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伟也看出来了,这许父的口条是干不过易忠海的。
不过这小心思倒是不少,还知道拉他进场。
听张伟这么说,许父有些骑虎难下了。
他没想到,张伟居然置身事外。
他这个年纪的人,征求张伟这个青年人的意见。
按他的想法,张伟肯定会发表一下自己意见。
如果向着易忠海和何雨柱,那自己就顺势给张伟一个面子,把事情给了了。
如果张伟向着自己,那自己就多个队友,还能和易忠海掰扯掰扯。
这时候易忠海说话了。
“柱子,你比大茂大两岁,应该更懂事一点。”
“你重新和大茂道个歉吧。”
“哦”
道过一次歉,再道一次也没有那么为难了。
何雨柱走到许大茂面前。
“对不起,许大茂”
“老许,柱子也重新道歉了,我看这事儿就到此为止吧。”
“再闹下去,就成笑话了,你说呢?”
“哼,我们家也没那么小气,你把你该做的事情做了,这事儿就算是了了。”
许父带说完就带着许大茂回去了。
而易忠海则的和周围邻居打着招呼,说着一些客套话。
至此这场闹剧看似就到此为止了。
只是,当易忠海拿着钱给许家送过去之后。
许父又从家里拿出了5万元券,一共10万元券,让许母去银行存起来。
结果,许母刚出了胡同口,就被人给撞了一下。
许母也没反应过来,走了一段路,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那人不长眼睛。
结果,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
这一摸,三魂七魄给摸去了一魂半魄。
口袋空了,钱没了。
许母连忙换个口袋继续翻着,除了一些藏在口袋角落的瓜子被翻出来重见了天日,就什么都没有了。
许母低着头,从胡同口找到院子,又从前院找到后院。
最后,她回到家。
“老许,你给过我钱么?”
“啊?我不是给了你10万么,让你去银行存起来的么。”
“10万?是不是一张五万的,五张一万的?”
“你不废话么,老易给的一张五万的,还有咱们家自己的五张一万的。”
“不是,你想什么呢?赶紧去存啊。”
许母这时候也听不见许父的话。
自顾自的嘀咕着
“没错啊,我没记错啊,怎么就不见了呢。”
“什么不见了?”
见自己媳妇还在那嘀咕,许父一巴掌拍了过去。
“喂,你得了失心疯啦?我和你说话呢。”
“老许,钱,钱好像丢了。”
“啥?钱丢了?丢哪儿呢?”
“不是,你出去也没多久,又没走远,赶紧去找啊。”
许母带着哭腔说道。
“我找了,找两遍了,没找着。”
“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地方落下了,没去找。”
“哎呦,就是咱们家到胡同的这段距离。”
“我都找过了,没有,都没有。”
“我琢磨着是不是我落在家里,根本就没拿啊?”
“放屁,我亲眼看到你放在兜里面的。”
“那怎么就不见了呢?”
“现在还想什么呀,再去找啊。”
许父一边说,一边扶着腰出门去了。
两人低着头,在院子里东瞅瞅,西翻翻,奇怪极了。
到了前院,阎埠贵看两人奇怪的样子,问道。
“老许,你们丢东西了?”
“是啊,老阎,你看到了?”
“嘿,我都不知道你们丢的什么东西,我看到什么呀我。”
“钱,十万块,老阎你看到没有?”
“十万块!”
阎埠贵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没有,没看到过。”
“你们确定在咱们院子里面丢的?”
“是啊,我拿着钱准备去银行存起来,结果出了胡同口没多远,我摸了摸口袋,就发现钱不见了。”
“不是,你等等,你说你已经出了胡同了?”
“是啊,出了胡同,还被人撞了一下,然后我就继续。。。。。。”
这许母说着说着,一拍大腿。
“哎呦,老许,我是不是碰上扒手了啊。”
“你这败家娘们,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问你,你看清楚撞你那人什么模样么?”
许母想了想,摇摇头。
“带着帽子,穿着大衣,这街上的人都这么穿,我哪看的清楚啊。”
阎埠贵一听,连忙说道。
“估计是遭贼了,你们赶紧去派出所报案吧。”
许母这时候哀嚎道。
“咱们家今年这是怎么了呀。”
“我还一直按着口袋,生怕钱丢了。”
“怎么就怕什么来什么呢。”
听自己媳妇这么说,许父顿时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这败家娘们,你按着口袋干嘛,生怕那些小偷不知道你口袋里面有钱么。”
阎埠贵这时候缩了缩脖子,后退了几步,又去摆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了。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许父就叨逼叨,叨逼叨个没完没了。
许母一开始自觉理亏,且受着呢。
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和许父当街就吵了起来。
结果,去了派出所还得派出所的同志先安抚好两人的情绪,这才开始办案子。
了解事情以后,嘴上虽然还是安慰着两人,心里却已经开始同情起这两人了。
这扒手除非抓个现行,否则想要把钱找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更别说,连扒手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了。
两人垂头丧气的回到院子。
阎埠贵很识趣没和往常一样,上前搭话。
许父经过前院,原本还想着和张伟说说,看能不能帮上忙。
只不过,张伟家大门紧闭着。
张伟这会儿正和秦淮茹在冰场玩呢。
两人虽然都不是什么滑冰的高手。
倒也能来一场她跑,他追,她插翅难飞的戏码。
就在两人玩闹的时候,张伟看到一个小女孩的身影,似乎在哪儿见过。
见张伟停了下来,秦淮茹滑到张伟身边。
“张伟,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看那个小姑娘有些眼熟。”
秦淮茹顺着张伟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一个小姑娘独自在那边玩着,旁边有一个妇人在陪着。
想了一会儿,张伟终于想起来了。
“哦,对了,那是娄厂长的女儿,以前在厂里见过。”
“娄厂长的女儿?娄晓娥?”
秦淮茹脱口而出。
“淮茹,你也认识她?”
“啊?哦,听厂里的人提过娄厂长有个女儿,叫娄晓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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