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一天我特别开心,不过这等好事也就这一次,如果你天天幻想这样的好事,那就得饿死,守株待兔的道路都懂吧,这属于横财,横财不可能持久。
那一日,我特意去影像店租了一套连续剧录像带,记得那时候特别喜欢去那家租带子,因为开店的是姐俩,那个年代她俩比我还小,估计他姐姐最多和我年龄相仿。
妹妹笑起来甜甜的,还有两个大酒窝,一头黄色卷发,典型一个小萝莉!
我没事就去她家挑录像带,就为了多看卷发妹妹一眼,如果当时大胆一些绝对会有结果,现在想起来都有些不好后悔。
三千元直接让我扔我家,一个百年都不会动的一个印花盒子里,那盒子还是父母结婚时候买的,我记得小时候没事我就往那里藏糖。
剩下那百十来元就当零花钱,其实在上一世我是相当不省心了,所以这一世我避免了很多弯路,每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日历,然后心里盘算着自己的时机,有没有其他办法赚钱,答案一定是有的,但你必须得离开家乡,父母会放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出去吗,不缺吃不缺穿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股票我这行业不需要那么累,机会一到,就是躺着赚钱,反正以后的钱自己也花不了,干嘛把自己整的那么累。
在1994年后半年我尝试无数次和父亲交流,试探他的口气,能不能和我交一个实底,父亲经常说没有钱,还有就是说我不要老异想天开。
我这口风没探出来,反到把父亲警惕心给弄起来了,人家直接就给我打了预防针,炒股票是不可能的,家里没有那笔闲钱让我嚯嚯去,这当头一棒子把我敲的脑瓜子是嗡嗡的。
那段时间我不是去老憨那诉苦,就是去宝子家夜总会发呆,老憨光顾泡娘们了,哪听得了这些,宝子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一帮小弟捧着,只要今天开心咋的都行。
然后,你的想法只能被遏制在摇篮里,那会我都想离家出走,哪怕我回到帝都,在券商门口卖点包米都可以养活自己,而且就凭我这对于股市的研判,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到我。
但想归想,做归做,两年多煎熬期你得有足够生存的本钱,即使当下给你资本,市场也不给你机会不是。
不要觉得自己有资本就可以在这个市场赚到钱,任何一次脉冲行情都会蚕食你为数不多的资本。
弱势下频繁的操作,你等不到下次行情的到来,你的资本就被消耗殆尽。
熊市结构下是跌多涨少,能做到不交易不动的人除非他没有股票账户。
任何一次行情的启动都会有一个契机出现,相同的道理也在相反的方向成立。
这里不仅有故事也有经验,耐心听我讲完故事,这里有无数个黄金屋在等着你。
那一段日子里,除了梦境中的卷发妹妹能让我笑一下,其他任何事都打动不了我,每天拉着大长脸,好像别人欠你八万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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