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改造进度80,奖励一百积分。】
没错,宁翰墨的改造已经到了80,每改造10,就会给一百的积分,她看过开启的系统空间,里面有农作物种子、化肥、农药、以及生长素。
甚至还有一些调料用品,以及日用品。
这些目前都用不到,她倒是很享受古代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她做不到,但是不影响她享受着这个世界。
第二日一早。
姜云初一身白衣,荆钗,而她同样带了两个丫鬟,紫苏和白芷。
“白芷,这个拿好了,谁取走了,就给我换新的。”姜云初看着白芷,认真地嘱咐道。
白芷点了点头,而紫苏有些担心。
“准备好了吗?”两个丫鬟同时点了点头。
姜云初走上一步,拿起了两个鼓槌,“咚……咚……咚……”
一声声的鼓声,彻响半个京都城。
申冤鼓,鼓声震天,愿冤得申,愿命得偿。
“谁?”一道明黄的身影,从龙榻上起身。
身边的喜公公,赶紧走上前,“万岁爷,奴才让人去问了。”
马上就是早朝的时间了,一个个大臣的轿子、马车,听到鼓声的一瞬间,纷纷停了脚步。
申冤鼓,十年没有响了吧。
每个官员都想着自己那一片,有没有什么问题。
而那些心虚的人,纷纷擦着额头的汗,祈祷着敲鼓的人,不是他们想的那个人。
“回万岁爷,外面敲申冤鼓的是摄政王妃。”喜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
这要是别人还好,皇家妇敲申冤鼓,这是一场血雨腥风啊。
姜云初想了想,被动承受,要不了一点。
本来想放曹家一马,毕竟有太妃娘娘的面子在,她一个做儿媳妇的,还不好动婆婆的娘家。
可曹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宁翰墨的头上。
这让她忍不了,更不想忍。
自家的熊孩子,自己怎么教育都可以,还不用一个外人教育!
他曹家,算老几啊?
“摄政王妃?”皇上皱了皱眉,好像有些想不起来,这个人是哪一个。
“万岁爷,是将军府的姜大姑娘,还是万岁爷赐婚的呢。”喜公公一边伺候着皇上,一边小声地解释着。
这事儿,可大可小,现在申冤鼓敲响,那就小不了了。
“是她。”皇上想了想,摄政王妃他不知道,但是姜大姑娘是谁,他还是记得的。
康樱的女儿。
“这个女人是谁?疯了吧?”
“怎么会是她?”
“看看写的什么。”
“曹家?”
大臣们一个个上朝来,看到宫门口敲鼓的人,一身白衣,扶风弱柳一般,但是那白纸上的颂词,字字句句如刀如剑。
所书,皆是出自姜云初的手。
“姜云初,你是疯了吗?”曹家大爷,位居户部侍郎,当看到那白纸黑字的颂词后,整个人都疯了,冲上去,就把颂词抢了过来,然后撕了一个稀碎。
昨天三个孩子回去了,疼得哎呦哎呦的,愣是疼喊了一夜。
他一怒之下,联系了关系好的御史,今天就要参上一本。
结果折子还没有递上去呢,申冤鼓就已经敲响了,字字句句,都是说的曹府。
姜云初却不看,不听,只有那鼓槌的“咚……咚……”声,从来没有停止过。
朝堂之上,一身明黄的龙袍,皇上坐在了上首,看着下面的朝臣们。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喜公公喊完,站到了一边。
“臣有本……”一个御史走上前来,跪在地上,双手拖着折子。
曹大爷脸色一变,刚刚就想着让姜云初回去了,忘了御史台的折子。
“呈上来。”皇帝看着下面跪着的御史,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曹大爷。
只是上朝的功夫,皇上已经让人查清楚了,甚至白芷手里拉开的纸,还有一张在他的龙案上。
而且……
不光是龙案上这一张,现在整个京都,可谓是颂词满天了。
“天啊,这曹家也太不是东西了。”
“不给钱,还打人!”
“摄政王可是为了保护大宁,去了战场失踪的人,现在太妃娘娘被逼去了太庙,王妃被迫敲申冤鼓,可怜的少爷被打个半死,还在府里躺着呢。”
人啊,就是这样,越惨越能引起别人的同情。
更何况,曹家这些年来,已经无所顾忌了,在京都的名声也不怎么好。
此刻的朝堂上……
一条一条的信息送进来,皇上的表情从最开始的笑呵呵,到了后面微压震震,让所有人的心都凸凸起来。
君心难测。
“摄政王府。”
那御史突然感觉到了气氛不太对,偷偷地瞄了瞄曹大爷,没想到曹大爷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喜子,摄政王妃敲这么久,也累了,宣进宫吧。”
“嗻。”喜公公下去安排了干儿子,赶紧去宫门口,请摄政王妃进宫。
随后,又回到了皇上的身边。
姜云初刚刚还淡然的脸,此刻一脸凄苦,好像皇上不做主,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演戏!
她可是专业的。
当时为了当卧底,可是经过专业的训练,人家演员是为了钱,她可是为了命,能不好好学吗?
“皇上可要给我做主啊!”姜云初一进大殿,就开始哭。
没错,哭……
曹家大爷恨得牙痒痒,刚刚自己拦着他,被踢了一脚,到底是谁踢的?
而康家舅舅看了姜云初的第一眼,忽然就愣住了,像,这也太像了,和他大妹妹完全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朝堂之上,势力倾轧,每个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看上去笑呵呵如佛祖一样的人,没准就会背后给你一刀子,这样的事儿屡见不鲜。
“臣妇活不下去了啊!”
“这曹家人是要逼死我们摄政王府啊!”
“皇上,您是要让摄政王府绝根吗?”
一进朝堂,她就哭泣不止,话更是一句比一句重。
先是曹家,随后牵扯到了皇上。
她也是要看看皇上的态度,现在到底会不会赶尽杀绝。
刚刚还在愣神的皇上,手直接一拍桌子,“放肆!”
下面的大臣们跪了一地,紫苏和白芷被留在外面,整个朝堂,只有喜公公和姜云初就这么站着。
姜云初擦了擦眼泪,一脸倔强地看着皇上,“既然皇上允许我放肆了,那今天我也算得了皇上的口谕,放肆一回了……。”
话落,不论是皇上,还是大臣们,都愣住了。
这放肆,是这么理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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