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除了海龙这个意外,玄无岛还是做得挺不错的。她提的设定都有了。

    外头阳光明媚,林木葱茏,鸟语花香。而且,暂时没有发现大型危险生物,因为她设定的是岛上可以有符合位面的普通非灵智生物,但不要猛兽猛禽等危险生物。

    她就是去采个药,让这个无解的bug顺理成章解了,而不是去打怪升级修炼的。

    银月溜达了一圈,又在礁石上了望了一下,雾障挺厚的,陨石粉漂浮的速度也不快,他们的船应该没那么快到。于是,她回去了。

    结果,一回洞窟,雪胖子就扑过来了:“主人,小男配好像有点不对劲!”

    “又怎么了?!”两个宠物就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银月奔过去看了看,宫远徵身上的枯海草已经被他自己推完了,他现在光溜溜跟个泥鳅一样,趴在枯草堆里扭动哼哼唧唧的,身上还粉扑扑的,总觉得这场面怎么这么眼熟?哎呀,不得不说,这个小屁孩是真白。

    “他干嘛了!发烧了?”银月扯过他的头发,将他翻过来想看看。不过他身上是真烫,真烧了?

    !!!银月吓了一跳,难怪感觉画面有点似曾相识,她给他吃的药可是正正经经益气补血的呀,关键是补,不可能让他泄啊。

    “他又吃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银月拎过雪胖子的耳朵,这个不靠谱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我不知道哇!主人你不是让小龙看着的嘛!我就也出去透了会儿气,顺便……”扑了会子蝴蝶,它也才回来不久呢。

    银月视线唰地射向小龙玄微,水潭里咕咚咕咚冒了一串泡。银月又看向宫远徵,摸了一下他身上,觉得有点粘乎乎的,猛然一惊,就明白了:“你舔他了?!”

    玄微从水里露出了一个眼珠子。

    “哎呀,你舔他干嘛呀?皮外伤不要紧,我又没让你治!他是个人!你的龙涎虽然能治伤,但是……”

    “催情!”雪胖子接过话,“龙性本淫,主人,这不就是你说的天意嘛!”

    银月把它甩飞:“我看起来像女色魔吗?!”

    宫远徵半梦半醒间,只觉得身上要烧起来,难受得要炸裂了。眼前一会儿黑漆漆,一会儿白茫茫,他只记得被水淹没挤压的那种窒息感。他从没有害怕过什么,从小到大最怕的只有哥哥不理他。

    但是,被怪物带入这片深渊,黑暗袭来的时候,他的眼前浮现盘旋了许许多多的人和事,虽然大多都是和哥哥在一起的画面,但是,那些黑暗的色调之中,却闯进了那抹洁白,她像一道光,把他拽进了他从未涉及过的领域。

    而现在,他的视野里又闯进了这道耀眼的光芒,好像天地间只有她存在。

    他曾梦到过她很多次,甚至在起床时一片狼藉之中令他倍感羞耻。但是,金堂没有笑话他,还说这是男儿成长的必经之路,没什么可羞耻的。金堂哪里知道,他的梦里,又是怎样的对她放浪形骸啊。以至于她是他嫂子的事板上钉钉之后,他只能避着她。

    现在,他又做梦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临死前的幻觉,或许他现在正在沉入漆黑的海底,又或许已经葬身在恶龙的腹中,所以才见到了她。就当是他灵魂的最后一次放纵吧。

    她遥远的声音传来,叫着他的名字:“远徵,远徵……”

    每一个字都在拉扯他的灵魂,他终于憋不住了,伸出手去,将她拉进怀里……

    “龙涎引起的躁动用什么药啊,哎呀,最近没进神仙世界,技能都生疏了!”银月正在空间袋里找能用的药,然而胳膊上一紧,人被拉了过去,宫远徵捧住她的脸就吻了下来。

    银月瞪了会眼,赶紧挣脱,宫远徵又滑向了她的脖子。

    银月瞪向雪胖子:“快,给我查查龙涎怎么解!”

    “主人啊,龙涎又不是毒,你犯不着用药啊,小伙子自己这不在想办法纾解吗,你配合一下不是更容易?”

    “我就怕回头这两兄弟闹翻了,还能兄弟情深到主线吗?”

    “好好好,等我查查,解龙涎的药……”

    “等等,不用查了!”

    雪胖子不明所以。

    “我忽然发现这是个契机,我到时候主动向宫尚角坦白,说不想做破坏他们兄弟感情的坏人,主动请求隐居后山。这也不是我勾引得他弟弟,这是意外啊,他总不能怨我吧。但是宫尚角这么强势的男人,是受不了自己女人被别人染指的,这个别人又是他最亲爱的弟弟,所以他难免心烦意乱,肯定不会挽留我的。那我就可以在后山清闲一段时间,苟到进入主线。”

    “主人啊,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放弃主线。你男人们可真惨。”

    “我要是放弃主线了,我现在直接遁出这个世界好了,做什么干这么多劳心劳力的事情?!啊!这小兔崽子,当我是他娘吗!幸亏他不是我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男人,否则体验感可真不好。”

    “主人,我是个纯洁的小系统,你办你的正事,我匿了!”

    “把玄微给我带走!宫远徵,你别迷迷糊糊的,能不能轻点,嘶……”

    小狼狗哪里还听得见任何话,在他眼里,这只是一个梦啊,而且是死亡前最后的放纵,他要把他所有的热切与并不成熟的热爱向她倾述出来!尽管,可能对不起哥哥,但是,这只是梦而已,没有谁比他更希望他哥和银月幸福了。

    “银月,银月……”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声声叫着她的名字,遵循着雄性动物最原始的本能。虽然还未弱冠,但是在这个世家子十三四岁有通房也很正常的世道里,十七八的男孩子自然有过最基本的授业,也不至于他一窍不通,只是技巧生疏罢了。

    不得不说,龙涎这个东西的确好用,而且他还是通过伤口直接血液吸收,堪比注射,这效果翻倍。虽然意识迷迷瞪瞪,但是身体却是生龙活虎,逮着她翻天覆地地压榨,银月一度觉得他是不是变成只有欲望的行尸走肉了,有点恐怖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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