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算不错~”

    工藤有希子一左一右的放下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礼貌的微笑着。

    新一双手插兜,撇过头去,大大咧咧的以笑拆台道:

    “哈哈哈”

    “咚!!”

    工藤有希子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工藤新一的脑袋,若无其事的看向满脸尴尬的籔内広美,微笑着转移话题道:

    “现在的话,你想要我帮忙调查什么事情?”

    另一边,东方皓月蹑手蹑脚的跑到退后三步、捂住脑袋、缓解疼痛的工藤新一左边,悄咪咪的伸出右手,正欲触摸他脑袋上的红色包包。

    “啪!”

    工藤新一有所预料的拍掉东方皓月的小手,幽怨的看向吓了一跳的她,没好气的小声嗔怪道:

    “我都这样了、皓月还想着摸我的包包!

    又不是没摸过、至于天天盯着嘛!!”

    工藤新一话音刚落,在心里单手捂脸、羞耻的吐槽道:

    “不知不觉的我又用了皓月经常脱口而出的奇怪语气词!”

    “上次新一躲的太快、我就摸了一下下嘛!”

    东方皓月双手叉腰,理直气壮的看着工藤新一。

    “真拿皓月没办法”

    工藤新一轻轻叹气,松开捂着红色包包的右手,宠溺的轻声叮嘱道:

    “只能摸这一次哦。”

    “好~~~”

    东方皓月喜笑颜开的伸出右手、正欲体验工藤新一脑袋包包的柔软,骤然惊觉包包不翼而飞,右手猛的僵住,失望的垂落脑袋,悲凉苦楚的述说道:

    “包包消失了!”

    “咦?”

    工藤新一后知后觉的摸向脑袋、确认红色包包消失不见,庆幸的欢笑道:

    “我的体质真不错,每次都能快速的修复包包~”

    “是是啊”

    东方皓月无助的点了点头。

    工藤新一主动牵住皓月的两只小手放在肚子前方,关心的看着她,柔声细语的小声安慰道:

    “没事啦、妈妈不可能只揍我这么一次,皓月以后还有机会的~”

    “真真的嘛”

    东方皓月猛的抬起脑袋,怀揣一线希望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嗯!”

    工藤新一晃了晃东方皓月的白嫩小手,坚定的点点头,斩钉截铁的轻声承诺道:

    “一定会的!”

    在此期间。

    “其实”

    籔内広美犹豫不决的看着工藤有希子,正欲道出邀请有希子上门做客的原因。

    “嗯?”

    一位老年男人穿着橙色圆领衫、深绿色毛衣,秃顶,耳朵两侧上方残留些许银发,蓄有银色胡须,体型较胖,迈步而来。

    他停在籔内広美右后方,礼貌的看着広美,朴素的闲聊道:

    “来了一位客人,広美小姐。”

    “义房叔叔!”

    籔内広美吓了一跳,匆匆忙忙的转过身,抑制慌张的看向籔内义房,身体微微前倾,左手朝向走到左边的工藤有希子,竭力镇定的介绍道:

    “看、这位是小时候经常来我们家玩的有希子!”

    “好久不见!”

    工藤有希子双手交叠放置身前,笑吟吟的看着籔内义房,文雅的微微施礼。

    “哦?”

    籔内义房轻咦一声,右手握住下巴,身体微微前倾,仔细观察工藤有希子的漂亮脸蛋,无奈的摇摇头,歉意的解释道:

    “我在巴西生活了很长时间,已经记不住你了

    总而言之,请你留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

    籔内义房回头看向右后方、一位年轻男人迈步而来、穿着白色圆领衫、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外国面孔,慈眉善目的招呼道:

    “哈哈,我们走、カルロス。”

    话音刚落。

    “咦,他的名字叫做卡洛斯?”

    东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平复心情的站在工藤有希子左边,惊讶的看着逐渐远去的籔内义房和卡洛斯,严谨的确认道:

    “他是外国人?”

    “是的。”

    籔内広美看着卡洛斯的壮硕背影,平缓的介绍道:

    “义房叔叔说卡洛斯是他从巴西带来的朋友。”

    “原来如此。”

    工藤有希子平静的看着籔内义房和卡洛斯步入了前方较远处的日式长排平房。

    “哎!”

    籔内広美站到工藤有希子身前,略显紧张的小声打探道:

    “你觉得义房叔叔怎么样?”

    “你问我觉得他怎么样?”

    工藤有希子微微一愣,不太理解的注视着籔内広美。

    広美短促的解释道:

    “脸、声音和第六感之类的东西,你认为义房叔叔跟以前相比有何区别?”

    “嗯虽然我以前经常跟义房叔叔一起玩,但是他在我上小学之前就去了巴西”

    工藤有希子视线向上的看着蔚蓝天空,言语充斥着难以确定的意味。

    “果然啊”

    籔内広美无奈的看着工藤有希子,惆怅的感慨道:

    “有希子果然也记不清关于义房叔叔的事情,毕竟过了三十多年”

    “莫非”

    工藤有希子迟疑的看着籔内広美,大胆的猜测道:

    “你想要我帮忙调查义房叔叔的事情?”

    “是啊。”

    籔内広美低头注视冰凉的水泥地,迟缓的述说道:

    “三天前,义房叔叔从巴西归来。

    经过短暂的相处,我感觉他的气质跟以前不太一样”

    “带他去见你的父亲怎么样?”

    工藤有希子温和的看着籔内広美,认真的建议道:

    “义房叔叔是你父亲的亲弟弟、对不对?”

    “不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籔内広美始终低头,缅怀片刻,伤感的揭露道:

    “我的父亲

    他在上个月死于绝症”

    “绝、绝症!?”

    工藤有希子难以置信。

    “是啊”

    籔内広美仍未抬头,深深叹气,悲切的苦楚道:

    “因为我的母亲在十五年前逝世、义房叔叔的朋友们也都早早的不幸离世,所以”

    籔内広美抬头看向工藤有希子,无助的倾述道:

    “如今只有我和你见过好几次的义房叔叔。”

    “可是”

    工藤有希子同情的看着籔内広美,不太理解的询问道:

    “你好像非常在意义房叔叔的事情,这是为什么?”

    “嗯”

    籔内広美沉默片刻,正欲解释。

    “遗产。”

    一位中年男人迈步而来,穿着敞开的褐色西装、浅蓝色内衬,凹凸的黑发。

    他是籔内広美的丈夫,沉稳的停在広美右边,平静的看向工藤有希子,淡定的解释道:

    “大家都在怀疑那位老人为了骗取我岳父的遗产、故意假扮成了岳父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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