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日住在这里,自然一切都该是最好的,后面再来的妹妹们如何不该是姐姐所要烦心之事。”
梁崇月说完后,转头看向云苓,云苓立马明白殿下意思,朝着殿下和三公主殿下行礼退下后,转身离开了昭阳殿,前往内务府。
“你的好,姐姐如今知道了,快进来坐吧,姐姐准备了你爱喝的牛乳茶。”
梁崇月跟在三姐姐身后进了屋子,刚一走进,眼前一亮,有些惊喜和好奇的四处打量了三姐姐屋子里这些从前没有的装饰。
挂在门口处的风铃瞧着做工还不怎么精细,不像是买的,倒像是亲手做的。
还有四处可见的各种新奇摆件,就连帘子上也有小巧思,不难看出这些东西都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那人越做手艺越精炼了。
从风铃到最后三姐姐床头上的摆件,那精细程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不是专心练过的,绝不会有这样的进步。
“难怪三姐姐不在意这院子里的陈设了,这殿中有这世间最好的,换做是我,我也不在意。”
梁崇月从这些个小工艺品前走过,面对三姐姐特意备好的牛乳茶,看见只当做是没看见的,最后停留在一个胖乎乎的瓷娃娃面前,戏谑的看向三姐姐。
“三姐姐,这个瓷娃娃不能就是照着本公主未来三姐夫的模样做的吧?”
梁芷柔顺着崇月手指的方向,在看见那没被收回去的瓷娃娃的时候,一张漂亮精致的小脸瞬间就羞红了。
“不是,不过是出宫玩的时候,在街边看着好看随便买的。”
梁崇月显然不相信三姐姐的这些话,谁家未出阁的姑娘买瓷娃娃买个小男孩啊,更何况这小男孩明显还有另一对,两人一看就是相互拥抱的姿势。
梁崇月不信任的目光在三姐姐脸上扫过,再瞧见三姐姐的脸色越发红润之后,撇撇嘴,还是没拆穿她这拙劣的谎话。
“看来本公主这位还未过门的三姐夫,对待三姐姐还算是真诚,难怪三姐姐非她不嫁。”
梁崇月说话的时候,语气里就带着不怀好意的笑,迈着轻快的步伐从那瓷娃娃面前,飞快的移动到了三姐姐面前。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三姐姐害羞起来的样子,这么好玩,稍微一逗,这脸就红得停不下来。
“崇月,你你胡闹。”
梁崇月感觉肩膀上被三姐姐捶了一下,瞧着三姐姐打完人就跑走的背影,梁崇月也收敛了情绪。
并非她害怕三姐姐生气,而是三姐姐这副娇羞的样子实在看的她有些不习惯了,这样的福气果真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沉浸其中,她这辈子怕是都没有这个福气了。
听不到崇月的打趣自己的声音,梁芷柔把脸放在手上,企图让自己的脸快速降温,别再泛红犯痴了。
梁崇月光是看背影就看出三姐姐这是在干嘛,正好她也渴了,坐下品尝一下三姐姐屋里的好茶。
梁崇月刚坐下,三姐姐屋子里侍奉的宫女就来给她斟茶了香醇的牛乳茶顺着壶嘴往下流淌,奶香奶香的香味很快就萦绕在梁崇月身边。
梁崇月一连喝了两杯,吃了好几块糕点才等到三姐姐转身。
她都快要吃撑了。
“三姐姐这的牛乳茶好喝,崇月下次还要再来。”
梁芷柔看她这么喜欢,嘴角还残留着糕点碎屑,拿出帕子为她把嘴角的碎屑擦掉。
梁崇月还是第一次和三姐姐靠得这么近,三姐姐从前见到她都是水火不容的场面,好像自从上次陪着三姐姐去送了梁崇祯最后一程,三姐姐对她好似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梁崇月有些不习惯的从三姐姐手中接过帕子,自己擦起嘴来。
“崇月你的身体如何了?”
梁崇月刚把帕子放到桌子上放好,三姐姐关心的话就传到了耳朵里。
“姐姐放心不过是伤风感冒,就是瞧着吓人,不妨事的。”
梁芷柔看见崇月眼底脂粉下隐约透出的青色,思绪飘远,想起小时候崇月生病的时候,她远远瞧见过一次,小小的人,精致漂亮的小脸烧的通红,眼底乌青一片。
那个时候她还会嫉妒为什么每次崇月生病父皇都会彻夜不眠的守在崇月床前,而她明明才是父皇的嫡公主,却从未有过这个待遇。
直到她从两个嘴碎的宫女口中听到崇月刚出生时就被母后下药,这才导致从小就身体孱弱,父皇一直守着她,也是怕她小小年纪熬不住。
“你从小就是坚强的性子,只是生病不是逞强的时候。”
梁崇月第二次在三姐姐眼底看见真诚的神情,上一次还是在送梁崇祯的时候,多少还有点不适应,立马转移了话题。
“三姐姐也别一直说我了,我给三姐姐准备了礼物,是庆贺三姐姐喜得良人的。”
梁芷柔总觉得崇月这话听着有些怪怪的,像是不该用在这个是一样。
梁崇月才不管三姐姐脑子里在想什么,把锦盒放在三姐姐面前,等着三姐姐自己打开。
梁芷柔也不和她客气,伸手打开锦盒后,第一眼差点被东珠自带的光泽给晃了眼睛。
等眼睛适应后,梁芷柔伸手在这些东珠上细细摸过,东珠细腻莹润的手感在她指尖划过。
“这样好的东珠,今年倒是不多见,在姐妹们中,也就只有五妹妹那有了。”
梁崇月佯装没听出三姐姐语气里隐隐透出的羡慕,从前三姐姐也是独孤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独孤氏落败之后,巨大的落差,换做是谁也无法立马接受。
“父皇寿诞的时候,崇月因为生病缺席了,不知道三姐姐当时定下了婚事,这礼物准备的匆忙,三姐姐勿怪才是,等三姐姐成婚当日,崇月还有大礼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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