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勉环顾四周,目光最后停留在刘正风身上,他的眼神冰冷而无情,让人不寒而栗。
他冷冷地说道:“奉掌门之命,衡山刘正风勾结魔教妖人曲洋,此罪当诛。
今日金盆洗手大会取消。若是刘正风愿意配合捉拿魔教长老曲阳,此罪可免。”
他的声音冷酷无情,充满了威胁和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刺刘正风的心窝。
刘正风听后,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如纸。他怒目圆睁,瞪着丁勉,声音颤抖地回应道:
“我刘正风一生行侠仗义,从未与魔教有过任何勾结。
和曲大哥也只是在私下仅限于音律上互相引为知己。两人弹琴吹箫,互相交流音律。
并未涉及两派的具体教务,更是从未透露过五岳任何相关机密。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
他的话语中带着愤怒和不屈,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和冤屈全都发泄出来。
然而,丁勉却不为所动,他冷笑一声,嘲讽地说:“哼,你自己都承认了和魔教曲洋互为知己。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
今天我们就是来带你回嵩山交由掌门处理的。
你若反抗,便只有死路一条。”
丁勉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和愤怒。他们纷纷议论起来,对丁勉的行为表示愤慨。
说罢,他一挥手,身后的嵩山派弟子纷纷拔剑,剑拔弩张,场面紧张到了极点。
刘正风见自己的妻儿都被嵩山派的人所挟持,一时间虎目含泪。
他没料到,嵩山派如此不顾五岳剑派之间情义,居然连自己的妻儿都不顾江湖脸皮的下手。
当下就怒斥道:“祸不及妻儿,丁勉你如此挟持妇女弱孺的做法,哪里是正道人士所为?难道这也是嵩山左冷禅教授的吗?”
丁勉见刘正风将自己挟持他妻儿这不光彩的事,扣到掌门身上。
哪里敢再众目睽睽之下给掌门抹黑,忙说道:“刘副掌门你误会了,我等并非有意为难你家人。
只是想请您和我们回一趟嵩山,有些事情需要向你相商。
只要你跟我们走,保证不会伤害他们一根汗毛。”
刘正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丁勉骂道:“你们这些卑鄙无耻之徒!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清楚?
非要用这种手段威胁我?
今天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们得逞!”
见他灵顽不灵,丁勉耐着性子说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都是兄弟姐妹。
正是不想有过多伤亡,我这才做主挟持你夫人儿子,只要你刘正风乖乖投降,束手就擒。
我们堂堂嵩山派正道中人,又岂会对妇孺出手。
不过是为了更快的让你就范罢了,免得伤了你我俩派之间的和气。”
恒山派定逸师太向来与衡山派交好,此时见到刘正风的妻儿被丁勉挟持,心中早已不满。
她站起身来,大声说道:“丁师弟,刘师弟是否与魔教勾结,尚需查证,不可仓促定罪。
但你这样挟持人家妻儿,绝非正派人士所为。
倒不如先放开刘师弟的家眷,大家坐下来慢慢商谈。
若刘师弟真如你所说,与魔教有勾结,我相信在座的各位掌门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定逸师太一向嫉恶如仇、刚正不阿,这番话言辞恳切,说得义正词严。
在场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就连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以及其夫人宁中则都出言支持定逸师太,表示赞同她的观点。
一时间,场上气氛紧张起来,众人目光都集中在了丁勉身上,看他如何回应。
岳不群见到刘正风被逼迫,也想到了华山派势微。以后未尝不会被他们所欺,这才出手相助。
毕竟嵩山派势大,今日可以如此逼迫衡山,明日未尝不会轮到他们华山。
丁勉看着恒山派与华山派众人的表现,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心想:这些人居然想帮刘正风,真是不自量力!不过,我可不会怕你们。
这时,他想起今天他们一共出动了五位太保,除了在场的三位,还有两位应该也快到了。
这样一来,明面上的实力并不比其他四派差,所以他完全不需要担心。
然而,丁勉并不知道,他所等待的两位太保——沙天江和卜沉已经永远无法到达这里了。
昨晚,这两人因为出言调戏楚流风的女人,被他用斧头砍成了两半。
此刻,丁勉胸有成竹地无视定逸和岳不群的话语,目光冷冷地盯着刘正风,下达最后的通牒:
“刘正风,今日你若不跟我们走一趟,那就别怪我们不顾五岳之间的情义,对你心狠手辣了。”
说完,他向身后的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将刘正风的妻儿押到最前方。
仿佛在警告刘正风,如果他胆敢反抗,下一刻,那么他的妻儿将会成为牺牲品。
只见他哈哈大笑道:“想我刘正风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能会被你们这些奸人所胁迫!”
他的眼神坚定,透露出不屈不挠的意志。
“要打要杀,尽管放马过来吧!”刘正风挺直身子,毫不畏惧地面对着眼前的敌人。
他知道自己可能无法逃脱这场生死之战,但他决心用自己的生命扞卫正义和尊严。
“就让我的血来浇灭你们嵩山派的野心,让其他兄弟各派看清你们的无耻行径!”
刘正风的声音激昂,带着无尽的悲愤与无奈。
他深知自己的死或许无济于事,但他希望通过自己的牺牲唤起江湖众人对嵩山派的警惕。
“哈哈哈哈……”那笑声中充满着凄凉与悲壮。
然而,面对刘正风的坚决抵抗,丁勉并未动摇。
他冷酷无情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执行命令。
两名嵩山派的弟子立刻上前,准备杀害刘正风的妻儿以泄愤。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流风出手了。
他的身影如同闪电般迅速,眨眼间便出现在嵩山两弟子面前。
他的动作凌厉而果断,仿佛一阵旋风席卷而过。
仅仅两掌,便轻易地送走了这两个微不足道的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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