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你都请旨嫁人了,孤还克制什么 > 第280章 她不是我的生母,我的生母叫宁溪
    他的身材很好,隔着衣物都能知道他的胸肌到底有多紧实。

    紧致而不壮,恰到好处。

    等林昭月在他胸口上摸出一块凸起的硬物时,便以为那是她的玉佩,扯开他的衣襟,伸手去够。

    葱白的指尖触到他紧实的肌肤时,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了缩。

    注意到她的动作,萧恹眸光微动。

    在她要探进他的衣襟袋时,身子微侧,整个掌心直接触到他紧实的胸肌上。

    林昭月微愣,刚想要抽出手,便听男人十分大方的说道:

    “想摸就摸,用不着偷偷摸摸的。”

    林昭月:“……三皇子,你确定是我想摸你?”

    明明是他故意的。

    萧恹垂眸睥了眼胸口前那只皓白的手腕,反问:

    “不然呢?”

    林昭月:……

    得,不想跟他废话,把东西拿回来才是正经事。

    林昭月迅速的将刚刚挖到的突起物拿了出来,她抬眼一看,并不是她的玉佩,更不是她的肚兜,火气顿时上来了:

    “萧恹,你耍我?”

    “你看它一眼,它应该是你想要的东西。”

    见他的表情没有说笑或者戏弄的痕迹,林昭月这才仔细端详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上面刻着一个复杂的纹路,其正中间刻着一个宁字。

    因为宁溪是她师父,加上宁一又是她大哥,林昭月这会对宁这个字格外敏感。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普通的物件。

    “这是?”

    “这是让你大哥认主的令牌,康逸王临终前,将红骑和这块令牌交给本宫,你大哥是红旗里最特殊的存在,他不认主,他认牌,谁拿着这牌,谁便是他的主人,他竟然是你大哥,这块牌便交给你吧!”

    大哥不认主,只认牌?

    为什么只认牌?

    想起宁一药人的身份,林昭月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令牌,难道这牌能控制他?

    可是看来看去,这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没有什么响声和药味,不过就是一块儿普通的精铁,唯一特别的便是,上面的雕工十分粗糙。

    像是出自一个十分不成熟的工匠的手里。

    “这牌是康逸王制作的?”

    萧恹摇了摇头,半晌,才缓缓道:

    “是我母亲所赠。”

    “皇后?”

    林昭月想起林开济说皇后逼宫的事情,抬头看他,问道:

    “皇后真的逼宫了?是不是跟我大……叶夷有关?”

    萧恹点了点头,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有关,自我十岁被追杀,误跌入青城山后,他们便一直联系,不过最重要的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怨才是她发起宫变的根本。”

    顿了一下,萧恹将目光移向远方,缓缓道:

    “而且,她不是我的生母,我的生母叫……宁溪!”

    宁溪两个字落在林昭月的耳朵里,林昭月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她一度以为自己是出现幻听了。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生母叫什么?”

    萧恹预料到她可能会震惊会疑惑,但她实属没想到,林昭月的反应会那么大。

    看着她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眼神像是在求证着什么。

    他微愣了一下,还是道:

    “我生母叫宁溪。”

    “安宁的宁,溪水的溪?”

    见萧恹点头,林昭月不死心道:

    “柳叶眉,右眼下有一颗小红痣,樱唇琼鼻,你有三分像她?”

    得知自己的生母是宁溪后,萧恹确实有去仔细的查过宁溪,也仔细看过宁溪的画像。

    她的往事,像是被许多人刻意抹掉一样,就算查到,也只不过只言片语。

    画像里,她的右眼下确实有一颗小红痣。

    “你见过她?”

    萧恹的反问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

    林昭月抓着他肩膀的手顿时就松了下来,从震惊到颓丧。

    林昭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是为师父的孩子还活着高兴。

    相处两年,只要林昭月跟宁溪谈到孩子的时候,她的神情便有些不对劲。

    林昭月便猜测,师父过去或许有一个孩子,但是这么多年没见,她以为师父的孩子大概是死了。

    没想到她的孩子便是萧恹,还活得好好的,若是师父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应该会很高兴。

    另一方面,宁溪不只是她的救命恩人,更是她的师父,教她学医,教她武功,教她诸多知识,师父是她很重要的人,她早就把宁溪当成了第二个父母。

    可偏偏……为什么师父的孩子会是萧恹?

    真是孽缘!

    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什么事情,将她和他绑在一起。

    林昭月颓坐在沙子上,许久,才喃喃道: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师父,两年前,你捅了我一刀,我大哥带我走水路时我掉进水里,被冲入大海,被她所救。

    被水浸泡太久,我的伤口开始腐烂,肠子都流出来了,若没有师父,我必死无疑。

    是她救了我,也是她教了医术和武术。”

    在听到林昭月轻飘飘的说她的伤口开始腐烂,肠子都流出来时,萧恹的眼睛突然就红了起来。

    心脏传来刀割般尖锐的疼痛,仿佛被无数把锋利的刀正往他的心脏上捅,剧痛如潮水般从他心脏处蔓延至四肢百骸,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昭昭,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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