经常象征性的关他禁闭。
但那些人又不敢真的把他惹毛了,所以他的禁闭室,和其他人相比要更舒服。
刚刚将小哑巴带进自己的禁闭室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想把人关在一起的举动十分奇怪。
可当他听到原本应该寂静无声的禁闭室内,响起悉悉邃邃的声音,像是小耗子在偷吃,“咔嚓咔嚓”的惹人注意时,男人在黯淡的光线下抿起了嘴角。
小哑巴不能出声,却总是热闹。
第一天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度过。
第二天一早,温良就在系统的恭喜声中醒来。
【886:恭喜恭喜,马上挺过死亡第五章了】
原剧情里岑嘉礼就是在第五章死的,下线速度奇快,堪称短命。
【温良:这就过第五章了?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干呢啊】
【886:那是因为你剧情走的慢,没事,等你被关三天,出去之后正好赶上选拔比赛开始,原主岑嘉礼就是在这个时间点死的】
这场玄学界的选拔比赛,不仅让岑嘉礼死于“意外”,还让解兰差点出事,不得已动用了蛊虫,这也让他们苗疆巫术被几大玄学世家觊觎。
没过一会送早饭的来了,今天早饭是小米粥和小咸菜。
禁闭室的伙食其实还挺好的,温良再度怀疑原剧情里为什么要把禁闭室描述成十分可怕的地方。
这不跟休息度假一样?
白笙年坐在椅子上吃饭,他整个人不说话时都淡淡的,温良抱着碗挪回到自己床上小口小口的吃。
“怎么不坐椅子上吃?”沉寂了两天的氛围,被男人开口的第一句话打破。
温良抬头撞上了男人看过来的目光。
岑嘉礼是岑家小少爷,失语后更是备受溺爱,娇气又不讲理,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关禁闭,温良能老老实实被关没有拆房顶,温良都觉得自己已经ooc了。
温良拿起自己的小板子,唰唰唰在上面写:【脏】
白笙年下意识的脱下自己的外套,就想垫在椅子上,等他把衣服都叠好了才反应过。
他这是在干什么?
因为小哑巴说脏,所以就拿衣服给他垫着?
白笙年完全是本能的反应,像是照顾小哑巴是理所当然的事,就好像这些是他做了十年、百年上千年,已经刻在基因里,无法抹灭
白笙年僵着手硬生生改变方向,把衣服放到了自己腿边,却无法纾解那阵奇怪的感觉。
他有这么贱吗?
勺子放下来发出和碗边碰撞的声音,白笙年忍不住阴阳怪气:“昨晚睡床上没见你喊脏”
温良写【我喊不了】
白笙年看到字后愣了下
温良低头又刷刷写【你是不是故意的,烦人……】
男人慢悠悠的、慢悠悠的翘起了嘴角。
是呀,小哑巴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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