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算正式定下赌约。
一般来说,算命的不看风水,看阴宅的不看阳宅。
可是,骆承笔就是以全能大师出名。
所以他们比试的内容也是有算命看相,阴宅阳宅。
第一轮,互相给对方算。
骆承笔从霍随手中拿到原主的生辰八字,略微一看,便呵斥道:“荒谬!”
吃瓜群众:??
“这个生辰八字的命格明明已经死掉了,你拿出来也未免太儿戏!”
霍随反手拿出出生证明纸。
“人不行怪路不平。青天白日我就站在你面前,难道我不是人?”
几大宗师也看过后,不似作伪。
骆承笔对自己的水平还是很有自信的,料想霍随也不至于编出如此拙劣的在场众人都能看出来的把戏来博人眼球。
他照样拿出小判官笔。
笔尖落到专用纸上,刚写下名字,便听见咔喳一声。
写完最后一个字。
笔杆,裂了。
最后整支毛笔炸裂开。
骆承笔手爪子全是血。
摄像师精神一振,狂拍特写。
甚至导演当场开启直播通道。
小判官笔,卒。
失去了倚仗的骆承笔慌了下,他当初说霍随邪门是为了引起公愤,此时真邪门了,背后毫毛竖起。
他心神散了,硬着头皮,算完。
霍随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容:“挺准的哈。”
在场的都听得出来,她说的很敷衍。
“接下来看我表演。”霍随吃着冰淇淋,说:“骆大师,我看你印堂发黑,一周内必有血光之灾。”
“一派胡言,医生都说我身体好得很,出行都有人保护,何来灾祸?”
“不光是你,连你最亲密的家人也要出事。”
这话骆承笔就不爱听了,当即表明自己为全家算过,家人都是好命,健康长寿。
借别人的命和运势,能不好吗?
直播间里的观众有人支持骆承笔,稳扎稳打,毕竟百年家族。
也有人说霍随比较准,她都精确到一周之内了。
这一期节目还没录制结束,骆承笔接到电话,得知家里遭贼,老婆为了守住家里的钱被盗贼给打伤后突发恶疾。
盗贼不是别人,正是他之前派去偷判官笔的黑衣人。
他指使黑衣人去判官笔,没偷到,就以没完成任务为由没有把钱给人家结清,对方怀恨在心就潜入他家中。
老婆受了伤。
骆承笔紧急封锁了老婆的消息,甚至连医生都不让进,为的就是怕在这关键时刻输给霍随。
只留一个家庭医生关在家里给老婆治病。
骆承笔扫了一眼霍随,霍随心下了然道:“怎么把话筒捂这么紧,是有什么心事吗?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吗?”
该死的天煞孤星。他又哄了老婆几句,那头这才作罢。
“有事的话记得和我说呀,我和你认识这么久,开的价一定让你满意,我可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
骆承笔拂袖而去。节目继续,霍随和别的堂主玩耍。除了她,最后没人是笑着走出去的。
骆承笔老婆受了伤,躺在床上嗷嗷叫,拿个烟灰缸砸得骆承笔鲜血直流。
“你这个天杀的老子跟了你这么多年,没吃过这么多的苦头,生了病你都不给老娘叫医生,你这个王八蛋!”
骆承笔本来中途离场失了气势就不高兴,道:
“你嚷嚷什么?!要让整个港城都知道,你生病了,他周岚生的预言准了,被他说准了,让我身败名裂你才开心是吗?”
本来病情能及时止损,可就是由于骆承笔不停拖延不让医生进场,也不送医院,拖到他老婆最后吐黑血,整个人高热不退说起胡话。
老婆可绝对不能死。否则这就算是一种晦气,对他自身而言更是一种打脸。
因为他之前给自己算过,家庭美满。如果老婆死在了这个关键时刻,那还能叫美满吗?
可眼见老婆疼得在地上打滚,哀求着,咒骂着:“姓骆的你马上给我把周岚生请过来,无论他要多少钱给他都给他!”
这不就等于变相向霍随认输?骆承笔阴郁着一张脸。
他陷入了一个困境。
不救老婆,老婆会死,周岚生的预言应验。
救了老婆,自己会输,照样应验。
最终被逼的没有办法,只好去请霍随。
霍随开出的价格让他出得起,又格外的肉疼。
他跳了起来:“你怎么不去抢?”
他最高记录给别人看事也只收了1,000万,现在霍随开口就是5,000万。
“我这不正在抢吗?”
“你要还是不要,你给不给呢?”
骆承笔心头滴血开出了一张银行本票。
霍随给他老婆看了,让他老婆该吃吃该喝喝,没几天就蹦蹦跳跳生龙活虎了。
骆承笔瞬间觉得那五千万给的太容易了。
不过没关系,还有机会赢。
下一局是风水局。
主要看的是别墅的风水。
节目组联络了一间别墅的主人,这里山清水秀,占地面积高达400平米,一共有三层,前面是海,后面是山,从风水学的角度来讲又靠山又有财运。
所有人都围在骆承笔的后面,想要看他如何解说,他就说这个地方怎么怎么好。
霍随皱着眉头,从头到尾一言不发。
就有宗师看不惯他这副死样子,发问:
“周大师有何高见?”
霍随吐出几个字:“有脏东西。”
谁知这句话就像踩了骆承笔的尾巴一样。
“放屁!”
“别墅是我是节目组精心选取的,无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山水格局,还是屋内的装潢摆设都可谓是万里挑一无可比拟的。”
他说着说着就看见霍随的脑袋上插着的那支笔,仿佛幻化出一张脸来。
他用力揉揉自己的眼睛,不对!一定是幻觉,肯定是这几天用脑过度了。
嘴虽然还在不停的说着,但眼睛却死死盯着霍随的脑袋。
判官笔给了他一个k。
骆承笔“啊啊”几声连连后退:“你们……看见没有看见没?”
众人不明就里,就看见骆承笔不停的后退手指着霍随头。
霍随拍开他:“用手指人没礼貌。”
“你们没有看到吗?他头上的那个东西说话了!他是不是冲我眨眼睛?”
“没有啊!”大家都说。
渐渐有人感到古怪。
霍随嘻嘻冲他一笑:“好多人啊。”现场加上节目组和各宗派的人确实不少人,但是他们却觉得霍随说的不说那个意思。
骆承笔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背部不舒服,时不时扭一下。
“你背着个人当然重啊。”
骆承笔绷不住了:“你别以为装神弄鬼搞个障眼法就能吓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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