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在东北又被叫做棒槌,几品叶是指人参的掌状叶的数量,通常用于判断人参的生长年限和品质。
对于人工培育的人参。
一年参,通常只有三片小叶,俗称“三花”。
二年参,由五片小叶构成,形如人手,称“马掌子”。
三年参,会长出两个叶柄,每杈五片叶,称“二甲子”。
四年参,长有三个叶柄,称“灯台子”。
五年参,会长出四个杈,称“四品叶”。
六年参,会长有五个叶柄,称“五品叶”。
七年参,生长为五个独立的巴掌子加一个侧生叶,称为六品叶,六匹叶。
再往上还有七品叶,八品叶,俗话说,七品为参,八品为宝,说的就是有八个叶杈的人参。
不过,以上这些知识陈泽都不具备。
“你们确定这玩意儿是人参?”
陈泽看着地上一大片巴掌大的叶子,像他灵泉空间里的野草一样,遍地丛生,占了不小一片地儿。
怎么也不相信这片东西就是人参。
“怎么不是呢?”
“是人参!”
几人异口同声,态度坚决。
“你们怎么就这么确定这玩意儿是人参的?”
几人纷纷把手指指向董瑞,
“这小子扒开棵尝了!”
“长得跟人参一模一样!”
“味道嘎嘣脆!”
“鼻血都冒了好几次!止都止不住!”
“嘎嘎补!”
“我们几个整夜都睡不着!”
“多大的人参?”
“没多大,也就巴掌大吧!”
董瑞用他蒲扇大的巴掌比划着。
陈泽:巴掌大?也就?
“你们就干嚼了?”
“干嚼啊,要不还能怎么吃?”“大哥,你是不是不信,要不我再薅几颗出来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了!”
说着董瑞就要从地上薅一颗给陈泽证明,还专门挑了一颗长势最好,根茎最壮的薅。
陈泽见势连忙拦住,“别拽那颗!换个小的!”
“哥,大的小的都一样,大的更脆一点!”
陈泽:更脆一点?我的天,你们几个家伙到底吃了几颗?巴掌大,到底是多大?
陈泽虽然不懂人参的好赖,但一颗巴掌大的人参,能让五个壮小伙留一晚上鼻血,陈泽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那玩意儿年份肯定不小。
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几十年后刷抖音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年轻的时候像嚼萝卜似得吃了一棵老山参,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敢不敢跟儿孙吹这个牛逼。
董瑞蹲在地上,没一会儿就挖出了一根中指大小的人参,似乎是觉得像胡子一样杂乱的根须都是土碍事,还贴心地把根须拔了个干净,才递给了陈泽。
“哥,你看,就是这个!”
陈泽看着被薅秃噜,没了根须,光滑的像跟小萝卜条的人参,再次陷入了沉默!
“是人参吧!”
“嗯,应该是人参!”
“是不是这棵太小了,看不出来?要不我在薅根大的,我们前几天薅的那根,比这根大多了,有大拇指那么粗。”
董瑞趁势又要去拔那颗长势最好的,看样子是铁了心想要拔出来看看!
“不用了!!!”
陈泽果断拒绝!
虽然打心眼里不觉得人参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可以让人起死回生,临终续命,但他是真的不愿糟践钱。
看着董瑞手里拿着人参,当成草,脸上王宝强式的憨笑,心中暗道:希望你小子以后不要后悔!
“这地方虽然离屯子不算太远,就没有人发现?”
“不会,这地儿奇得很!”
“前面有条沟,挺深的,正好把路给断了,根本过不来!估计就这一条路,时间一长,还被人给忘了。”
黄磊指着远处的山林,透过树林隐隐看到不远处,就是又一个断崖,完全将这一小片树林给隔绝了,唯一的通道就是身后的崖壁石梯。
算是一个武侠小说里描述的,人迹罕至,多藏秘籍宝物的秘境。
“那这里还真是一个好地方!”
陈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哥,你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这些东西给卖出去,换成钱?”
“是啊,卖成钱好,一百两百不算多,一块两块也不嫌少,反正是捡来的!”
这才是几人拉上陈泽的真正目的,人参什么的,大家都不关心,大家最关心的还是钱。
“卖出去?”
陈泽沉思了一会儿,考虑可行性!
人参这东西,肯定是有人要的,不论是村子代销点,镇上药铺,还是市里的国营商店。
根据他的评判,眼前的人参不算小,应该有些年头,不是生瓜蛋子,能卖些钱。
“对,卖出去,卖到的钱,咱们兄弟几个分了,多少也能好好吃上一顿!”
“是啊!过年饺子都没吃过瘾,这次没一会儿,又馋了,卖了赚来的钱,也能大大方方吃顿肉!吃肉吃到饱!”
“没错,哥你说说怎么办吧!兄弟们都听你的。”
众人对陈泽十分信任,之前不找他,不是怕分钱,只是怕他平日里太阔绰,看不上这点钱,觉得麻烦,不愿意帮忙。
陈泽看着地上的人参叶子,沉思了一会儿。
“卖的话也行!”
听见陈泽答应,几人都很开心,不过还未露出笑容,只听陈泽话锋又一转,说道:
“不过,你们先别着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弄这玩意儿还不简单,咱们几个办不成,还得找个本地人帮忙!”
“咱自己不行吗?”
董瑞试探着问道,表情极不情愿,显然不愿意多来一个人分钱。
“不行!”
“就你那么搞,肯定是糟践东西,卖不出去!再说了,咱们也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还是得找个本地人来问问。”
陈泽潜意识觉得,这地儿这么偏僻神秘,怕是多少年都未曾有人来,这林子里的人参,恐怕还真可能有些年岁了!
应该能卖不少钱,不能稀里糊涂地卖了!!!
得找个懂行地问问!
“那找谁呢?谁懂这个?”
“不知道!先去把宝庆叫来吧!”
据他了解,打猎赶山不分家,宝庆家以前应该是干过这个的。
对于陈泽的提议,几人一致投票通过,先去喊宝庆过来帮忙参谋。
“狂吃!狂吃!狂吃!狂吃!”
“咣当!咣当!咣当!咣当!”
“呜呜呜——————”
伊水市,城西火车站。
随着一阵悠扬的鸣笛响起。
一列如长龙一样十几节车厢连成线的绿皮火车,迎着风雪,由远及近,到达了站点。
火车陆陆续续下来一个个乘客,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有的是一大家子,有的是单身男女
火车站门口停着一辆由苏联生产的黑色老款伏尔加轿车,车前边站着两个穿绿色军大衣的男人。
眼神注视着不算嘈杂的人群,搜寻着自己此次接待的领导。
突然,其中一个军大衣指向一个三十多岁,黑色毛皮大呢子衣,刚下车的青年人。
“老刘,你看那个是不是咱要等的人?”
“哪?”
“那边儿!”
“有点像,走过去看看。”
两人看到领导到了,赶紧把烟掐灭,连忙小跑着迎上去,面露笑容,亲切与来人打招呼。
“请问,是沙其鸣,沙秘书吗?”
沙其鸣打量了一下两个人,确认对方的身份,随后说道:
“是,我是沙其鸣!”
“其名同志您好!我们是市委李主任安排来接您的,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了!快上车吧!”
“稍等,我夫人孩子,还在后面!”
沙其鸣递过自己的行李,转身去接自己的夫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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