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阎埠贵身无几两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但是论区嘴上毒舌功夫的话,在四合院里面,那堪称是纵横无敌手。
一针见血的讽刺意味,把心里小鹿乱撞,好不雀跃的秦淮茹气的那是险些背过气。
秦淮茹哪里不清楚自己的情况,已婚带娃也就算了,更关键的是还是个寡妇,又没什么知识文化,就是个长相貌美的村姑,传出去名声不好。
而李卫军可是目前南锣鼓巷的风云人物,年少有为不说,更关键的是一表人才,在轧钢厂里既是放映员又是采购员,风头正盛。
所以秦淮茹从来没有奢望过李卫军能给什么名分之类的,只不过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总是觉得不痛快利索。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淮茹都在刻意淡忘自己已为人妇的心理。
现在倒好,阎埠贵尖酸刻薄的直接把真相抖落了出来。
立即把做到一半的千层底布鞋放到簸箕里,双手叉腰,刚准备施展出先前在农村练就的一番骂功。
“秦姐,好了好了,生气对身体不好,要不要见识下我新的坐骑呀。”
哪里料到李卫军温柔的摇了摇头,随后笑容灿烂的邀请秦淮茹要不要做小汽车兜风,而且还是从未有人坐过的副驾位置。
“啊”
何止是秦淮茹,原本打算凑热闹的众多邻居瞬间都是呆若木鸡。
这是什么情况,先前李卫军视若珍宝的副驾,居然这么草率的同意秦淮茹这个寡妇坐上去,难不成先前坊间的传闻,说秦淮茹老牛吃嫩草是真的
尤其是一旁的阎埠贵,那更是脸色惨白一片。
满腹狐疑地打量着李卫军和秦淮茹,心里暗道,好小子,装都不装了,这么正大光明的乱搞不正当男女关系
但是一想李卫军压根就没媳妇,秦淮茹又没丈夫,人家男女自由恋爱,新式婚姻犯什么法了
再说又没扯证,没扯证之前先多试试,看看合不合适,再正常不过了。
再加上老人家挂在墙上的英雄儿女几个字,阎埠贵瞬间就哑巴了。
这到哪说理去呀?
谁敢跟老人家唱反调老人家钦点的英雄儿女,别说是没犯男女错误了,就算是犯了,谁敢说半个不字。
丹书铁卷,赤裸裸的丹书铁卷!
秦淮茹的震惊自不必多言,期期艾艾哆嗦的说:“副驾坐骑李卫军你有车了!这影响多不好呀,再说了……”
秦淮茹这个时候仍然心有余悸,生怕见不得光的关系暴露在大众视野里,所以还想遮遮掩掩。
但是有了老人家背书的李卫军,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云淡风轻的指了指墙上的墨宝,嘴上轻飘飘说:“哦,原来秦姐不想坐副驾呀,那这个位置我看……”
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秦淮茹这个时候哪还顾得上矜持,再加上老人家的墨宝给了这个小寡妇极大的勇气,嗫嚅片刻之后,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一溜烟的坐上了副驾。
而李卫军则熟练的登上驾驶位,趁着两个警卫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迅速踩上油门,一溜烟的驶出了南锣鼓巷。
这一下,前一刻还在静静吃瓜,心里波涛汹涌的两个警卫员顿时哭丧着脸。
这搞的什么事儿呀?
一愣神的功夫,要小心保护的目标消失了,怪不得说热闹凑不得,这要是被首长知道了,早说要挨一顿挂落。
张云振,易磊面面相觑,都看出了各自表情的无奈,摊上李卫军这个活宝似的保护对象,其中苦难自不多说。
但又没辙,立本世奥会没召开之前,随时会有敌特展开破坏,万一出了个闪失……
想到这个可怕至极的后果,张云振,易磊,慌里慌张的就要沿途展开搜索,第一时间确保李卫军的安全问题。
至于阎埠贵心里面更是五味杂陈,李卫军走的匆忙,连房门都没有关闭,隔着多远都能看见房间里的铺陈摆设。
但是上面悬挂着的墨宝,犹如定心丸一样,让所有心怀叵测的人望而却步。
有这玩意儿在那挂着,比什么安全锁都要妥帖。
别的不说,除非是小贼想挨花生米了,不然谁敢进屋里面搜刮偷东西。
阎埠贵长叹一口气,结合着这些天的发掘,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
只不过却不愿轻易放弃,秦淮茹确实颇有姿色,在南锣鼓巷里面也算得上是头号大美人。
但名声不好,李卫军是要做大事的人,顶多是跟秦淮茹耍耍罢了。
傻柱是傻柱,身为轧钢厂炊事班班长的傻柱说不定对成了寡妇的秦淮茹念念不忘,垂涎欲滴,甚至倒插门也未尝不可,但可惜的是,不是人人都是傻柱。
李卫军谈婚论嫁的对象必定是个体面人家,秦淮茹断然不可能。
想到这里,阎埠贵打定主意,等下回学校,要跟冉老师好好交代交代,吩咐吩咐。
务必要把握住这次机会,要主动出击,冉秋叶的样貌虽然说略逊于秦淮茹,但是耐不住气质温婉,再加上是书香子弟,竞争力远比秦淮茹要猛伤太多。
男人终究是下肢思考动物,阎埠贵就不信李卫军对冉秋叶不动心。
这时候,夹杂在人群里的棒梗尚且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努力的踮起脚尖想要看清前面发生了什么,却只听到一阵汽车发动的轰鸣声。
紧接着几个站在前排的小伙伴,对发生的尽收眼底,李卫军将汽车驶离过后,就听见这几个顽劣的小伙伴,用着夸张的语调嘲讽道。
“棒梗,你妈没了!”
“可怜的小棒梗,成了野孩子!”
“巴啦啦,棒梗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一连串的几句话,直接将棒梗整个人给打懵了,这怎么个事儿?
明明前一刻还听到秦淮茹在跟阎埠贵互相嘲讽呀,稍没注意,怎么稀里糊涂的他成了野孩子。
“你胡说,你妈才没了呢!”
棒梗生气的刚准备跟几个顽劣的伙伴争吵,但是这个时候,就看见阎埠贵异常和蔼的蹲下身,表情颇为沉重。
“棒梗啊,可怜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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