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的窗啊……还有,你睡得很死,叫都叫不醒……”p> “够了!我没空听你俩谈情说爱!”魏攸北怒喝一声,又朝林观因招了招手,“好巧,林观因,我们又见面了。”p> 抱歉,并不是很想和你见面。p> 林观因站在原地没动,随着魏攸北一步一步走近她,林观因有这么一瞬间转身想逃。p> 但她不能,她只能装成沉稳的样子,不能让魏攸北看出来她的害怕胆怯。p> 林观因偷偷地看了一眼魏攸北身后的关如冰,关如冰微微朝她摇了摇头。p> 在魏攸北即将靠近她时,林观因一把拽过邬台焉,让邬台焉挡在了自己面前。p> 魏攸北嫌弃地睨了邬台焉一眼,抬袖捂了捂鼻:“臭死了。”p> 邬台焉轻咳两声,“小娘子有所不知,这可是混合了九九八十二种熏香混制而成的,千金难买一两香呢!”p> “滚开。”魏攸北封着经脉使不出内力,只能在口头上发泄自己的脾气。p> 邬台焉很是无奈,“小娘子一点都不懂货啊!”p> 魏攸北打量的视线将林观因全身上下扫过一遍又一遍,眼神冰冷刺骨。p> 魏攸北拧着秀眉,侧头问邬台焉:“你和她是什么关系?”p> 邬台焉亲昵地揽上林观因的肩,“看不出来么?她也是我的小娘子啊!”p> 林观因无语地望向邬台焉,狠狠踩了他一脚。p> 魏攸北来了兴趣:“你说,她是你的小情人?”p> “自然、自然。”邬台焉应和道。p> 魏攸北转身朝关如冰使了个眼色,转身走回正厅里。p> 邬台焉压低了声音,与林观因耳语:“放心好了,我给他留了信。”p> 林观因更是疑惑地看着他,邬台焉将自己掳走,她还以为邬台焉与魏攸北是一伙的,但现在看来他们并不相识。

    而且,这人绑架她,还要给钱玉询留信?p> 邬台焉是不是不知道钱玉询不识字啊?!p> 还给他留信……p> 林观因满脸黑线。p> “把他们都带进来。”魏攸北朝关如冰挥了挥手。p> 邬台焉转头,眼中的厌恶快要隐藏不住,他在林观因耳边低声说,“你完了。”p> 林观因剜他一眼:“……你也是。”p> “你们要绑架我们么?”林观因话是在问邬台焉,视线却落在关如冰身上。p> 在这里,似乎关如冰还值得她信任一些。p> 关如冰又摇了摇头。p> 林观因看不懂她。p> 走到正厅,林观因这才看到正厅里摆放着三具崭新的棺材。p> 她和邬台焉出门的时候还没有见到这个棺材,也不知道魏攸北是什么时候让人搬进来的。p> 邬台焉被林观因呆愣的表情逗笑,他故意说:“这不会是给我们准备的吧?”p> 睡棺材?魏攸北是想杀她!p> “不是、钱玉询还没来呢……”林观因看向关如冰,“你们别这么着急嘛。”p> 关如冰看不下去,解释道:“暂住一晚,买棺材比买床方便。”p> “有没有一种可能……住客栈的话,会更方便呢?”林观因提议道。p> 魏攸北嗤笑一声:“你一个阶下囚哪来的这么多话?我们希夷阁的人会住那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吗?”p> 林观因明白了,杀手要有神秘感,所以他们宁愿在没人住的小院里睡棺材。p> 好奇怪的杀手脑回路。p> “把她手脚绑起来,丢进去。”魏攸北吩咐关如冰。p> “等一下!”林观因主动伸出双手,“绑在前面吧,反手绑着的话,手容易麻。”p> ……p> 钱玉询看着空荡的房间,空气中不仅有林观因残留的味道,还有一股很奇异的味道,他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这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钱玉询回了神,这是迷香,久闻便会昏迷。p> “她人呢?”p> 钱玉询扭头问百里承淮,他紧握着剑柄,控制着自己。p> “林姑娘不是在房间里吗……?”百里承淮不相信,他明明一直守在门口,林观因开门看了他几次,就关上门睡觉去了。p> 又不是神仙,她怎么可能突然消失?p> 钱玉询打量着百里承淮的神情,走进林观因的房间,越是靠近床榻,那股不属于林观因的味道更加浓郁。p> 床榻上干干净净,只有几根林观因的发丝,枕头下留了一张纸,一旁是一个荷包,香味便是从这个荷包上散发出来的。p> 钱玉询封住口鼻,将荷包翻来覆去看了几遍。p> 纸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他不认识的字,他只认出了“林观因”的名字还有“钱”字。p> 他将手中的纸递给百里承淮:“写的是什么?”p> 百里承淮一目十行看过去,“有人将林姑娘带走了,说要十万两白银才肯放过她。若是不能在明日之前将钱带到黑水巷,便要杀了林姑娘……”p> 百里承淮的声音越来越小,钱玉询从百里承淮手里拿过这张纸,唇线被压得很平,他又认真看了一眼。p> “十万两是么?”p> “找死。”p> 他手执长剑,在百里承淮还没看清时,钱玉询已翻身从窗户飞了出去。p> 不用想也知道是魏攸北干的,她还来自己面前挑衅,看来那一剑还是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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