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个……”
白晔闻言,挠了挠头,神情略微有些尴尬
“白恒,好耳熟的名字啊”
张墨轩略加思索,然后看向了白晔的背影,恍然大悟
“果然,你们都不知道白恒这号人物,那可是一个完全不输两绝的人物,只是为人太过低调”
男人坐在白玉雕上,神情满是向往和恭敬之色
“前辈,晚辈姓白名晔”
白晔正身抱拳道
“白晔,嗯,名字不错”
男人听了有些发懵,我说的是白恒,你说自己叫白晔干什么?这什么逻辑
“得,这前辈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
张墨轩叹了一口气
“白恒是我爹”
白晔也没有想到男人的脑筋转的这么慢,只能直白的说出了两人的关系
“呃……”
男人有些发懵,然后眼神骤然凌厉,身上一股强横的气势席卷而出,身后湖水猛地炸开
“砰”
一声巨响,男人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白晔神情严肃,身躯一震,朝前轰出一拳
“轰”
男人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白晔出拳的道路之上,两双拳头相击,掀起的气浪将周围的草叶吹拂的朝下趴去,张墨轩都忍不住用出了内力护体,这才使自己不至于朝后退去
“不错”
下一刻,男人身形一闪,再一转眼,他已经重新坐回了白玉雕之上,脸上带笑,冲白晔满意的点了点头
“前辈,谬赞了”
白晔拱了拱手
“啧啧,白大哥怎么突然如此谦虚了?”
张墨轩见白晔这般态度,心中满是好奇,在他眼中,白晔似乎从来不会在长辈面前这般拘束?
此时白晔心想
“这不会又是我爹惹到的人吧,这前辈千万别找人把我给闷在这里啊”
白晔脸色平静,心里确实慌得一批
“说来,你爹对我还有不小的恩情”
男人说道,然后突然想起一事,猛地一拍大腿
这一动作看的白晔眼皮直跳,差点就逃之夭夭了
“我名叫常棋,如今是这苏家的客卿”
男人自报家门,然后脸上尽是回忆神色
“记得和你爹第一次见面是在那茫坤境内……”
白晔见常棋确实不是他爹的苦主,这才安心的开始听常棋娓娓道来的一段往事
……
茫坤境内,有一以内力为长的门派,名“一气千”意指一气之长,绵延千里
有一少年自小天赋异禀,擅长憋气,后拜师学艺,学的一身武艺,内力造诣极高,小小年纪内力的雄浑程度甚至不输一些老牌强者
“老子常棋,听说你们一气千的弟子内力雄浑,擅长憋气,老子不服,来比比看”
常棋站在一气千那气派的大门前,双手叉腰,仰着脑袋,满脸不忿
“一气千”不愧是鼎鼎有名的大门派,就连看门弟子的养气功夫都是极好的,任凭常棋如何叫喊,也只是掏了掏耳朵,然后装作没听见
“嘿,老子苍乾人士”
常棋见状,直接报出了身份,这下那两个看门的弟子倒是眯起了眼睛,看向常棋的目光满是戏谑
彼时,茫坤骑兵包括太子祁桀在苍乾的所作所为已经传回了茫坤,经过一些“添油加醋”的描写,祁桀率领茫坤骑兵在苍乾一往无前,没有遇到丝毫阻碍,因此茫坤百姓都认为,苍乾不足为惧,茫坤江湖人自然也认为苍乾江湖人都是些软脚虾
因此现在这些一气长的弟子看待常棋都是当作一个笑话
“你觉得自己配么?”
其中一个守门的弟子放肆地大笑着,看着常棋,撇了撇嘴
“老子觉得配就配,别废话,把你们一气长最厉害的人交出来,跟老子比一比到底谁的气更长”
常棋骂骂咧咧的
此时两个守门弟子脸上已经出现了不悦,其中一个走上前伸出手指着常棋的鼻子厉声喝道
“苍乾的废物,给老子滚”
“咔嚓”
话音落下,只听一声清脆的声响,原来是常棋猛地出手直接掰断了那守门弟子的手指,就如同掰断一跟稍细的甘蔗一般
“啊”
片刻后,那守门弟子才反应过来,立马惨叫连连,剩下的那个看门弟子也是果断直接三步并作一步一拳朝着常棋的脑袋轰去
谁成想,常棋不闪不避,脑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朝着那人的拳头撞去
“咔嚓”
又是一声脆响,那人的脸上立马浮现了痛苦的神色,只见其整个拳头都呈现了一种极其不自然的状态,看那样子,废了
“何人,胆敢在我一气前门前撒野”
就在这时,一气长的宗门内,一道雄浑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长发长须的老者从宗门内掠出
“怎么回事”
老者看着那哀嚎不断地两名守门弟子,皱起眉头,厉声问道
“大长老,这小子是苍乾人,仗着自己有些本事遍辱骂门派,弟子们气不过这才出的手”
先前指着常棋脑袋的人出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哦?”
大长老上下打量了一番常棋
“这般年纪就入了黄境,怪不得有底气来我一气千撒野”
大长老微微惊讶,那两名守门弟子也是纷纷咽了口唾沫,显然常棋地实力超乎了他们的预料
“一般”
常棋骄傲地扬起了脑袋
“给我个理由,为何无缘无故辱我宗门,如果答案让我不满意的话……”
大长老正说着,常棋便挑了挑眉
“我为什么要让你满意”
大长老听到常棋这般说,脸色一冷
“哼,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茫坤”
常棋双臂环胸,给出了一个定然不会让一气长大长老满意地答案
本就在茫坤游历地常棋听闻苍乾遭遇,义愤填膺
“果然是后生可畏,但也不要忘了,锋芒毕露地人往往死的也早”
大长老沉声说道,那两名弟子闻言,心中一阵暗喜,因为只要大长老这般语气定然就是生气了,那这毛头小子地下场,啧啧
“老子就是拽,不服气是不是,憋着”
常棋说道
……
讲述这段往事地常棋露出了一副怀念的表情
忆往昔,少年气宇轩昂,血气方刚,从不知畏惧为何物
敬可敬之人,骂想骂之事
“那个”
白晔见常棋久久不言,于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你都这样了,竟然都没被打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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