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原就好似带着买来的玩具回家给猫主子的猫奴,满心欢喜的凑上去,结果猫主子不领情,把买来玩具一脚踹飞跑去玩纸壳子了。
靳原起身去捡自己的手机,先看了眼保存好的视频,看到视频里的小猫还是忍不住的想笑。
他是真想温然了。
之前哪怕因为公司刚起步,经常晚上十一二点才结束,只要他那边没事,他雷打不动的都会回寝室。
回寝室后第一件事就是好好看看温然、亲亲温然。
可自温然被绑架又住院后,快一周,他只见过温然一面。
靳原不知道思念原来也是一种病,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把他一个大男人搞的快抑郁了。
他把手机揣进口袋里,回到门边道歉,
“我说顺嘴了之前天天黏着喊你老婆,你让我改也得给我点时间啊”
房间里没有动静,靳原蹲在门口开始哭,
“然然,我老子要把我流放出国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就想跟你说一句话,就一句就可以,你出来让我见见,不然我坐的飞机万一坠毁了,我们之间就天人永隔、追悔莫及了”
面前的门被拉开,靳原把话吞了回去,看着逆着室内光站在他面前的少年。
少年穿着深色的睡衣,本来的玉白的肌肤衬的如触感很好的玉。
靳原之前拥有过美玉在怀的资格,现在没有了。
“然然,你果然还是不舍得我”
温良探头出来在走廊上左右扫视,看见了背靠着楼梯口墙壁站着的季决明。
他就说,靳原嚎的这么大声,怎么会没人过来,原来是季决明在放哨。
明明先前这俩人见面就要打起来的,现在又互相帮助和谐友爱。
温良觉得他们的交情好像一个放水的闸口,有时水流看着不小,可闸门一关,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复杂又难懂。
不像他,他只想和他们谈恋爱。
温良站在门口看靳原,“说吧,就一句话,我听着”
靳原忍着没抱上去,指出两根手指头,“那我说两句话行不行”
温良作势要关门,“一句话说完了”
靳原用脚堵住门缝不让温良关,心想他小宝贝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给他面子,只要生气了就不好哄的厉害。
不过看起来气色不错、
靳原一想到自己马上要很长时间见不到这样漂亮的小宝贝了,他就心口疼。
靳原咬着牙,一手挡着门板撑开一条不小的缝隙,一手伸到门里揽过温良的脖子,低头亲了上去。
亲完靳原就火速分开,笑的跟偷腥的野猫,甚至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
温良被偷袭,自己还没什么动作,远处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季决明黑着脸跑过来。
靳原跑去刚刚爬上来的三楼窗户前,一手扶着窗框回头看温良:“温然,我的两句话,第一句是小爷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初恋,也是最后一个,第二句是等我回来”
靳原笑的很阳光,如果忽略掉发红的眼睛的话。
他翻窗出去,来这里最后也只是亲了亲他的脸颊。
季决明没追上去,站在温良面前用手背给呆愣愣看着窗户那边的少年擦拭被亲过的脸蛋。
“你就这么站着让他亲?分手了这就是耍流氓”
温良还在看着窗户那边不说话,季决明没忍住伸手捂住了温良的眼睛。
“别盯了,你要是舍不得他,我现在下楼请他回来”
温良扯开季决明的手,自己转身走回卧室。
虽说和靳原分手是计划之中的事,可现在他们分手是被沈斯南设计陷害才分的手。
温良总觉得对不起靳原。
他抬头看还站在门口的季决明,要不第二个就攻略目标就选季决明了。
沈斯南不是想让他和靳原分手吗。
现在分了,再想找谁谈是他的权利。
温良想好了就开口喊季决明,“你要么进来,要么出去嘛,杵在那里给我当门神?”
季决明走进来,太阳穴鼓跳的神经紧绷着,他撩起眼睛看坐在自己床边的少年。
要和靳原分手的是他,现在依依不舍的也是他。
是不是靳原再不要脸一点、再哭几次、敲几次门,他就要和靳原复合了?
季决明站定,没有丝毫铺垫的说:“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还在想词怎么勾搭季决明的温良傻了,“我刚分手”
季决明说,“那也是分了”
他凑近些,诱哄道,“只有老公才会对自己媳妇千依百顺,然然,我们一起读大学,等毕了业我去学医,给你治病,保证事事都顺着你,绝不让你生气,亲你也不会让你嘴巴痛,你不想学习我就养你”
温良生气的堵住他:“谁说我不学习的,学习使人进步,我这段时间落下的课程都要补回来!谁说我不爱学习了!你造谣我!”
季决明看他,“可是你从小的作业都是我写的”
温良被噎的没话说。
他总觉得季决明话里有话。
其实他说下一个要和季决明谈,又有点打怵。
季决明不是靳原,靳原简单粗线条,和他在一起就只是拉拉手、亲亲脸,纯爱的不行。
虽然分手时又哭又嚎的,可最终还是很顺利的分手了。
可季决明不是好糊弄的人。
季决明很多时候都会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和情感,他长期压抑,隐忍是常态,温良一直觉得这种人最好不要惹。
话糙理不糙,咬人的狗都不叫。
如果真和他在一起,分手都是个麻烦。
【886:这不是有沈斯南这个更麻烦的吗,再让沈斯南绑架你一次不就分了】
【温良:八哥,你莫不是天才?】
886嘿嘿笑个不停,说让温良低调低调。
沈斯南不仅可以帮他分手,拆散他们,而且他和季决明在一起还能气沈斯南。
温良想想就觉得解气。
季决明一直等着温良的答复,少年不知道想到什么有意思的,嘴角抿起了很小的弧度。
他趴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同他说,“季决明,你是不是受虐狂啊,我这么虐待你你还要和我谈恋爱,我要是拿小鞭子抽你你会不会兴奋?”
季决明沉默。
温良往后一趟,看着天花板,想着应该怎么措词不生硬的确定关系。
下一秒卧室里有金属扣碰撞的轻微声响,温良抬起脖子,就看到季决明正在解自己的皮带。
黑色皮带被男人长手一抽就拽了出来。
温良整个炸毛的从床上站起来:“你你你干什么?!”
少年站在床上连连后退,戒备又恐慌。
季决明一手拿着皮带,抬头看他,“你不是要抽我吗,给你准备道具”
温良: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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